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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睿还对少年抱怨:“我说哥们，你都找了几十具丧尸了，根本就没找到什么能够让人进化的脑核晶体！我求你下次别再找了，看着忒恶心！”
“一定会有的！”少年神情无比坚定地回答王睿。
“我读了几百本末日丧尸流的小说，这脑核晶体几乎是必备的设定。”
“那是小说！小说！”一旁的少女亦有些抓狂，她失控地大声叫喊。
“你待会吃饭，离我远一点。”
少年把掏出的满手脑浆随意丢弃到高楼下，面对王睿与少女，他又说出一句特深沉的话。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就不是在某个人创造的小说里面呢？”
“或许创造者，此刻正在观察着我们呢。”
……
李寂然被这少年吓了一跳，聪明人果然到处都有。
他心虚地收回视线，睁开了眼睛。
这时，李寂然却看到好久不见的那黄巾教女子坐在了自己对面。
她依旧穿着那一身淡黄色的合体旗袍，把身材衬托得非常婀娜。
“你这般走神，适才我要杀你，你可躲不过去。”见李寂然睁开了眼睛，她倚桌支着腮，调侃道。
“你心中没有杀机，我才走神。”李寂然辩解。
“若我有杀机，你便能不走神？”她一脸不相信。
“真的。”李寂然很臭屁地点点头，“这叫秋风未动蝉先觉。”
“你就吹吧。”她撇嘴。
“我这次来寻你，是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你屡次坏我教好事，高层震怒，这次派了一教中供养的客卿来对付你。”
“这客卿是外籍人士，绰号死神……”
“这名字真土！”李寂然插了一句。
“别打岔，让我先说完。”她白了李寂然一眼。
“他取名死神，因为他真的是死神。”
“他自诩是死神的千万化身之一，如同我们东方的活人鬼使。”
“这倒是有些麻烦……”李寂然摸摸后脑勺。
“我还从未与西方的神灵斗过呢。”
“所以你小心一点。”她关切叮嘱。
“谢过了。”李寂然真心实意地对她道了声谢。
“你两次为我通风报信，实在是担了极大风险。下回无须再如此了。”
李寂然诚恳地告诫她。
“我只是谢你当初的不杀之恩，以及从和尚手里救下我的那次。”
把脸颊边垂落的一缕长发拂到耳后，她对李寂然莞尔一笑：“你可别想多了。”
“对了，下次也别你你你的叫我了，我有名有姓的。”
她伸指在杯中蘸了点茶水，在桌面上写下了‘章无尘’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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