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 造反事难免 建了大码头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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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短暂的繁荣出现没有几年,也就是在历史长河上仅仅相当于一眨眼的功夫,由于雷公山苗区的一些土司同志和民众们,一方面没有从内心上真正屈服而时刻图谋复辟,另一方面则因有些流官同志患上严重的强迫症后,经常出现肆行抢掠财物、骤然增加赋税和兴派无偿劳役等暴力,加上这些贪官们就跟今天的腐败分子们一样,始终不收敛、不收手,因而引起广大苗众的强烈不满。

  说白了,当时这个貌似稳定的平衡,还只像一枚直立的鸡蛋而已。

  于是,黔东南的改土归流工作,突然遭遇到一个本想优美转身、不料华丽撞墙的大阻梗。

  那是到清雍正十三年(1735)时,在一位对造反的事儿非常在行、不怕从事高危职业、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打起仗来很有过硬作风、大名叫做“包利”的糙汉子组团下,一场轰轰烈烈的“雍乾苗族大起义,”便是从古州(今榕江县)那边突发而起!

  这场起义,声势爆棚得超过了以往的任何一次,并迅速席卷到整个雷公山区域,到处冒起滚滚如柱的烽烟,让榕江、雷山、剑河、凯里、黄平、施秉、炉山、余庆、青溪、镇远等汉文化城池,纷纷沦陷,战区方圆千里之上,甚至波及到贵州全省。

  我想,那情形恰如195年后你们的伟人在一篇辣文上说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要知道,这群从未上过学、读过书、向来好勇斗狠的苗汉们,却对山区的阵地战非常在行,每次一开战,就让官兵们被杀得稀哗啦。

  于是,在一阵阵“凯里危急!下司危急!麻哈危急!”的叫喊声中,广大灾难深重的东岸狗,又一次张开颠覆之牙,昂扬斗志,跟随主人们卷进反暴政、反苛捐的正义战中。

  有道是,你虽是人民的星级领袖,但却是朝廷的星级土匪。

  也就是,在清朝政府的眼中,咱们的包利同志乃是一名最大的现行反革命分子,必须从重从严从快地镇压下去。

  因此,清王朝再次对黔东南动用重兵,共调集云南、四川、湖南、广东、广西、贵州等省七万兵力,展开寸草不留的镇压,共耗去两年光景,双方被杀死、饿死和困死的,起码不低于30万条人命和5万条狗命,这才平息下来。

  自然,这场势如破竹的战火,对社会关系尚处在拳中掿沙的下司两岸来说,无论怎么说都是一次沉重的冲击,就连不少的东岸狗和西岸狗,又免不了撕咬一番。

  因此,这段时期,下司的水运市场大幅下挫,全镇经济几乎清零,成了一条翘不起的病猫尾巴。

  不过,面对这么一场破坏力太大的战火,此时下司两岸上不少已具备一定知性的人们和狗们,似乎不是那么热心地参与了,都持着旁观者清的态度。

  因为,此时的他们和它们,已成为两岸关系缓和的第一批受益者,也就是今天我们所说的“既得利益者”或“既得利益集团。”大家都意识到,这种几百年以来你打我杀、不共戴天、势不两立的时代,似乎应该结束了。

  接下来,又经当地官方和民众共同开展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修复,也就是麻哈州继续增派扶贫干部开展下乡送温暖活动,甚至要求到所有干部都要充当心理医生,对苗民实行安抚疗法,并颁布出“苗汉隔离法,”暂时限制汉民随意进入苗区等等,终于遏制关系不再恶化,渐渐回归到刺猬法则的阶段上。

  随即,清水江的水上运输重新兴旺起来,下司、马场又像两个打足了气、蹦得老高的小皮球,人们好好上班,开始新的繁忙。

  却说当时光滚到清乾隆二年(1737)时,清政府又对清水江开展第二次大规模疏浚。

  那种概念,相当于今天我们将省道公路进行升级改造后,升格为国道公路的一样。

  于是,下司的水运业更像水龙车遇上了红灯——畅行无碍,全镇子的生产、服务、管理、协调和集散等功能,都在凸显。

  我想,此时,许多下司人都明白到“理由少一点、做事多一点”的服务意识。

  自然,我们所有在各个安保岗位上与时俱进、发光发热的狗们,也都明白到“下司是我家、安全靠大家”道理,个个争当“下司好卫士,”做到帮忙而不添乱,也不会玩忽职守,而使全镇子的安全感普遍增强。

继续增派扶贫干部开展下乡送温暖活动,甚至要求到所有干部都要充当心理医生,对苗民实行安抚疗法,并颁布出“苗汉隔离法,”暂时限制汉民随意进入苗区等等,终于遏制关系不再恶化,渐渐回归到刺猬法则的阶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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