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相遇太北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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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色的光芒究竟是一种怎样的信仰?是过往的余晖还是未曾绽放的心声?斩浪的心里还有一句未曾完成的诺言,(与天同问,是否为醉,相距不能绽放的落寞,卷过鬓白。)从刚来到小河镇到还魂山,一路上的相遇,一个醉客的心里又迎来了徘徊。那位老妇人的问题和这被斩掉根和叶的紫色葡萄藤似甚有几分相似,她的微光不为人知,终究还是需要一个见证,可这见证的意义如果不是相爱的人体会她的用心,又怎么让这微乎其微的紫光定在心里,继续释放本有的温良。斩浪带着葡萄腾和霜花剑走出了还魂山,这半个月来的时光在斩浪那里已经经历了175年,他的发依旧显不出常人所感的沧桑。当时在小河镇的河边与秦仲怀相遇时,眉清目秀,华发相与,如今也倒是多了几重染边的金发,仿佛秋天里成熟的麦穗,只需阳光下的一眼,就再也收不住这浑厚的气质。

  当他即将走出还魂山的时候,便又有了诸多的感叹。他想到:“烦恼本无根,如何生其叶,紫金光下相与相知了多少情仇,换来了一个让己求知的排己之意,若不排己,又怎么会在自己回来的时候笑的那么安然。还魂山意聚漫涯终有散,无根无首终须还,这葡萄藤的紫光既是过往的余晖也是未曾绽放的心声,用逍遥的尘步去追随一道无法坠落的强光。让葡萄藤噬尽激情中的余晖为自己指引前进的方向,心亮自在心,自在心内外皆亮,噬尽灵魂只为与心相遇,又怎么会生出对和错的结局”。

  斩浪在还魂山的山脚下,不由自主的为方才的所想抽出了霜花剑,在一块路边的涯壁上刻画出了那老妇人的上联和他的下联,(与天同问,是否为醉,相距不能绽放的落寞,卷过鬓白。如有心安,情同首足,执此一闪而来的余晖,认出还想)。他再拿起手中的紫色葡萄藤看了看,葡萄藤唯一看到的结局便是开天风暴,无论多强的意聚,都反倒随了开天化为碎片。那位老妇人不知道现在去了哪里,斩浪因此番刻画而有了想要与她了之的愿望,因此,也只有去守静山打开这层已到门前的觉悟。

  意起尊处身断,寻渊还合哑寒。霜花剑法的最不能由的就是意起尊处,然而想象当需归零,有所执不如有所觉。空见基于觉,空觉基于识,识尽基于自在,自在基于情,情定基于知性。相与相知的守静山,此时已渡过了空想之中的烦恼,在守静山的山顶上有一座高大的铜人,站在铜人的头顶可以尽天下一切觉知之见,在铜人的背后是一座豪气并古朴的城楼,它叫龙渊城。

  铜人之上乃是空见,霜花剑绕着铜人的腿从脚盘旋而至头顶,只需守静。

  法身静聚空见海,顶处龙卷真意来。

  始行于身从手汇,暖流顺行脊柱门。

  初觉身关真气存,渐放犹气觉再淡。

  真意向下寻微细,通与足掌断去返。

  觉停必反下上推,全身一气头顶覆。

  大汗蒸发深渊动,真龙如法锁骨全。

  海汇存细推动,来门淡返覆全。守静山的龙渊城里,有化解浮想的根本利器,浮想之中的根本便是静,真龙所出的境界动彻深渊,锁骨之全,意念波的修炼始出于身。在浮想始出的海汇中静出一丝存留,跟随存留的意念入身细细地推动,遇见身体之中的初觉之门,已经存在于门内的意念却开不了门。于是再经过细细地推动,整理好了门内的家务,意念便能毫无忧虑地遇见开门之觉。然后意念淡然的返回到头部的六根总觉,开始了连通空觉的道路。

  斩浪来到仰月谷,秦仲怀正吹着一曲浪漫的笛音,然后玉瑶仙子拿着毛笔正在石壁上写着什么。于是斩浪静静地站在一旁,听着秦仲怀吹奏,只到他停下来。秦仲怀知道是斩浪回来了,他回过头来与斩浪定眼相聚,一脸惊愕的说到:“斩浪大哥,你怎么看起来比去还魂山之前老了许多,是不是中了什么法术了?”接着玉瑶仙子也过来,端详着面前这位公子,也细细地说到:“斩浪师兄,天界踝跟山的危机可否有进展啊?我玉瑶这半个月来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倒是这姓秦的臭小子天天调着他的音符要我写字!”斩浪此刻淡定的低着头说到:“二位,这半个多月以来,紫凝长者在虚空之尽中将意念风暴留在里面,现在已经在逐渐细化它们,只是我们都已经经历了175年的时间,所以我和他随着发生变化是必然的。只是这可怜的葡萄腾被我用霜花剑斩断了根和叶,暂时留住了它的藤蔓,等到还魂山涯顶的乾坤之门开启的时候,它必定会成为山河大地上至尊的照面,是天下人都想拥有的宝物,噬魂法杖!”。秦仲怀说到:“斩浪大哥,这葡萄藤你不用太在意,我那小岛上种的很多,它们天天吸收日月精华,也已经发着紫金色的光芒了。”玉瑶仙子抢着说到:“怎么可能,秦仲怀,我们种下的葡萄种怎么半个月就有这么大了?”秦仲怀说道:“斩浪大哥将才已经说了,它已经过了175年了!”

