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相遇太北第2/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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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秦仲怀的心口如烈火焚烧一般,瞬间嘴唇变了颜色,而一旁的玉瑶仙子也悲伤难耐,止不住的流起了眼泪。而这老妇人,却突然仰着头说到:“这一朝一夕的时间里,自在的很呐,只可惜我那老头子,从来都没有像我这样,反而是一片空白,真是可怜。”说完,她看了一下秦仲怀,发现他好像中了毒一样,有点慌张的说到:“秦公子,你还好吧!”秦仲怀说到:“我的胸口有一阵胀热聚集,不知道是不是和这茶有关。”老太太说到:“公子一定是把这冰莲焚香的觉悟,放在了品茶之前了吧,以至于真正的香过来的时候,却被一个假的秦仲怀挡住了去路,所以才招致了内热。不要着急,凡是要先行,自然也就明白了”。秦仲怀这才感觉稍微有所好转。一旁的玉瑶仙子也好像想起了什么不方便的事,准备起身向外,老太太见状,坐在原处低着头问到:“你是秦公子的夫人,有什么不方便的等我们喝完茶,下去再说也不迟。来,我们再品一品这冰莲焚香。”玉瑶仙子说到:“我将才只不过稍微一点激动……”。老太太回道:“冰莲焚香是我雷霆山的特产,由于常遭天雷侵蚀,这种疏离之气唯有真情实意方能化解,所以你也许品尝到了冰莲,但没有品尝到焚香的气质,秦夫人还是凡事不要过多的去留意,真正的特质是随着变化迎上去才能闻到的。”玉瑶仙子按老太太所说的又品尝了几口,终于也品尝到了这冰莲焚香独有的味道。

  秦仲怀和玉瑶仙子这才发现这老太太的修为不是一般,二人纷纷看着这老太太,观察了一番,也没再好意思继续看下去。于是老太太再度说到:“两位大恩人,如果你们在哪里见过斩浪,请你们及时的告诉我一声!我还有一件事情在他心里,恐怕时间久了,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秦仲怀恭敬地说到:“方才,老太太的一番话,我秦仲怀颇有感触,我想您一定也能帮斩浪大哥解决一些复杂的事情吧。实不相瞒,斩浪大哥已经前往太北的守静山去了,他说要在半个月以内回来还魂山。”老太太神情笃定的点了点头,说道:“斩浪虽然还魂山事情要紧,但他答应我的事,我想他一定是给我办好了。”接着老太太又说到:“今天我们能够在小河镇相聚,将来我们一定还会再见,好了,二位有事就去忙吧!要是有什么我这老太婆可以帮得上的,现在就可以提出来,否则,过了以后,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才能遇见”。秦仲怀欣然的说到:“我们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只是在这城里想买一支笛子,却怎么也买不着,我们准备先不买了,有机会再说吧!”老太太说到:“哦……,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叫我家老头子做了便是,你们三天后在这逍遥茶馆来取就行了,好了,今天我就先告辞了”。说完,老太太给店家打了一声招呼,给了一些银子,说到:“二位就先走吧,今天的茶品的不错,以后秦公子与我有缘,再请我喝也不迟”。秦仲怀说到:“好!那老太太,多谢了,今天我们有事就先走了”。对曰:“好,慢走……”。

  罗无晴老人在秦仲怀他们走后,便带着随身的简单行李独自去了还魂山。刚走到还魂山脚下,便看到了那块涯壁之上的文字。顺着斩浪的文字向下看去(如有心安,情同手足,执此一闪而来的余晖,认出还想),她顿时感受到在一片弥黄如尘埃的晚霞里,那暗里透红的大地之上,还有些许紫霞淡出在属于暮色的全景之中。而在这久经花发的坚强之后,还能见到世上竟有如此华丽的紫霞成为不可逾越的永恒。

  她仔细地回忆着曾经的美好往事,记得有一次,那是她才24岁,才刚刚和她的这位老头子相认,老头子那时28岁。在一条暮色昏暗的小街上,一身青衣,一把青竹伞,经过了一场相遇一世都不会认错的眼神,因为一个眼神而被洗清记忆的人,从此不再需要晴朗,她决定一定要用这最美的存在报答他。后来,在一家卖琴笛的店铺里,我和这老头子又相遇了,也许来的太突然,我当时穿着一身嵌着灯黄色蝴蝶的橙色芒衣,算是刚刚走向成熟的道路吧!

