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论酒第1/2段
怎么样的赌徒最可怕呢？一无所有的赌徒是最可怕的，因为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
相对应的，最冷静的赌徒是那些手上筹码最多的人，因为他们输不起了。
现在，凌曦就是一张巨大的牌桌，那么谁是手上筹码最多的一方呢？
都广？元驭？
都不是，这两方已经梭哈了，你死我活。最后，赢得一方就会达成垄断；输的一方满盘皆输。或许元驭在人类整体的施舍下还能有一些周转的余地，但是都广确实没有任何余地了。
为了赢下这一场战争，自己需要求寻求一切可能的盟友，也就是手上可用筹码最多的人。
人类，但不是城外的人类，而是城内的人类。
在一年前的战争过后，都广自认为没有治理整个凌曦城的能力，因此和“被迫”留在城内的人类们达成了协议。这一份长达70页的协议其实可以用一句话概括：交保护费。
都广不会干涉凌曦城内自治的情况，但是相应的要求获得一部分的税收和装备支持。
凌曦公司应运而生，负责管理凌曦城内的一切大小事务。在战前凌曦城就是考古圣地兼科研中心，凌曦公司垄断了科技和商业化的过程，进来也有逐渐向外扩张的趋势。论科技实力、发展潜力和涉及领域，凌曦已经具备了远超任何一个商业公司的影响力。
外面的人类据研究患上了一种被科学家称为“更新依赖”的病症，他们渴望着自己的生活日新月异，产生了类似的上瘾症状。那么这些日新月异的科技要哪来呢？
自然是凌曦城的考古行动，但是随着考古行动的不断进展，近来也产生了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
凌曦公司的总部是中心城区的第一高楼，虽然仍难望建木树的项背，但是刚建成时还是代表了当时人类建（kao）筑（gu）技术的最高峰。
现在昊衡正在其中的总裁办公室一层，而对面的沙发上就坐着统领整个巨无霸公司的男人。能把这样的一个公司大理得井井有条，眼前男人的能力绝对算得上是人类顶尖。
顺带一提，总裁办公室没有按照常理设在最高层？因为总裁并不是一个崇尚名利的人还是因为最高层最显眼最容易遭到清除？无论是那种解释都会让史乔在人才的眼中加上几分。
除此之外，一直在观察凌曦公司运转的昊衡也注意到了凌曦公司最近开始了一些业务转向。这一点才是最让昊衡无比欣赏，也证明了他不是一个目光短浅的人。
果不其然，名为史乔的中年男子看见了自己的办公室内多了一位不明人士后只有一刹的惊讶，甚至连慌张都没有显露在脸上。
有些谢顶的男人笑着关上了门。
史乔并不是九州人，相反，史乔是西方拂菻人，但是看面相还有一些安息国的血统。
“有预约吗？”史乔认出了昊衡身上的都广制服。
为了招待客人，史乔拿起沙发边侧桌上摆放着的红酒瓶倒入了两个小玻璃杯中。
“来聊聊凌曦的未来而已。”昊衡抿了一口上好的红酒。
“哦，此话怎讲？”史乔的圆片眼睛后闪烁出了感兴趣的光芒。
“好酒，”昊衡并没有立刻回答，“可惜这世间并不全是酒一样的东西，放的越久越醇香啊。”
“有趣，那您说这世间是怎样的呢？”史乔双手交叉置于膝盖处，身体向后仰去。
“即使是古代用来生活的器具，在后世出土后只会变成古董玩物吧。再实用也只有变成装饰品这一条路。”昊衡指出了凌曦公司面对的最大问题：埋在深层的科技越古老，也越不实用。有朝一人，相反，史乔是西方拂菻人，但是看面相还有一些安息国的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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