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1章 小镇虽繁荣 难免留疤痕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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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到清康熙七年(1668)时,针对麻哈、清平这两块特殊地区矛盾重叠、公婆难处的复杂关系,贵州官方那些头大如山、头痛如劈、成天都在研究如何治理平头百姓的政治幕僚们,将清平县(今凯里市)并入了麻哈州(今麻江县)。

  但是,到清康熙十年(1671)时,却又复置清平县,重新从麻哈州脱离了出来。

  就是说,在短短的三年中,这两地就经历了一个从“合二为一”到“一分为二”的隶属关系快速变动,那情形就像过去下司老人们说的——“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

  要知道,在清康熙年间,对地方行政区划和隶属关系频繁地变更、新增、废置和升降级等,是这个时代的特色,简直是屡见不鲜,以至于让很多老百姓都适应不快。

  说白了,一切就是由于“地广事繁,管辖特难”的原因,为了提高行政管理的效率,从而保证对“土司地区”和“改流地方”的双管控。

  而这在本老狗看来,虽这场合并只是昙花一现,却让凯里和麻江这两个长期比邻、有个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地域,在穿越浓浓的历史烟云中,有了第一次短暂的“蜜月期。”

  打趣地说,它们就像一对关系纠缠不清的情人,发生过一场难忘的“一夜情,”有过深刻的“一腿。”

  而也就在康熙七年的这一年,麻哈州官方同样采用头痛灸头、足痛灸足、笼络人心的土司制度,在下司(今清江村)、铜鼓(今铜鼓村)这两个东西两岸的要地上,也就是所谓的河内、河外上,分设两个分别叫“下司”和“铜鼓”的分司。

  全称叫做——“下司铜鼓联司。”

  还是那个理儿——是为了对这块有着四个民族杂居的特殊社区,尤其是东岸上的苗区,实行“一司两制”的管控,达到一个要猫猫听话、要狗狗摆尾的长远目的。

  就是说,它在行政区划上直接从我们前面多次提到的“平定长官司”割离出来,而在行政级别上则平起平坐,直接接受麻哈州的领导。

  当然,除此之外,州里对它还动用了很多的行政手段,如出台政策、提拔官员、增加土司兵等。

  这也就是说,此时,凡是针对涉及到雷公山这个生苗区的政治体制改革,还远不是用“府、厅、州、县”新一套制度取代的时候。

  呵呵,那情形又恰如过去下司老人们爱说的——“隔着马尾河握手,还差得老远。”

  当然,对人家精明的麻哈州官府来说,它比谁都明白这是心急吃不得热豆腐的事儿,只能是老鼠爬竹竿,一节节地来。

  由此,“下司”——这个沿用至今、无人不晓、甚至有着几分大名鼎鼎的地名,便是在历史纷争的浓云中,如同春笋子破土的一般而露出了,为后来“下司狗”这一卓尔不群的地域性犬类的命名,奠定了一个最重要的基础。

  不过,这又是后话,我们在此处先作铺垫。

  从此,这个在城镇的小骨架上已初具雏形、如同子宫中的胚胎已大致成形的下司小镇,第一次有了“土司”机构的入驻,第一次有了傲气坐堂的“土官”和威风巡逻的“土司兵”等,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政治、经济、文化、交通和军事中心。

  当然,这对那几条通过岗位竞争而进到司署里担当“门卫”、从糠萝框跳到了米萝框、享受到一定编制和薪酬的下司狗来说,马上成为三点一线的高富帅一族,成天早请示、晚汇报,在同类们的面前抬头显摆、威仪非凡、狗眼傲慢。

  不过,说到这里,我们又需要一定胸怀祖国、放眼世界的眼光,将视野再拔高一些。

  却说彼时,在咱们这块地大物博、人口众多的华夏大地上,在北京、苏州、杭州、佛山、广州、台湾、福建、广东、四川、武汉等一二线经济发达的都市里,普遍有了大规模的玉器业司狗”这一卓尔不群的地域性犬类的命名,奠定了一个最重要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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