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丧心病狂，偷梁换柱第1/2段
魏休先请妙光出手制住空相。
他对空相道：“你能够从魔尊手中脱困，乃是因为秦川以身为界阻挡大智慧光一瞬间，与此同时你斩断与金光的联系，我再催动念头，将你反证而出。
但由于我只知道你的少部分念头，所以只能维持你最基础的意识。又因为你是先消失，再反证，所以你也不能使用大智慧光刻印念头。
那么你现在多出来的这些记忆，都是自九幽魔气之中转换而来的吧！”
空相点头道：“我前身为大智慧光，当然不能吸纳九幽魔气，所以我当时还想顺序怎么反了，我应该先脱困再得这造化，一蹴而就结成魔丹才是。
但我念动之间又觉这样有助于我脱困，便将魔气一一转换，存储记忆，藏匿于魏施主识海之中。之后事情虽然有些变化，但我还是因此而诞生了。
这些事情施主都是知道的，难道有什么疑问之处么？”
魏休通过念头反馈从一开始时就知道他全部的所思所想，当然不会有疑问，他只是让妙光听到这些。
在妙光若有所思之际，魏休问道：“妙光法师，方才空相变化的这些僧人可是在微觉法师生前便已经在寺中？”
妙光答道：“不是，这些都是在那之后才入寺的僧众。但是金光寺中大智慧光无所不在，他知道这些也是无可厚非。”
魏休摇了摇头，又问向空相道：“你当年拜入佛门，念的第一本经书是什么？”
空相不假思索道：“如来赞叹经。”
“第二本呢？”
“诸佛本愿经。”
“第十本呢？”
“摩柯……”
魏休突然打断，幽幽道：“我劝你想清楚再说，看看妙光法师的面色再说。”
空相霍然抬头，只见妙光面色阴沉如水，沉声对他道：“我师父当年念的第十本经书是阎浮众生业感经，不是什么摩柯！”
空相叹息道：“我毕竟不是你师父，又过了这许多年……”
眼见妙光又要原谅他，魏休连忙厉声打断，“狡辩！一个修行有成之人历数过去犹如掌上观纹般清晰可见，就连幼时啼哭次数都可细数，怎可能遗漏分毫！
而且重点是你连之后那些无关紧要的僧人都记得，为何为记不得诵经为何这等关乎到自己意识塑造的大事！”
一个人各个时间段的记忆虽然本质都是一样，但往往是有重要程度区分的。
第一次成功、第一次失败、第一次礼佛、第一次破戒……这等关乎到人格完善的记忆对于常人来说，分量绝对比寻常事情重要的多！
空相前身作为一个和尚，他不应该也不可能忘记自己诵了多少的经！
“妙光法师，你或许可以想一想他变化的那些僧人有没有什么共同经历，或许……都曾经被智慧摩尼珠给定住过念头？”
妙光猛然一惊，空相转换的九幽魔气数量是有限的，那么可以保留的记忆也是有限的！但他不去保留一些更加重要的事情……
他犹豫片刻说道：“实不相瞒，寺内广字辈弟子都曾经被智慧摩尼珠给定住过念头。因为无想之时颇合我佛门空性意境，故而常常用来修行，后来我察觉到魔念后才停了下来。”
魏休叹息道：“那么事情可能就更糟糕了，我就说根据分析金虫只能在定住他人时存在，为何魔尊却仅仅说你是反证印象。
看来是你存在时间太长，用人心魔念逐步固化了自身的意识与外相，魔尊也看错了啊！”
空相微微感叹道：“仅仅依靠只言片语便能猜到这一步么，我果然应该尽早自杀才对。”
妙光仍是一头雾水，那边已经稳定了秦川存在，可以分出大半心神的司夜却震惊出声道：“他已经将自己复制了出去，而且还是每一次！”
妙光瞬间想到什么，面色苍白地抬头问道：“魏施主，你先前看到空相前身之时是什么形象？”
魏休已经万分些更加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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