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南越计受挫,各派谋出兵第2/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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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刘零等人筹划着时,这边的郭萍道姑的宅院里,几个掌门已带了下属弟子聚到那里了。来人坐成了左右两列,司马艳风也以宾客的身份在边上坐着。但听郭萍说:“贫道以为南越的人在汉阳出现很可能是有什么目的,不得不防。是去是留如何应对,还得听听诸位师兄的高见。”

  听了话,华山掌门孟先华说:“郭师姐说得有理。既然南越的人是有备而来,武艺高强而又高手众多,短时间内我们的人马又难以到达。所以在下认为,我们可以换个地方避一避,只要我们撤离得当,他们就再找不到我们了。”

  泰山掌门薛敬说:“避一避固然是可以,但话说回来,我们四大派好不容易在这里安了脚,又遣人往北边作了通告。如果临时撤离的话,难免又要再派一拨人,再耗费一些人力物力。这来来往往的,必然少不了一些无谓的麻烦。”

  嵩山掌门姜含说:“在下赞同薛掌门的说法。所谓既来之则安之,只要我们四派的人出入时小心谨慎,这汉阳城也不小,他南越的人不见得便能找到我们。再说了,我们四大派凝成一根绳,共同对外,他南越派的区区几十人马又能奈我何?故而,在下以为不必过于惊慌,静观其变即可。”

  这时,一旁的司马艳风见姜含神态悠然,毫无畏惧之色,不禁想:“所谓艺高人胆大,这嵩山姜掌门如此镇定悠然,必是有什么过人之处的了。”而听了姜含的话后,郭萍说:“几位掌门师兄算是各抒己见,表露了想法,贫道本人本是去也可留也可的。既然孟师兄主张去,薛师兄和姜师兄主张留,那贫道也跟着留下来好了。”接着,郭萍又看向孟先华说,“孟师兄可愿意留下来?”孟先华尴尬一笑,应:“那当然了。如今大敌当前,我们这四岳本该团结一处的嘛,既然两位掌门主张留,便留下来吧。希望正如姜掌门说的,咱们能小心谨慎,以保彼此周全。”孟先华略看了看姜含说。这么商议妥当后,各人又随口说了几,便散了。

  次日,五月十八日,巳时初。汉阳城南的一处宅院内。

  这宅院比郭萍道姑所租住的宅院要宽大气派。此时宅子内,刘零和南越的几个亭主分了主从之别,正在里面坐着。接着三名探子趋步前来,他们十来步远的前面是刘零的九名带刀女下属。九名女下属成一排站着,她们的当中靠后是端坐的刘零。几名亭主则分了东西两列坐在九名女子的前面。到得九名女下属的跟前来,三个探子都躬身低首地站着。听得其中一个道:“禀大宫主,对方似乎起了警觉,属下等三人各处探查了几回,这汉阳城中还是没有见到疑似中原各派的人!…属下等无能,甘愿受罚!”这人说时,语声发颤。

  果然,端坐上首的刘零还是起了怒火,衣袂一起,厉声说:“什么,竟然还是没探到!看来不罚你们,你们是做不了事的!来人!给我带下去,每人去掉两指!”听了话,三名探子吓得战栗,但又不敢吭声。很快,数名兵士走了上来把三个探子带下去了。片刻后便听到了他们“啊呀”的惨叫声。

  这时,几个亭主中的一个起身站到中间,小声恭敬地道:“大宫主,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刘零应:“说!”这亭主道:“国主所给的七日之期很快便要到了,所以属下在想,夫人您要不要先撤兵回衡山复命再说?”刘零应:“这还用你说吗!早知道这些人办事这么不力,当初就应该另派几个人去了,也不至于这么两手空空地回去!”吐了一番怒气后,刘零终归无奈,说,“明日收兵回衡山!”听到了,底下再无人敢应声。

