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可疑之处(月票300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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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拾一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伤口,事实上这样的伤口多半是因为刀口创伤。



  只是这样长的伤口——即便是已经愈合,付拾一依旧能够想象出当初的惨烈情况。



  付拾一皱起眉头,又看向了腹部那几个圆圆的好似铜钱一般的圆形伤疤。



  付拾一摸了摸那几个圆形的伤疤,沉声言道:“死者腹部有铜钱大小的圆形伤疤,根据愈合情况来看,应该也不是近期受伤。很可能是多年以前。”



  “跟锁骨上的伤口差不多是同一时期。”



  付拾一继续往下检验。



  发现在腿上也有几处刀伤。



  同样也是陈年旧伤。



  直到看到腿骨处伤口,付拾一才发现之所以陆二叔会变成残疾就是因为这处伤口——骨头断裂之后应该是戳出皮肉,但是由于治疗的问题,骨头并没有及时修正,所以导致骨头长歪了。



  这种情况如果在现代医学条件下,可以将骨头重新锯断,然后再接驳。



  但是现在这种医学条件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付拾一看了一眼三人组,轻声道:“死者一直在迷惑所有的人,他的残疾并不至于需要一直用拐杖。所以他才能够杀死一个壮年男子。因为这样的情况只是会导致他行动有些缓慢,不容易平衡用力。”



  可是那天陆二叔的表现分明就像是一个残废人。



  完全就是行动不便。



  付拾一忍不住皱起眉头,只觉得眼前这一具尸体,不知道隐藏了多少的秘密。



  而这些秘密,很多已经无从考究。



  徐双鱼已经忍不住感慨起来:“他身上怎么有这么多的伤?难道以前去打过仗?”



  “刀伤箭伤,这些伤都是应该在战场上才会有的。”



  付拾一仔细检查了死者的胳膊,发现胳膊上也有许多的伤痕。



  有严重的也有不严重的。



  胳膊上这种因为要护住头而造成的伤,被称为防御性伤。



  出现这种伤势都会是在与人打斗中形成。



  付拾一轻声地问三人组:“他说以前给人看家护院——”



  三人组齐刷刷的摇头。



  钟约寒说了一句:“这样的情况,我觉得更像是做镖局。或者给人做护卫才会有的情况。”



  “要不然就是上过战场。”



  翟升立刻就说了一句:“可是如果上过战场,一定会在官府留下档案。据旁人所说,他是衣锦还乡——回来就立刻置办了许多产业。如果是打仗,不会有那么多的钱。”



  付拾一叹了一口气:“所以他身上充满了秘密。”



  徐双鱼最后还是十分在意死因:“那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付拾一轻声道:“恐怕要开腹检验。”



  许多症状在体表并不会有明显的痕迹。



  比如内出血。



  比如内脏衰竭。



  比如心肌梗死。



  付拾一越是往下检验,就对陆二叔反倒是越来越好奇了——



  这样一个人到底有怎样的过往,他又在隐瞒什么样的秘密?



  和这次的案子有没有关系?



  既然要开赴检验这件事情,肯定就要征得陆二郎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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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症状在体表并不会有明显的痕迹。



  比如内出血。



  比如内脏衰竭。



  比如心肌梗死。



  付拾一越是往下检验,就对陆二叔反倒是越来越好奇了——



  这样一个人到底有怎样的过往,他又在隐瞒什么样的秘密?



  和这次的案子有没有关系?



  既然要开赴检验这件事情,肯定就要征得陆二郎的同意。



  所以付拾一就亲自去跟陆二郎说这件事情。



  陆二郎在短短几天之内连续失去了最亲近的人。



  其中自己曾经亲近的人,还是被自己最亲近的人杀死——



  他的精神受到了不小的冲击,现在陆二叔的死就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陆二郎开始有些精神恍惚。



  付拾一一看到他,就觉察出他的不对劲。



  当即皱了皱眉头,轻声叫他名字:“陆二郎,陆二郎?”



  陆二郎对自己的名字还是有反应的,恍恍惚惚的就侧头看了过来。



  只是仿佛已经不认识付拾一了。



  付拾一面对这样的陆二郎,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这件事情——



  就在付拾一有些纠结的时候,忽然陆二郎就抓住了付拾一的胳膊。



  他抬起头来,祈求的看着付拾一的眼睛:“你救救我二叔,你救救我二叔——”



  付拾一看着他这个样子,一时之间竟然不忍心告诉他,他二叔已经没有办法再救回来。



  不过陆二郎突然之间抓住付拾一,还是吓了大家一跳。



  尤其是旁边的几个衙役。



  他们赶紧就上来要将陆二郎拉开。



  付拾一有些不忍心:“别太粗暴了。”



  人已经够可怜了。



  付拾一蹲下去,和陆二郎对视:“你叔叔已经死了。”



  陆二郎听懂了,眼泪大滴大滴的就落了下来。



  这个年轻的男子,此次哭得像是一个孩子。



  最开始眼泪只是默默的往下掉,而后就越来越急,越来越急,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最后陆二郎就从隐隐抽泣变成了嚎啕大哭。



  “我明明发现了不对劲儿,我发现了他在发热,可是我心里头还在埋怨他,所以就不想去过多的关心。直到他在我面前倒了下去——”



  付拾一听着他一边哭一边自责,就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二叔到底是怎么想的,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但是,我想他可能自己也是不想你去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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