第四十章：丧心病狂，偷梁换柱第2/2段
司夜也接着道：“我看到的是智慧摩尼珠，一件明珠法宝模样；秦川看到的则是是一尊恐怖魔影。”
这便是人心反证，印象存在！
司夜他们看到的理所当然是印象中的形象，但魔尊和魏休勘破这一层后看到的金虫仍旧不是他的本相，他的本相只是大智慧光！
魔尊不知前因后果，仅从他的角度来看，以为金虫能够时刻存在，聚集魔念结成了自己的本相。
但妙光结合曾经心魔道宗主的探查和魏休的分析已经可以肯定，空相前身有且只有在定住他人的时候才能一体两面的诞生意识！
“你其实每一次都夺舍了被定住的那个人，但是因为你永远无法验证，记忆每次都不连贯，所以每次都以为是第一次，每次都以果归因，以为自己没有看上那具肉身！
直到这次顺序错误，你吸纳九幽魔气后第一次有了物质实体，形象固定，意识连贯起来，意识到了问题。于是为了找到过去的自己，你选择了保留夺舍过的人的相关记忆！”
妙光目眦欲裂，强压着怒意道：“我当年还以为那些弟子个个下山乃是在大智慧光下发了本心之故，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地丧心病狂！”
空相摇头道：“那些又不是我。”
“我唯一的疑虑是你为何会主动暴露？”魏休插话道，“你为何会选择变成那些僧人的形象？”
“事情的发展方向太奇怪了，我原先根本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场景。而且魔念并不理智，我本身就是个疯子。”
“不对，从你安分那么久来看，你绝对拥有足够的理智，现在只是已经达成了什么目标。”
魏休说完看向司夜和妙光，二者都摇了摇头。他们三人一直严防死守，监测识海中每一寸动静，根本没有发现半点儿痕迹。
“如果是计划在这之前就已经实施了，你根本没想过活下来，只是自然而然的暴露的话……”
魏休思索良久问道：“妙光法师，你先前是本体操纵智慧摩尼珠，中间又替换为了分身，应该是时刻确认着其中的魔念存在吧。”
“是的，哪怕秦川过来和我说了计划后，我也是反复确认过后才催动大智慧光与佛光汇合的。”
“那在我被完全定住识海后，魔念是不是便消失了？”
“不错，但由于先前……！！！”妙光不敢相信道：“莫非！”
魏休沉默地点了点头，片刻后叹息一声对着空相道：“不愧是大智慧光，竟然在那么短一点时间内便想出了破局之道，而且还能如此心甘情愿的舍弃自我。”
他总算想清楚了先前的诸多问题，但是已经太迟了。
现在已知金虫的意识在定住他人时是时刻存在的，那么金虫的境界没有达到魔尊那般超离，必须要时刻存在思考，为何他在金虫留下魔念消失后就再没有察觉到反馈念头？
是魔念啊，魔念就是金虫，他将自己降为了下品魔念！
因为魔念混乱无序，魏休有过一次经验，以为是正常的，便没有太过在意，甚至拿他驱虎吞狼。
但金虫先前说的在魏休被唤醒后引动魔念，那时候魔念也即他自己分明都已经消失了，如何引动？引动的是魏休反馈而生的魔念！
结合前面已知信息，金虫在那时候其实已经在用魔念反馈夺舍魏休了，但由于金虫情况特殊自己不知道这一点，于是魏休没有收到金虫反馈念头，便也不知道。
再之后金虫接触九幽魔气，第一次有了物质实体，形象固定，明白一切……那时候魏休识海中其实是有两个金虫的，只是其中一个每诞生一部分便被他本体大智慧光给定住。
金虫那时作何想法不得而知，但他被魔尊擒住，又见魔尊席卷所有魔念时，总算慌了起来，在魏休与他联系时答应了合作。
魏休识海解封后，空相和金虫汇合了，还有一段九幽魔气所转换的意识。最后识海中只走出来了空相一人，而另一个已经消失不见了。
至于那唯一的离开方式，便是九幽裂缝！那个……有人在看么？(╯﹏╰)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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