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老者第2/2段
铜门两边的侍者同样行了个一丝不苟的鞠躬礼，一人一扇，打开了这扇铜门。
霍奇森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灵修与圣教最大的不同之处是，圣教认为世间只有一个全知全能的神，神爱世人。但是灵修不一样，灵修认为世间有很多神，每个神都荒诞邪恶，时刻等待着苏醒，重新统治这个世界。这个铜门上的浮雕，刻画的就是灵修对世间众神抽象的理解。”
“灵修和圣教的观点谁是正确的？”布莱斯问。
霍奇森沉默片刻，缓缓说：“他们都是对的，但他们都错了。”
迈过青铜大门后，门内的景象又是一变，如果是门外的景象就是暴发户粗暴的炫富审美的话，门内就像活了几百岁的古板老怪物仍旧眷恋旧日的好光景。
门内全部由石砖铺砌，照明的灯光也不再是昂贵的水晶灯，而变成了明灭不定的鲸油蜡烛，一切的铺陈摆设跟几百年前的贵族城堡一般无二，就像居住在此的是活了几百岁的吸血鬼。
门内没有侍者引路服侍，但霍奇森显然对这里驾轻就熟，他领着布莱斯穿着古堡的房间和走廊，来到了一个有着厚重木门的房间。
霍奇森敲了敲房门，里面传来由陈腐声带发出的声音：“请进。”
霍奇森推开门，布莱斯进门一看，门内虽然还是古堡风格的装修，但是却颇有生活气息，一个带着面具，佝偻着身体的老者端坐在一张办公桌后面。
布莱斯轻轻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吸血鬼就行，在这种环境风格下，难免让人怀疑这里居住的是嗜好处女鲜血、永生不老的吸血怪物。
“您来了。”戴着面具的老者看起来对霍奇森颇为熟悉，“这次又带了什么好货过来？你总不会让我失望。”
“这回不是我想交易，是我的朋友。”
霍奇森示意，布莱斯把随身携带的黑色公文包放在老者面前的办公桌上。打开黑色公文包，里面是一条精美异常的项链，这条项链上悬挂着一颗足足有鹌鹑蛋大小、晶莹剔透、光彩夺目的红色宝石，至于上面稍小一点的钻石珠宝更是不计其数。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一条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
看到项链后，带着面具的老者眼睛一亮，他从办公桌的抽屉里面，拿出了单片眼镜，戴上眼镜，仔细端详着这条项链。
过了好一会，他点了点头说：“非常珍贵的古董珠宝，可以换一百块金色筹码。”
布莱斯看了眼霍奇森，霍奇森点点头，布莱斯也就不再还价，他直接说：“很好，给我兑换吧。”
戴着面具的老者打开镶嵌在办公桌里的保险柜，保险柜里分门别类放着颜色各异的圆形筹码，很明显，筹码颜色不同，价值也各不相同。老者一块一块地清点出一百块金色筹码，放到布莱斯的手提箱里。
老者非常满意这笔交易，他笑着说：“祝好运。”
“多谢。”布莱斯拎着手提箱，和霍奇森两人离开了这间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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