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真情苦恋幽深水(二)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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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少爷罚叫班钦仁布名字的漂亮奴隶姑娘/手把手教奴隶写字的少爷/奴隶与少爷的恋情东窗事发,玉扎夫人愤怒吼,“挨千刀的狐狸精呀!该死的贡桑玛蹄子了……”/从雪地里救回来的贡桑玛,已昏睡四天四夜,都急死阿妈了/找遍藏地的每一个角落都要寻到自己心爱的人

  有一天,府宅里只有少爷一人,他正在练习藏文书法,贡桑玛端了一碗酸**轻声走进屋里,悄悄来到少爷身旁,很有礼地说道:“少爷!你的酸**!”班钦仁布忽然听到一声温柔的声音,就像是天外传来般美妙,便不自觉地抬头望去,只见一位新来的楚楚动人的姑娘,像深海一样的大眼睛正望着自己。少爷心头一动,回道,“放在桌子上吧!”姑娘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过来,把一碗雪白的酸**轻手轻脚地放在了桌子上面。好奇促使少爷又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进玉扎家的呀?”姑娘低头轻声答道,“回少爷的话,是昨天进的府。少爷如没有别的吩咐,奴才就先退出去了!”说着就往外走,但一直盯着她的少爷又叫道:“不急!你先回来!”贡桑玛听见喊声,只好怯生生地走了回来,小声说道:“少爷,有何吩咐?”

  “没别的,只是想跟你说说话,随便叙叙而已!”

  “少爷,那可不行,管家交代过,佣人有佣人的职责与规定,犯了规矩是要受严厉处罚的呀。”

  “什么规定,什么处罚,那都是府里的陈规陋习,我对那一套不屑一顾的!”

  “少爷,可府里的人都不像你呀?你把它们当作旧规矩,可对我来说,那可是性命悠关的大事。”

  “好啦,好啦!现在我是主人,佣人就得听主子的话,绝不能含糊,这算不算府里的规矩呀?”

  “拉索!”

  “既然说了‘拉索’,那主子让你过来!快过来呀!这也是主子的命令,奴才还敢抗命哪!快,快一点。”

  “拉索!”贡桑玛小声回答着,就渐渐地移了过去,伸展腰板,直立了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愧之心,缓解气氛,上前便指着少爷刚刚书写的字体说道:“少爷写的字真漂亮!”

  “你能认字?”

  “不,不,不会,只是在奴才很小的时候,阿爸曾教过几天,也就会一点点皮毛,不值一提,真不好意思在少爷面前卖弄,失言了!”

  “姑娘,本少爷可没这层意思!也没有别的想法,只是随意问问,不必太过于自责!”

  “拉索,拉索!贡桑玛谢谢少爷的宽容!”

  “挺有意思,别有一番风味,本少爷还没见过像你这么聪慧丽质的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

  “奴才叫贡桑玛!”

  “好!好!怎么老是奴才奴才的,本少爷规定,从今往后不许这样叫了,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少爷,少爷!千万使不得,这是府里的规矩,如是让头人夫人知晓,奴才就死定了,少爷!奴才就求求你了,放过奴才吧!”

  “你看,你看!把你吓成这样!本少爷的意思只有在我们两人在的时候,就这样叫,可以了吧?”

  “哎!贡桑玛遵命就是!”

  少爷紧紧盯住贡桑玛。贡桑玛也知道少爷是想进一步亲近关系,没别的意思,可就是说不出口。少爷催促道:“贡桑玛,那就叫呀!本少爷想亲耳听听你叫班钦仁布几个字。”

  少爷见贡桑玛,张开了嘴就是叫不出来,这倒让他乐了,大笑出声来,随口说道:“班钦仁布几个字就那么难叫吗?”

  “在平等人之间,班钦仁布几个字是很好叫,可在少爷与奴隶之间,如天与地的悬殊,何况奴隶如是直呼主子的名字,那可是天理难容的死罪呀!贡桑玛还不想这么早死呢?”

  “哈……哈哈……哈哈哈……”少爷听了贡桑玛的话后,反而笑得前仰后合,就好似疯子一般。这倒让姑娘摸不着边际了,就小声道,“少爷,少爷,你笑什么呀?是笑奴才无知,不懂事,是吗?”

  少爷笑够了,肚子都疼了,才止住狂笑,有趣地说道:“不,不,不!你不是已经直呼主子的名字班钦仁布了吗?”

  贡桑玛听了少爷的话,一下子大惊失色,即刻跪了下去,颤抖着说道:“贡桑玛罪该万死,抽筋或是剥皮,任由少爷处罚!”

  “罚,罚,是该要受罚!”

  “少爷,那就来吧,贡桑玛觉得活在世上的时间已经够久的了,早就想结束自己苦命的一生了。”

  少爷一听更悬乎了,吞吐地说,“什么要死要活的,我要罚……罚……罚你继续叫我班钦仁布,贡桑玛,听到了没有?”

  贡桑玛姑娘听了,心里的疙瘩才解开,一下松弛自若了。犹如幻觉一般,自己给自己掐了一把,觉得疼痛,方知不是在做梦。这倒让少爷犯糊涂了,想不通贡桑玛在干嘛?便问道:“贡桑玛你在……”

  贡桑玛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急忙整理了一下自我,可还是出了差错,上词不达下意地说道:“班……不……不,少爷,贡桑玛没……没……没做什么呀!”