  老头子一身打扮也没有什么,就坐在那里和店家聊着天。于是我走过去,店家过来了,问到:“这位姑娘,您需要点什么,我们这里有葫芦丝、大小竹笛、还有古筝和二胡,姑娘就先慢慢看吧!”说着,我遍顺着房间转了一整圈,也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只是对这老头子的不在意感到有些着急,于是便随意地问了这个人:“你们这里有没有可以调音的校准工具,我想借来用一下……”这个人感到很奇怪,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拿出一塌调音的小卡片递在我的手里,但他的眼神里除了欣赏,就再也没有多余的光芒,这让我感到十分失落。我想,也许他的感觉里根本就回不到他现在的自己,也许他根本也不会去做出选择。可我还是不确定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后来我又在路上再次与他相遇,我很着急的想要看到他最初的眼神,最后我也只读懂了两个字,叫做“沉默”。所以我也不知道和他相识30年来,他为什么娶了我却从来没有说过爱我的话,一片空白之中所留下的不过是从来都没有绽放过的无痕岁月,而他也已经老了。

  原来你什么都不想要-张惠妹

  我知道这样不好

  也知道你的爱只能那么少

  我只有不停地要

  要到你想逃

  泪湿的枕头晒干就好

  眼泪在你的心里只是无理取闹

  以为在你身后

  是我一辈子的骄傲

  原来你什么都不想要

  我不要你的呵护你的玫瑰

  只要你好好久久爱我一遍

  就算虚荣也好贪心也好

  哪个女人对爱不自私不奢望

  我不要你的承诺不要你的永远

  只要你真真切切爱我一遍

  就算虚荣也好贪心也好

  最怕你把沉默当做对我的回答

  斩浪化成一道红光,随着浮想海,消失在了铜人的头顶,只是霜花剑悬空在了铜人头顶上。浮想海从头顶一直向下灌注,先穿过铜人的脚与大地之气进行交接,再携带大地之气向上冲出浮想海与天汇合。

  通身之觉只是一个基本功,然而斩浪在这山河大地里有最重要的逐日剑气和开天在外面,虽然它们都相对稳定。可最重要的往往都不是这些,踝跟山在斩浪800年前时容光焕发,是最美的灵山。然而在他渡劫之后就逐渐消失了灵气,如果能够使仙界的灵气能够再生,一定是要找回这些遗失而沦为未尽的情缘。在冲天动地的铜人之中不断地去寻找滞留的要素,或许还能有一线希望,至少斩浪化身的意志还好只是一个醉客,在和紫凝长者一起悟道之后,获取了融合残念的意志。

  罗无晴此时也来到了守静山,看到这里雪茫茫一片,而山上屹立着一尊巨大的铜人,在很远的地方就看到了霜花剑的身影,却又不知道怎样去寻找这个人。斩浪依然在铜人的浮想海中穿行着,如果稍有不甚,意念一旦脱离浮想海,将会不可预测的从铜人的身体中的任意部位穿越而出,坠地而堕出铜人,情况也是十分紧急的。罗无晴在外面已经无法对斩浪进行任何有效的干预了,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只到第二天,她也飞身前往了铜人的头顶,将霜花剑拿在了手里,霜花剑离开了铜人的头顶,她看着并抚摸着霜花剑,心里似乎在想着什么问题!一瞬间便将此剑抽离了铜人顶,向铜人的脚下飞去。

  斩浪的意念也在这一瞬间随着浮想海现出了瞬间短暂的慢流,此时的铜人全身发出缕缕红光,照射着守静山白茫茫的雪面,罗无晴看着此时的雪面流淌着从铜人脚底蔓延开来的红光,顿时也流进了她的心里,随即生出一股悲切。铜人身后龙渊城的城门随即也打开了,发出嗡嗡的声音。斩浪在铜人里用意念波说到:“师父,孩儿回来了……”随即龙渊城里传来了一种祥和的声音,说到:“山河大地之中,可还有卧龙宝藏吗?”斩浪说到:“山河大地上听不见看不着这卧龙宝藏!”城里传来:“那就试着看一看,听一听吧!说不准还真有……”。斩浪说到:“斩浪不用试了,只是斩浪总念念不忘师傅的恩情!”城里传来:“也好也好!那就再进城来坐一坐吧。”斩浪道:“谢师傅!”

