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数据流训练，低谷期，旧海报第2/2段
“停停停！”
仙白在一旁挠了挠头。
“额，不行，不行，这杀流也太吓人了，我玩儿不了……”
“秋山啊，你说你，啥也打不了，你练个啥啊，你这样不行啊……”
“那也不能硬打啊！我就是打不了，水平达不到，硬练也没什么用啊……”
“你确定？跟高手过招没收获？”
“……有。有是有，就像上楼梯，我得上到二楼、三楼，但我打这几天训练赛，我觉得也就迈了俩台阶……我最大的收获，就是知道自己打不了了……”
“我去改改代码吧……”
“算了。”邵秋山拉住了仙白的手臂，摇了摇头说：“别麻烦了，已经够麻烦你了。不打了，没意思。”
“那你怎么办，你还复出吗？”
“我不知道……”
“……邵秋山，说实话，你为啥老是不想麻烦我，我觉得咱俩共享资源，没什么问题啊？”
“不行。我不能这么干，大家各打各的，怎么能这样……”
“怎么不行！你就在我这练，我会帮你把舆论压下去，谁也不会知道的。”
邵秋山苦笑着摇头说：“不行，你越说越离谱了……”
“你确定不让我帮？”
“确定。”
“OK，那你自己组自己团队去。我现在就给李紫涛打电话。”
“哎？哎！”
仙白迅速地扎稳了架子，干脆地拍开了邵秋山的手——已经是比赛中的力度了。
“你不让我打？我今天非要打，你要是不同意就打一架，你赢了我就不打。”
“你打吧……”
仙白抖了抖眉毛，拨通了9年前邵秋山的经纪人李紫涛的电话。
“紫涛哥，我仙白啊。嗯，有个事情跟你说哦，别太惊讶。邵秋山现在在我这呢，他又要复出，你看看，帮个忙，给他找个团队呗……哎哎哎，说了让你别太惊讶……你现在就要过来？方便吗？你看能不能先给他找个教练过来？……要便宜的，他现在不中用了，打不出名次，也发不出工资来……多便宜？你看看有没有那种白送的，额，这么跟你说吧，背水一战，一本万利的那种，反正赌一把……”
打完这个电话之后，一天之内，仙白就把邵秋山情绪低、没自信的事儿传了个遍。
Lucy把这几天买的零食藏了起来，按摩舱等等也让酒店工作人员给搬走了，邵秋山明显感觉她跟自己顶嘴的次数少了许多。尹抒莲直接带了个心理医生过来，邵秋山也不便拒绝，刚客套了两句话，就被仙白给赶跑了。黄如玉、石占鹏等陪练选手，还有邵秋山那边的AI软件工程师，一起跑来跟他们聚餐，黄如玉送了他一包灯影牛肉，石占鹏送了他一瓶营养液软胶囊。靳冰没来参加，她从仙白那儿问来邵秋山的房间，深夜直接来敲他的门。邵秋山打开门，她仍是面无表情，不发一言，甚至连瞧都不瞧他一眼，只递给他一个纸筒。邵秋山接过来之后，她就离开了。
邵秋山打开纸筒，里面是一张旧海报。海报的中心是一个男人的高举拳头的背影，一具壮硕程度几倍于他的身体伤痕累累地躺在地上，等待着被KO。
——这是八年前，邵秋山在1/4决赛中的一张照片。也是他整个战境生涯中最高光的时刻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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