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嗜玉如命第2/2段
“想说什么就说，不要顾及。”
老头继续道：“虽然我没看到那些消失的人去哪了，但想想东家的父母，还有二十年前那个乞丐，我怀疑……东家很可能变成了吸血鬼，每隔几个月就必须吸一次血。”
“吸血鬼？”夜白凝神问道。
“可不是，生吸人血，除了吸血鬼，还有什么怪物做这种事？那些失踪人员当然也是成了吸血鬼的食物。”老头理所当然地说。
夜白眼中有一丝阴沉，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过了好半晌，才继续道：“哼！世上哪有什么吸血鬼，这都是你这种无知小民主观臆测罢了，吸人血，就是吸血鬼了不成？电影看多了吧，一只傀儡罢了……不过，吸血鬼不至于，怪物倒是真的。”
小老头舔着脸讨好地笑：“是是是，您说的对，世上根本没有什么吸血鬼，我这不是因为无知吗？所以才需要您这种专家来抛头颅洒人血，除魔卫道，来保护我们平民百姓的身家性命啊，您就是我们的英雄，是我们的守护神，简直比上帝菩萨还伟大，您想啊，上帝他老人家可没有时间关心我们小老百姓，可您……”
“闭嘴！”夜白嘴角抽了抽，打断道，“平民百姓？就你？坑蒙拐骗到小爷头上……”
“我这不是……咳咳，谋生，谋生而已，嘿嘿……再说，我原来也是正经的生意人，这些年不是被这个怪物强迫的吗？”
大概是已经察觉到夜白的真正目标的确是东家，再加上之前的口头承诺，这小老头开始恢复了本性，有些飘了。
夜白冷冰冰地说：“是强迫还是自愿，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说了才算，我不满意了，你老小子还得去号子里捡肥皂！继续给小爷想想，那些失踪人员难道就真的一点波澜都没有引起？”
老头摆正神态，说：“要说完全没有波澜，倒也不至于，警察偶尔也会来这里调查什么，但东家挑人很讲究，虽然足不出户，但总是比东奔西走的手下还消息灵通，基本上警察什么也查不出。”
“东家每隔多长时间需要吸一次人血？”
“不一定，一开始很频繁，几乎每隔一两个月就要失踪一两口子，但这两年大半年才有一次，整体下来，越来越少，我记得，上一次让我们调查外来人口还是去年来着，这都快一年了。”
也就是说，吸人血很可能是一种迫不得已的做法，也许，是为了维持肌体，而后来，这具傀儡渐渐地开始完善，或者说，逐渐衰退也说不定，对人血的需求也就没有那么大了。夜白心中想道。
“除了吸食人血，东家还有别的习性吗？”沉吟半晌，夜白继续问。
小老头大概地想了想，说：“还有就是，对古董，尤其是玉石，非常嗜好，每当古玩街出现真正的古董或奇奇怪怪的东西，东家都会亲自过眼，有些中意的留下了，没有兴趣的，则随手赏给了大家伙，所以，东家作为一个百发百中的鉴定大师，这些年也没少给我们捞好处，这也是大家肯昧着良心给他卖命的其中一个原因。
不过，东家对规矩看得极重，我记得有一次，有个家伙猪油蒙了心，将一块据东家说是唐朝花瓶的东西给截留了下来，还没等跑出古玩街，就被剁了一只手。”
“你刚刚说，东家对古玉感兴趣？”夜白问道。
小老头重重地点头：“简直是嗜玉如命，只要遇到玉石，尤其是真正的古玉，几乎是照单全收，全部被东家给收藏起来，堪称是一毛不拔。”
“既然这东家嗜玉如命，那你为何找东家为我拉玉石生意？”
老头脸色一僵，吭哧道：“这……这不是，看您眉清目秀，英俊潇洒，以为，以为……”
“以为我年轻好骗？”夜白冷笑道。
老头连连咳嗽，掩饰尴尬，过了一会儿说：“您开始可刚刚承诺过了，只要我坦白一切，就将我过去犯的事一笔勾销，您看，我连这么得罪你的话都吐了出来，多坦诚……”
夜白不耐烦地打断：“行了，废话不要说了，我说不追究就不再追究，我再问你，既然这东家对玉石可以说是一毛不拔，那他这些年搜集的古玉应该不少吧，为何只有脚下这一两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东家绝大部分时间都闷在这栋四合院，偶尔也会出去一趟，说不定是放在其他地方了。”
“出去？知道去哪了？”夜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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