  玉瑶说到:“175年?好!175年,秦仲怀,你一定要记住,我们的未来就按175年为准,175年以后,我们再回天界去。”秦仲怀说到:“好!我们请斩浪大哥给我们做个证明,这175年!”

  斩浪说到:“秦仲怀、玉瑶听令,半个月之后,你们要称葡萄藤为噬魂法杖,因为这是你们的命运,也是将来与噬魂法杖重逢的再生之意念,最长情的契约!有它的陪伴,才有你们的未来!秦仲怀,请你暂时收好这葡萄藤”。秦仲怀接过葡萄藤,如此熟悉的藤蔓里有他曾经对玉瑶仙子的承诺“要用它吸收余生剩下的逐日剑气作为对仙子的回报”。然后斩浪又说到:“玉瑶仙子,还魂山的事情我需要去一趟守静山,我会在半个月以内回来,小河镇紫凝长者的管家小杏子,你们去帮紫凝长者报个平安,顺便也教教他笛子怎么用,毕竟以音问情也是有很大的难度。”

  于是斩浪转身便要离开,只是手里的霜花剑迟迟没有下结论,于是将此意念波传到了紫凝长者那里,瞬间便传来了回应说到:“霜花剑是斩断葡萄藤的最后一丝情缘,属于分晓之物,等半个月以后,噬魂法杖见了分晓,再给秦仲怀御剑之用吧!”

  天将明

  风正萧萧天未破晓夜太凉

  人离散梦难想

  但每个胸口却更烫

  人间用多少沧桑

  换多少人的疯狂

  乱世早晚会赶上

  已来不及感伤

  让黑暗黑到吞没所有希望

  才能找到血液里的光

  那么孤单又那么不息而倔强

  让黑暗黑到失去所有方向

  才能感到谁还在身旁

  还一起等待那一个

  遥远却痛快的天亮

  生死飘渺爱恨断肠谁来管

  琴声乱剑光寒

  但总算我们还有伴

  人间用多少沧桑

  笑多少执迷疯狂

  乱世把我们赶上

  就还它一点光

  斩浪停顿了片刻,手执霜花剑前往了守静山,他要在这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到龙渊城里去寻找自强不息的天道。大雪纷飞的守静山,已看不清上山的道路,他站在山脚下仰望着山上高大的铜人,用极强的意念穿透着铜人头顶的浮想海,一道红光渐渐的在铜人头顶上渐渐凝聚了,随着铜人的浮想海飘荡着,天空中的雪花绕着铜人的头顶旋转纷飞开来。顿时,斩浪和他手中的霜花剑一道消失在山下的雪地里,来到了这个曾经熟悉的地方,他感叹到:“进出一次浮想海要用时一周的时间,锁住龙骨里残存的意念再出来打通铜人体内的天关之门,早已经历了无数次了,只是这次的浮想海中多了不少的断裂的情缘,最先要找到的就是那个老妇人的残念,再就是开启乾坤之门的能量。

  秦仲怀二人来到了小河镇,在沿路的街道上随即聊了起来,玉瑶仙子说到:“待会儿去兰花客栈,给他带点儿什么去比较好啊?我可没有见过那个小杏子”秦仲怀说道:“斩浪大哥说了,要教他练习笛子,要不我们去找找有没有卖乐器的地方!”玉瑶道:“好,我们先找一找吧”。

  于是二人在小河镇上转了一整圈,完了秦仲怀想:“之前来小河镇只是和斩浪大哥在兰花客栈相遇过,还真没有在意这里除了做吃喝买卖的各种小铺,还真没有卖乐器方面的店铺。”玉瑶仙子也觉得有些奇怪:“那要是没有,我们就直接去兰花客栈去吧!”秦仲怀说:“好!那我们去兰花客栈吧!”正在此时,沿路边有一处逍遥茶馆正在经营着来此处喝茶的客人,一个老妇人向卖茶的店家说到:“店家,给我来三杯上好的冰莲焚香,要雷霆山采来的……”店家答复到:“我这里除了几棵400年的大松树和我这间简陋的竹房,条件也算不上好,来这里喝茶的客人是极少点这道茶的,请问老妇人您是如何知道我这里还有这等上好的茶呢?”老妇人道:“我见店家你的脸上有被天雷之火灼烧的痕迹,如果不是雷霆山的天雷,想必其它的地方也不可能让你受如此创伤了吧!”店家说道:“我逍遥茶馆还真被您给看明白了……老人家,您稍等……我这就给您去配茶。”说完,店家从竹屋里搬出了一台茶案,其上刻画出的是,云雾般的流云漂浮在两片群山之间的浮雕,一层叠着一层的云雾渐渐流向与天相连的远方。在茶案的最右边,雕刻着几行文字。