  就当这边的刘零发着怒气时,与这座宅院通过一道弯曲的长廊相连的另一处宅子的一间花厅内,一对父子正坐着。房间外面有侍立的下人,宅子的其他地方,也有仆人在忙着。此时,但听厅堂里的儿子很不平地说:“父亲,都已快两天了,他们怎么还不走!我们家的宅院到底要被他们占到什么时候!”听了话,那父亲显出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应:“就忍忍吧!说是要借住‘几天’,谁知道这个‘几天’到底会是多少天?不过话说回来,他们虽然蛮横,但也是给了钱了的。只能求菩萨保佑,他们能早点办完事早点离开了。”儿子还是气愤难平,说:“我们家又不缺那几个钱!却要受这窝囊气,心中实在是不快!”儿子吐着闷气,头偏向了一边。那父亲见状,忙道:“你可不要乱讲话呀!我们虽然有些钱两,但也只是普通百姓,无门无派的,惹不起这些江湖上的强人。只要静心忍耐些天,不过问他们的事,不对外泄露这里情况,他们会走的!你若一时意气,惹恼了他们,那可是要丢性命的!”听了话,儿子虽然不平,也只能忍气吞声了。

  五月二十一日,南阳城西南百里处,新野县,东北郊。

  一条土石道穿林而过。道路两旁枫树、杏树和松柏,条条高耸,竞相生长。

  林木的枝叶铺盖,荫得林下道路极是清爽。路的左首有一方矮草,五个带着包袱佩着宝剑的女子,坐于矮草丛上啃食蒸饼、馒头。吃着饼时,一个女子对她左侧的一个女子探问到:“深晓师姐,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被问的女子名深晓,复姓司空;二十七八岁,眼眸清亮,一张脸儿颇是端美。司空深晓边嚼着饼边应:“问吧!什么问题?”另两名女子见这女子问得真切,也不由向司空深晓一边看来。问的这女子便说:“你恨宫主么?”司空深晓猛然一怔,不禁想到:“她这是想试探我么?还是她真的关心我的想法?”想时,司空深晓道:“一开始恨!但后来想想,就不恨了。”问的这女子道:“为什么呀?”司空深晓道:“因为宫主她是对的。”

  还不等对方问,司空深晓续道,“你们想想,宫里边可能不止我一人会对少主生情,假如我们几个都与少主生情了,结果会怎样呢?”对方道:“会生嫉恨?”司空深晓道:“可能还会成仇!”另外看的三个女子似乎忽然也悟到了司空深晓所说,不禁也默想起来,口中的饼也嚼慢了。先那女子道:“想来也是,宫主罚了你后,对你于其他姐妹也好了些。”司空深晓拿饼的手儿放了下来,口中嚼食咽下喉中,朗声道:“是啊!宫主去了我一指,后又悉心督导了我功法与剑术!”听司空深晓说时,另三两名女子不禁往司空深晓左手看了去,只见她一只细白的手儿,最边上的小指已然短了半截,心中不禁起了些怜惜。原本一只手儿极美,却留了残缺,司空深晓这几年来于这一点早已思想千百回,也不在乎她人怎样看怎么想了。见大家一时默不作声,司空深晓道:“快些吃吧!吃完了,喝些水,咱们好赶路。天黑之前,要找到个能投宿的地儿呢!”听了话,其他四个应了一声,又接着啃食手中还剩着些的蒸饼。

  片刻,饼子吃完,正要取水壶喝水时,忽然听的身后大道上一阵马蹄声奔来。因这马蹄声响得急切,司空深晓五人心中忽有些紧张,不由往后齐张望来。片刻,人马便奔近司空深晓五姐妹跟前来了:一帮二十几到四五十不等的男人,十四五个,都骑着马,由三个首领带着。司空深晓虽认不得这几人,但这几人却恰巧是宿芳宫的对头——月前在襄阳醉生楼由财主裴氏纠集的准备与宿芳宫少主孤竹一叶决斗的几人,分别是洛阳龙虎帮主阮常清、泰山旧门徒卫星海与太原石家堡堡主石高义。身后的是三人的一众属下。从他们此时的走向看,当是取道南阳,往各自的家门回赶去。兴许是司空深晓五人年轻貌美,到五人跟前时,众人的马蹄不禁都停下来了。

  司空深晓乃是五人的领头,此刻已然心紧,身旁的四姐妹也不禁向她紧凑起来。众人对着大宫主,对方似乎起了警觉,属下等三人各处探查了几回,这汉阳城中还是没有见到疑似中原各派的人!…属下等无能,甘愿受罚!”这人说时,语声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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