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论武夫的嘲讽第1/3段
开房客栈,合上烟国野史的宁辞一脸黑线。
这叫什么事?
即使明白老李所说的不一定是真话,但集五千年文化沉淀的唐诗宋词,被称为诗词界的清道夫,让宁辞难以忍受。
这话,无论从谁的嘴里说出来,都是对宁辞前世文人的侮辱。
“老李,我知道你们三个在设套等我钻进去,但这笔账我们回来再算”
越想越后悔,就不该嘴欠,当着高达的面说那么一句诗词,教坊司是什么地方?去教坊司的又能是什么人?
在风花雪月的地方说书唱词,本就是对诗词的侮辱,纵观前世的历史文化长河,但凡青史留名的诗词,有几个是写给青楼妓女的?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说的就是如此。
至于那个时谦,宁辞并没有对其假想敌,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夜雨寄北》这首诗词,随着自己的穿越,以教坊司为发源地流传后世,李商隐的一生已是足够不幸,宁辞不想让这首诗,在此世经教坊司的门庭传出,这是对前辈文化的蒙尘。
“走”
带着一言不发的左乙,宁辞三人顶着夜幕,向教坊司而去。
…………
教坊司内觥筹交错,杯盘狼藉,气氛在花魁团竺的出场后,随着一曲古筝弹奏,便已至高潮,一声声学人才子的恭维,让场内充满了文人的气息,唯独偏僻角落里的一桌人,气氛格外的闷沉。
正值此时,台上的花魁团竺收掌按压,一曲洛河渔曲收音,台下的才子纷纷叫好,欠身一礼,面蒙白沙的团竺轻步上前,悦耳的声音在众人耳畔响起:小女才疏学浅,仅以此曲为众位才子助兴,盼诸位在此勿要责怪。
“花魁言重了,此曲当真是我等今日的福分,听此一弹奏,它乐便索然无味,我等只怕自此之后,除花魁的乐律,便再难以让它音入耳了,罪过罪过啊”
靠近台前的一桌,一位身着青色长衫的才子,一拍折扇,起身一拱手,便神色坦荡、气度潇洒的说着,而在其身旁,是一位身着白色长衫、貌若潘安的男子,在用十分温柔且极具礼貌的看着台上的花魁团竺。
“才子言重了,小女在此上的造诣,是绝对不如音律大家造诣的,勿要折煞小女了”
团竺的目光轻扫台下的众人,白嫩的手指卷起粉色的手帕,娇羞一般的遮住自己的脸颊,微微一欠身道。
“如此谦虚,当真是我等文人所欠缺的,即然如此,我今日便提个彩头,咱们对团竺小姐的这首词曲,做一首词怎么样?”
文人才子嘛,不玩诗词,难道要像那些粗鄙的武夫一般,掀起袍子就说:你看我大不大?
“我先来!”
还是台前的一桌,一个被酒水上脸,但仍是温文尔雅的学子,一举手,便站起身来,而后微闭的双眼伴随折扇轻敲手掌,再加上当今吟诗必备的摇头晃,诗词便脱口而出:一张古筝十九弦,一曲洛河吟两边,而今佳人台上坐,怎叫大家入夜眠?
“好!”
“好一句怎叫大家入夜眠,这不仅是对古筝大家的讽刺,更是对团竺花魁古筝韵律的极度赞美啊”
“多谢诸位抬爱,小才献丑了”
话语落,在众多才子的叫好中,吟诗的才子怡然落座,而后身边的另一位才子,眼色一动,便站起身来。
“诸位,今日我等齐聚一堂,共赏团竺花魁的佳作,让我等见识了古筝琴操的音律之美,这是我等的幸运,但此时此刻,我不得不说一位诗词界被公认的新秀——时谦,以我之见,时才子在诗词上的造诣,与团竺花魁在琴操上的造诣,可以说是海天一色,并驾齐飞!”
“时才子今日也有到场?”
“久闻大名,时才子如何不作诗一首,让这好事成双?”
一句句追捧,顺着众人的目光,身着白色长衫面若潘安的时谦,风流倜傥的于座位站起身来,冲着四周一拱手,礼仪十足到位,当真是才学与礼数兼具齐修。
“诸位抬爱了,在下时谦,是文学界的一点点星辉,不足以媲美团竺花魁在琴操上的造诣,言重了”
“谦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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