  老妇人看了一眼茶案,接着又将看向了茶案上面的文字,写的是(群聚峰前,风流天地案。梦里飘然,叠荡温情海。”)。老妇人说道:“店家!这茶案如此精美大方,可有何方神韵可以实现这文字里的境界呢?”店家正在一旁准备着茶具,手里的活儿突然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这老妇人便回过头去继续准备着说道:“这是曾经有一年,我去雷霆山采茶去的时候,山上没有一树像样的茶,那一年的整个雷霆山都没有下雨。我前后去了好几次,总算有一次在入冬的时候下了一场雨,才赶紧又进山里抢着采到了几竹篓鲜叶,十分难得。于是我在回来的路上,看到雷霆山间的雾与天上的云垂直着连成一片,也实在是一道美丽的奇观,因此才写下了这几句仅有的词句,只是我想着时节已经入冬,便在这茶案上省略了这前面的几句话。”老妇人道:“看来店家的风雅还不至于此,那么店家可否将整句的词念于我这毫无品味的贱客听一下呢?”店家说道:“您老人家不必多虑,我这就念给您听(云天回住,两山对坐,群聚峰前,风流天地案。薄雾绵绵,寒秋依偎,梦里飘然,叠荡温情海)。”老妇人一听,点了点头,说道:“好啊,实在是好,两山本来对坐,寒秋自然相守。”突然老妇人转向街道,大声喊到:“二位客人,看你们一身辛苦的样子,不妨到这里来陪我这个老太婆坐一坐,看我有什么能够帮的上你们二位的,来来来,不要客气,我这老太婆一把年纪了,也不是什么下流之辈。”秦仲怀二人定眼看了一下这逍遥茶馆,见这老妇人正坐在茶案边上准备喝茶,于是走上前去,秦仲怀恭敬地说到:“这位老太太,在下叫秦仲怀,旁边这位是我的夫人玉瑶。您请我们喝茶,实在是太客气了,请问老太太贵姓呢?”老妇人笑着说道:“秦公子,我姓罗,叫罗无晴,是雷霆山的人!”秦仲怀说道:“哦,罗前辈,雷霆山在哪里,我好像也不怎么熟悉。”老妇人说道:“雷霆山在这山河大地的南方,既然和秦公子有缘,那就有机会带公子去瞧一瞧也无妨。”

  话正说着,逍遥茶馆的店家将烧制好的茶和茶具盛上来,顺便说到:“本店今天的茶是这位老太太亲点的许久都没有上过的好茶冰莲焚香,也实在少有高人品尝,今天就有劳三位缘主了!”店家说完便开始给三位客人上茶,店家上茶的同时,对这在坐的三人细微地审视了一遍,但见这秦仲怀气质如霜降,玉瑶仙子则如夕阳中的涟漪,对这老太太也没有多看,p; 于是二人在小河镇上转了一整圈,完了秦仲怀想:“之前来小河镇只是和斩浪大哥在兰花客栈相遇过,还真没有在意这里除了做吃喝买卖的各种小铺,还真没有卖乐器方面的店铺。”玉瑶仙子也觉得有些奇怪:“那要是没有,我们就直接去兰花客栈去吧!”秦仲怀说:“好!那我们去兰花客栈吧!”正在此时,沿路边有一处逍遥茶馆正在经营着来此处喝茶的客人,一个老妇人向卖茶的店家说到:“店家,给我来三杯上好的冰莲焚香,要雷霆山采来的……”店家答复到:“我这里除了几棵400年的大松树和我这间简陋的竹房,条件也算不上好,来这里喝茶的客人是极少点这道茶的,请问老妇人您是如何知道我这里还有这等上好的茶呢?”老妇人道:“我见店家你的脸上有被天雷之火灼烧的痕迹,如果不是雷霆山的天雷,想必其它的地方也不可能让你受如此创伤了吧!”店家说道:“我逍遥茶馆还真被您给看明白了……老人家,您稍等……我这就给您去配茶。”说完,店家从竹屋里搬出了一台茶案,其上刻画出的是,云雾般的流云漂浮在两片群山之间的浮雕,一层叠着一层的云雾渐渐流向与天相连的远方。在茶案的最右边,雕刻着几行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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