  少爷看着可爱的贡桑玛,有些尴尬,便故意追问:“贡桑玛,那你为什么如此紧张与慌……”

  贡桑玛有些支持不住了,暗思,只有奴才命的贡桑玛什么时候得到过主子如此这般的关爱,起初还不知道少爷是不是恶意,现在感觉到了,于是干脆调皮地回话道:“少爷,这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

  “都什么时候了,还少爷,少爷的!该罚该罚,狠狠的罚才行!”

  贡桑玛有些说不出口,但底气足了,不在扭捏作态,自然多了,也充分显示出了美人的天性,娇娆而又含羞地低着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左右转动着,吞吞吐吐地轻声说道:“贡桑玛不敢,立即该口,立马叫班……班……班钦仁布!”

  贡桑玛的这一眉目传情,把少爷的心都搅乱了。那心里埋藏、沉睡已久的冲动复活了,差一点就控制不住,但强忍着,用温馨的口吻说道:“贡桑玛,好!这就对了!”

  贡桑玛见少爷看着自己,就低下头轻声说道:“少……不……不,班钦仁布!”少爷见了贡桑玛可爱的样子,嬉笑了几声之后,兴奋地说道:“好!很好!以后就这么叫。”

  “拉索,可贡桑玛先把话说在前头,仅我们二人世界里才能够这样,否……否……否则……”贡桑玛姑娘偏头说。

  “否则怎么啦?哎!贡桑玛姑娘,常言道,人无文化,无异聋哑,你想不想学藏文化呀?对你受益无穷的。”

  “贡桑玛自幼就想学字断词,做梦也想长大之后做个有用之人,以弥补阿妈目不识丁,吃的哑巴亏之苦!可贡桑玛哪有福气!再者,家父懂的字也是寥寥无几,更不幸的是好景不长,家父就遭不测,死在了头人的皮鞭之下。接着我们家就失去了主心骨,就再无依靠了,更悲惨的是阿妈也由此伤心过度,撒手离我而去。世上就剩贡桑玛孤零零的一人,举目无亲,走逃无路了,便把自己卖进了玉扎府。嘿!我把话扯那么远干嘛呀?”

  少爷听了贡桑玛的讲述,感慨不已,轻声说道:“想不到贡桑玛的身世……”

  “少……少……不,班钦仁布!不提伤心事了,我能跟你学习,那可是贡桑玛天大的福份,但得答应贡桑玛一件事。”

  “贡桑玛,有何事呀?尽管说,只要班钦仁布能够做得到的,不要说一件,就是千件万件,班钦仁布也会答应的。”

  “班钦仁布,说好了,学习练字这事,只能我俩知道!绝不能让外人知晓行吗?”

  “好!我答应你!这是我们之间的君主协定,那就开始学习吧!”

  “哎!”贡桑玛回答着,可又不知道先从何做起?于是乱了手脚,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唯有像木头一样站在那里动不了啦。少爷见了,就打招呼道,“贡桑玛还愣在哪干嘛,快过来坐下!我先教你认字!”

  贡桑玛,轻轻坐下,突然又惊跳了起来,说道:“班钦仁布!这可不行!贡桑玛刚进府,就接受了管家的教训,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俗话说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呀!”

  “什么呀!你还一套一套的。本少爷说清楚了,也可以正式宣告,在本少爷这里,我说了就是规矩!”

  “那……那……好!”贡桑玛回答着,就又复坐下,拿起了笔正想写,少爷却走上前说道:“执笔不正确!”

  “那怎么握呀?我怎么老学不会?”

  “是这样的,母指、食指、中指紧紧抓住竹笔的根部,舔点墨再写。”少爷说着,就从贡桑玛的身后,坐了下来,伸出右手悄悄把住了贡桑玛的右手,写起了藏文字母。贡桑玛姑娘哪有过与男子单独相处,肌肤之亲呀!少爷的手就像一道无名的惊心剂,一下子就让姑娘的芳心荡漾起来,一股暖流直涌遍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与遐思,畅荡与舒心,激荡与高亢,幸福与奢侈……

  从此之后,贡桑玛在少爷的指导下,认认真真地书写了起来,让少爷大为惊讶的是,贡桑玛不仅聪慧,而且手巧,天生就是练习书法的料,只可惜是女儿身,少爷喜而摇头,喜的是姑娘的天资,摇头的是女子是不能读书学习的,没有出头之地,可惜呀可惜!贡桑玛见了少爷,笑脸上却在摇头,不知何意?便问道:“少爷,难道贡桑玛写得不好吗?”

  “不是的,不是的,写得还不错,俗话说,字可不是一日之功,如是坚持不间断地长期练下去,很有前景哪!”

  一直观察细微的贡桑玛,瞪着乌黑发亮的大眼睛,迟疑地问,“那为什么在你没露出半点喜色的脸上却又紧锁眉头,摇头不止呀?”

 &emsp已,轻声说道:“想不到贡桑玛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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