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老者第1/2段
这栋大楼在外面看荒芜破败，在布莱斯看来，就差在上面画上大大的红色“拆”字，静等拆迁。但是走到里面才会发现，大楼内别有洞天。
大楼内部雕梁画栋、装饰奢华，厚实的红色地毯平铺在地，昂贵的水晶吊灯悬挂在上，举止恭敬而优雅的侍者侍立左右，古董珠宝陈列在旁，处处都彰显了大楼主人高雅奢侈的品味。
两世为人的布莱斯也算见过不少大场面，但是见到这一幕仍啧啧称奇，在前世他也见过类似的场景，但这一幕，要不是某个老总私下招待黑白两道人物干些见不得人事情，要不就是非洲某个军阀金屋藏娇之处。
只是，与其他地方不同的是，这栋大楼里的侍者，都戴着白色的金属面具，白色面具随水晶吊灯的光亮，反射着或明或暗的光芒，把他们的面容紧紧遮挡在面具之下。
一个戴着白色面具的侍者走到布莱斯和霍奇森面前，毕恭毕敬地鞠了个躬，问道：“请问两位先生有请帖吗？”
霍奇森从斗篷中拿出一张烫金的请帖，递给侍者。
这张烫金请帖非常精致，外包皮革、饰以金箔，上面的字画龙飞凤舞、颇有意蕴，明显是名家所做。
侍者仔细检查了请帖，又双手还给了霍奇森，行了个礼，微笑道：“祝两位先生有一个美妙的夜晚。”
霍奇森碰了碰帽子，还了个礼，又把请帖收回斗篷中。领着布莱斯往大楼深处走去。
布莱斯和霍奇森两人走在深邃的走廊中，一盏盏蜡烛壁灯在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光亮，走廊两边挂满了画风诡谲的画作，地上的红色地毯好像永远也望不见尽头。
霍奇森轻声说：“门外的那些不过是开胃小菜，我们接下来参加的才是此行的正餐。”
“正餐？”
霍奇森边走边向布莱斯解释，“灵修在上千年的时间里，一直都被圣教当做异端打压，胡斯战争前，每年都会有大量灵修因为研究神秘学而被宗教裁判所烧死在火刑柱上。正是在圣教的高压之下，灵修们一直都有举行秘密集会的传统，这些秘密集会每个都非常的隐秘，只有持有特地邀请函的人才能参加，每份邀请函可以额外邀请一个人参加，而我们要参加的就是其中一次。”
说到这里，霍奇森轻笑一声，“谁能想到，几百年过后，时代变了，现在秘密集会换成宗教裁判所举办了，宗教裁判所尽心尽力为异端服务，完全是亏本的买卖，生怕灵修们不来参加，真是劳苦功高。”
虽然霍奇森脸上被冰冷的面具覆盖，但布莱斯已经能猜到面具下面霍奇森眉飞色舞的神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好像根本没过多久，两人终于走到了走廊的尽头。
尽头是一个巨大的铜门，铜门上用细密的笔触，雕刻着数不清的怪物，这些怪物用非常粗犷的画风雕琢，看似颇为抽象，但一笔一划之间，怪物身上邪性张狂却力透纸背。
在看到这扇铜门后，布莱斯下意识地想要避开了目光。
铜门两边同样站着两个侍者，这两个侍者打扮和气质和门口迎宾的侍者完全不同，门前迎宾的侍者含蓄内敛后，时代变了，现在秘密集会换成宗教裁判所举办了，宗教裁判所尽心尽力为异端服务，完全是亏本的买卖，生怕灵修们不来参加，真是劳苦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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