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第1/3段
威廉公爵把自己的旗帜降下来，为副官盖上。他最后凝视了一遍那熟悉的面庞，命令勤务兵点火。“大人，您没事吧。”“……”他什么都没说，在火焰熏出的热浪里转过身，向大营走去。火光撕扯着他漆黑的背影，让一切都显得支离破碎。
虽然第一次突袭以失败告终，后援部队也不断遭到游击队骚扰，但陆续敢来的赫斯诸侯大军在人数上已远远超过堡垒驻军。它们形成一个半包围结构，鉴于没有人能翻越堡垒背后的陡崖，这种并不严格的包围也能发挥围城作用。
期间，也有诸侯领兵攻击堡垒左右两座营地，无一不是先被长重炮火力压制，又被密集排枪阵打了回来。但像安哈尔特侯爵等人并不在意，他为自己的政敌损兵折将颇多感到愉悦，“这样一来，那家伙铩羽而归，我也可以趁机和皇帝说说……”他美滋滋地想着，和同僚们畅饮一杯又一杯杯葡萄酒。随军姑娘们迷人的舞姿引来喝彩阵阵，鼓乐欢腾里，各位爵爷啃着肥美的烤鸡烤鱼，满口流油，连猎犬都能分得几块肥肉和板油。
“砰！”一个把门士兵倒下去，额头磕在地上，又疼醒了。他哆嗦着从怀中摸出一个已经发霉的面包，撕掉霉变处狼吞虎咽起来。他为上次宴会结束后自己偷偷溜进侯爵大营，从桌子底下检出不少宝贝感到庆幸。他不是容克子弟，也不配享有那些权利。他不禁转过头，憧憬着当威廉公爵的手下会是什么待遇。
在大营里，威廉公爵抓着凌乱的头发，两眼布满血丝，双唇干裂。他面前的地上满是团成一团的该地地图和布朗堡垒结构图，上面用铅笔密密麻麻做满了标记，但无一例外被揉烂了。伙夫为他端上面包、熏鱼和风干肉，结果几乎没动。上至新副官拜尔上校，下至没军衔的地方临时军，都吃着和公爵一模一样的食物，也没人吃得下。虽然比不上大鱼大肉，但在战场上有这种食物实属不易。这直接的结果就是公爵得拿出自己的俸禄补贴军饷，他从来如此，也从没说过什么，士兵们也知道现在他们的长官需要安静。
“你……你会怎么想呢？”他抬起头，神色恍惚。“大人，您说我吗？”拜尔上校忙问道。公爵似乎回归神来，他摇摇头。“抱歉，我有点走神了。兄弟们吃晚饭了吗？别担心我，你们别饿着……”
在布朗堡垒内，晚宴的喧嚣响彻云霄。艾德曼将军大宴宾客，由瓦尔特皇帝亲自嘉奖各部军官。宴会的主角自然是鲁道夫和爱德华，皇帝为两个和自己一样年轻的军官感到惊喜不已，也许也压抑着小小的嫉妒。“少年有为啊！”他嘟囔着，偷偷躲了躲脚。
宴会厅摆着一张长桌，皇帝和艾德曼将军并排坐在上席，鲁道夫等年轻人列于左，长者居于右。除了有功之人，各大臣的女眷也受邀参加宴会，有的的确漂亮，有的也确实和恐龙无异，但只有一个姑娘的出现能引起不亚于莫妮卡的轰动。
她真真是眼若珍珠，肤似白雪，两弯柳叶眉下镶嵌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蜂腰能让人爱怜地一把搂住。姑娘和大家一一打招呼，径直走到左侧上席坐下，就坐在爱德华旁边。“你一定是爱德华吧！我听哥哥说过你的故事，真是了不起啊。”薰衣草香水味扑鼻而来，让闻不惯的爱德华差点打个喷嚏。
“小姐，您是？”“我妹子！”鲁道夫把手搭在爱德华肩膀上，“玛丽亚，这位就是爱德华，让赫斯人闻风丧胆的传奇！”
“不敢当，不敢当！都被你说成什么了！”爱德华笑着摆摆手，“只是运气好而已。”一来二去，话匣子打开了，美酒与佳肴也被纷纷呈上，玛利亚小姐和爱德华聊了很多，她认真倾听着爱德华讲述从隘口突围和与莫妮卡的相遇，再到丛林伏击战的经历，乌黑灿烂的大眼睛流露着神往的光芒。
鲁道夫在一旁看着这一切，满意地微微颔首。
“那位莫妮卡小姐，一定是很温柔的人吧？真想见见她呢。”玛利亚笑着抿了一小口葡萄酒。“如果不是她，我是绝对不可能活着来到这里的。”已是微醺，爱德华随口说道，“是的，她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姑娘，我赞叹的不止是她的容颜，更是她金子p; 她真真是眼若珍珠，肤似白雪，两弯柳叶眉下镶嵌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蜂腰能让人爱怜地一把搂住。姑娘和大家一一打招呼，径直走到左侧上席坐下，就坐在爱德华旁边。“你一定是爱德华吧！我听哥哥说过你的故事，真是了不起啊。”薰衣草香水味扑鼻而来，让闻不惯的爱德华差点打个喷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段进行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