  随着,一道红光从铜人的两眉之间透出直奔城门,唯有罗无晴拿着霜花剑站在了铜人的面前。斩浪进去之后,龙渊城的城门并没有关闭,只是城内传来一股跟刚才一样祥和的声音,说到:“罗施主,为何还不进城来?待大雪过后,阳光再来时,再走吧……”。于是,罗无晴拿着霜花剑走着进去了龙渊城,刚进城门,天空此时正是上午太阳升起在了铜人的肩膀上,即将到达铜人的头顶。城内已是一片清凉之地,但也觉不出什么寒意来,城内的建筑第一座便是听雨阁,在听雨阁后面有一片燕南春花坊,在听雨阁的右边有一台不世出的棋盘格正发着金光。在棋盘格右边的空地上生长着灵气焕发的光芒之物,它们都属于个头不高的低矮植被,要是人在其中,便彰显出一种相与相知的纯粹之气。

  罗无晴老人看见斩浪时,斩浪正好回过头来也看到了她,在龙渊城的大门口,二人正眼相互凝视着,斩浪先行说道:“这位老者,在下斩浪见过您,也答应过您写下了与天同问的下联。不过这区区几行文字,是否能够令您满意?或是还有什么微不足道的残缺?也请您可以与我一起共见意念波的浮沉,凭心而定!”罗无晴看了看自己一身打扮,皱纹满面,有如自饮风霜之无趣,勉强笑着说道:“老衲一身上下残缺不堪,意念波浮浮沉沉,早已流落而不知是有趣还是无趣。只不过这次来守静山,是来感谢公子的,公子的下联(如有心安,情同手足,执此一闪而来的余晖,认出还想)在公子还没有进龙渊城之前早已令老衲笃定,我只是还没有找到而已!”话刚说完,在龙渊城的正中处,忽变出一颗大皂荚树,皂荚树的中间有两根连理枝向两个方向生长开来,其进城的路上又进来一个僧人,此时城里的天空突然又下起了蒙蒙细雨,随即僧人对斩浪说到:“再往前行,有细雨扰动,听雨阁虽近在咫尺,仍需停处最近的还是这棵皂荚树,不妨就在此先休息休息,等雨停了,再进去吧!”罗无晴说道:“这位师尊,天色虽有阴雨连绵,恐怕一时半会儿是晴不了,不如先住在屋里吧!”僧人也对罗无晴说道:“斩浪公子的霜花剑还多谢您帮忙从铜人身上取了下来,如若您有什么愿望,请随意提出即可!”

  天空的细雨顿时下大了许多,仿佛就要从此与罗无晴老者生出决绝。老者在雨中说道:“斩浪公子,僧人说的即是,我确实有一个愿望。虽然我这辈子没有得到那老头子的半分同情,多亏斩浪公子解了我杀小河镇之意,所以……我希望如果有来生,我愿意以身相许,报答斩浪公子提醒我认出还想的恩德。”听雨阁的声音此时逐渐显得越来越清晰明了,斩浪回身一笑,一种柔软的声音款款走出(好),便与僧人一道消失在烟雨中,来到皂荚树下盘腿坐了下来。只见天空的雨点凝聚在皂荚树的外围,而这树里树外,相隔已是一光年。罗无晴老者心中想到:无晴终归是无晴,守静山唯独不能守的也许就是这听雨阁的声音。斩浪和僧人连着皂夹树一起消失了。

  意起尊处身断,寻渊还合哑寒。霜花剑法的意念波一直在龙渊城中回响,罗无晴老者对霜花剑法的会意全然不觉,她将这霜花剑放在了听雨阁的门口,屋檐的雨水不断的向剑身滴落,只是每滴一滴便见分晓,而这雨水所代表的意义,只不过是一种声音,一种相隔一光年之后才能听到的声音。罗无晴依然还是要等到天晴之后才会离开,在一旁低矮的植物周围转了起来,只见这植物的金光缓缓围绕着她,形成一种球形的光焰,只是拿出一塌调音的小卡片递在我的手里,但他的眼神里除了欣赏,就再也没有多余的光芒,这让我感到十分失落。我想,也许他的感觉里根本就回不到他现在的自己,也许他根本也不会去做出选择。可我还是不确定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后来我又在路上再次与他相遇,我很着急的想要看到他最初的眼神,最后我也只读懂了两个字,叫做“沉默”。所以我也不知道和他相识30年来,他为什么娶了我却从来没有说过爱我的话,一片空白之中所留下的不过是从来都没有绽放过的无痕岁月,而他也已经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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