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神经病吗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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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升看着沈镜秉,艰难开口:“师兄说,已经两年了。”



  两年了,就这么冰冻着……还妄图人能活过来。



  众人都看着沈镜秉,觉得他是疯掉了。



  沈镜秉面上也有点儿恍惚:两年了。期盼了两年的事情,最后竟然还是没成——



  沈镜秉忍不住又阴鸷看了付拾一一眼:若不是她……



  付拾一被他一看,就不乐意了:看什么?难不成还要怪我了?



  李长博先开了口:“这个事情,与付小娘子如何相关?”



  沈镜秉这个人,简直有点儿不讲道理的偏执。



  李长博也没废话,接下来又将沈镜秉做这些事情的详细经过问了一遍。



  甚至包括那一把铡刀。



  铡刀其实是用来切冰块的。



  他做冰块生意,就是在冬日里将水冻起来,然后存储在特制的地窖里,让冰不化。然后夏天来卖。



  但是一整块很大的冰块需得分成小块才能运输。



  这个铡刀,就可以切冰块。



  后头沈镜秉将它改良了一下,用来切割尸体。



  至于那个验尸台,是他自己改良的。专门为了方便处理尸体设计。



  付拾一听完沈镜秉的叙述,是真的佩服:要是不走到了歪路上,还真是个好苗子。这样肯钻研的人才真是少见。



  最后,李长博又问起了拾味馆的事件。



  沈镜秉面对这个质问,只是不在乎的笑了一下:“我想那么做,就那么做了。”



  付拾一斜睨他:“我要是想打死你,我就能打死你?”



  沈镜秉还是那副欠抽的样子:“你要是有这个本事,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做到,又有什么可说的?”



  付拾一噎了一下,然后深深吸一口气,宽慰自己:我是守法奉公的好公民,我是守法奉公的好公民。所以我不和这种神经病计较!



  李长博也没多说什么,只问事情经过是如何。



  沈镜秉就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那日沈镜秉也乔装打扮一番过去点了菜,见有机会时候,就随手将手指尖扔进去。



  然后就等着看好戏——



  事实上,整个过程他都是看着的。



  对于将众人耍得团团转的行为,他似乎是既得意又遗憾:“可惜时间不够充足。不然替死鬼倒是可以换一个。”



  他说这话时候,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付拾一。



  付拾一与他对视,笑笑:“可惜,你就是没时间了。”



  沈镜秉脸色阴鸷下来。



  付拾一,完胜。



  沈镜秉,扑街加一。



  李长博也不紧不慢说了句:“可惜最后沈郎君还是沦为阶下囚。”



  沈镜秉,扑街加二。



  李长博紧接着又问起了翟仵作师弟,唤作张起的仵作,究竟是怎么死的。



  沈镜秉依旧轻描淡写的:“他半生不得志,我知道他一直在研究验尸解剖。就过去与他说起这些,然后多喝了几杯加了药粉的酒。等他昏睡过去,再将他脊椎捏错位。他就动弹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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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拾一,完胜。



  沈镜秉,扑街加一。



  李长博也不紧不慢说了句:“可惜最后沈郎君还是沦为阶下囚。”



  沈镜秉,扑街加二。



  李长博紧接着又问起了翟仵作师弟,唤作张起的仵作,究竟是怎么死的。



  沈镜秉依旧轻描淡写的:“他半生不得志,我知道他一直在研究验尸解剖。就过去与他说起这些,然后多喝了几杯加了药粉的酒。等他昏睡过去,再将他脊椎捏错位。他就动弹不得了。”



  “这个时候再用宽皮带吊着他的肩膀,将他吊上去。然后再假装成上吊。”



  沈镜秉甚至微笑一下:“他自己亲口说的,他也不想活了,我帮他一把而已。”



  “当时我为了偷钥匙,故意置办酒席让他们二人小聚。但只是没露面而已。所以,他们当然不知我的存在。”



  “这个计划,按说应该是天衣无缝的。”



  沈镜秉轻叹了一口气。



  李长博扬眉:“这么说,你也觉得不是天衣无缝了?”



  “灰。”沈镜秉言简意赅:“我当时不应当将灰尘擦去。因为没人会擦房梁上的灰。所以我想到了之后,就知道肯定会被发现。”



  “那天你还敢假装过来探望,真是胆子不小。”李长博意味深长看沈镜秉。又问他:“你看着自己的长辈那么痛苦,就没有一点于心不忍吗?”



  沈镜秉平静无比:“这是他自己求来的。”



  翟升终于听不下去,扭头冲了出去。



  沈镜秉依旧是无动于衷。



  李长博就没说话,只让沈镜秉叙述一遍事情经过,确认无误后,让他签字画押。



  而后定肘收监。



  这个案子,也就算是落幕了。



  徐坤咂舌:“这个人,不是一般的穷凶极恶啊。”



  付拾一实话实说:“这种已是偏执成狂了。这是病,应该治的。那么聪明的人,居然还相信起死回生这种说法——”



  李长博沉吟片刻,忽替他说了句话:“或许是太过深情,所以,才会如此不肯放下。”



  众人齐刷刷扭头看李长博,觉得自己仿佛听错了。



  付拾一更是喃喃的问了出来:“李县令你没事儿吧?”



  李长博笑笑,又义正言辞起来:“不过这种作法,就是错了。而且是错得离谱。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原因都是不可行的。”



  付拾一看着李长博,点点头:“对嘛。不管什么原因,做错事就是做错事,触犯了律法就是触犯了律法。都不容姑息。”



  李长博心虚咳嗽:“只是有些感触。”



  付拾一语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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