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梦醒第2/4段
梦里？
好像真的是梦里？
不过，我什么时候做过这样一个梦？
我怎么没印象。
而且，那真的是梦吗，为什么如此真实？
反倒是现在的生活，显得如此虚幻，如此虚假。
我这么怕死的一个人，怎么会知道现在才思考这个问题？
这不像我，也不是我。
是了，那不是梦，这才是。
我不是徐文杰，我是命凡。
命凡的眼神闪过一丝清明，然后梦境开始破碎。
此时，破碎梦境中，命凡正好看到几辆警车向他这边驶来。
应该是来抓他的，毕竟他杀了人。
不过这些警车来的有些晚了，命凡要醒了。
梦隔多次，命凡终于再次将其看破。
再次整开眼，化身穷小子的命凡美梦醒了，他的身份再次转变，他仍是那个一无是处的穷小子，蜗居在一个狭小黑暗而又潮湿阴冷的房子里。
天还未亮，穷小子已经起床，少有的没有节省电费打开了灯，看着窗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言自语道：“同样，我也不是姒暨。”
梦境再次破碎，命凡眼前再次变化，又是一个新的身份，一个官二代。
这是姒暨的梦，姒暨的每一个梦，都是千篇一律的社会上层人士，这也是姒暨内心的渴望。
而为了让命凡彻底融入姒暨的角色，每一次穷尽极奢之后，命凡都会再次梦回姒暨，让梦显得更为真实。
场景一次次变化，一个个梦破碎，一个个梦苏醒。
哪怕是命凡，都有些分不清真实和虚假。
在梦里，有过富贵，有过贫穷，有过放纵，有过劳苦，不过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在永生面前，这些都只不过是浮云罢了。
终于，当命凡再次睁开眼，看到的不再是奢华的不像样子的总统套房，海景别墅，也不再是那千篇一律的狭小房屋，而是一个干净整洁的家居室。
命凡本能的想要破开梦境，然后再次睁开眼，发现还是在原地。
所以，不再是梦了吗？
命凡低语道。
直到此刻，命凡才有心思打量起四周，一边观察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记忆，回忆着到底发生了什么。
正值这时，屋外有脚步声传来，命凡起床穿好衣服，打开门，就看见一个面色有些苍白的妇人正收拾着屋子。
那是他的母亲。
是的，在看见妇人的那一刻，命凡他就回忆起了当下的情况。
还有一个月，他就该成年了。
“小凡，你醒了。”
看着命凡打开门，正在忙碌的妇人笑着说道。
“嗯，醒了。”
命凡轻应了一声，然后看着妇人道，“妈，不是说了吗，你身体不好，要多休息。”
“哎，我这不是闲不住吗？而且妈的身体，妈自己清楚，你不用替妈操心，也不用替我去买那些药了，多攒些钱，争取早点取个媳妇才是正事……”
命凡笑着听着妇人家长里短的唠叨，对着自己未来的操心，难得的没有打断妇人，一直等妇人说完，命凡才看着自己的妇人说道：“妈，我知道了。
你不用操心我了，倒是你，我不在的时候你要照顾好自己，一日三餐记得准时吃，生病了记得吃药，别怕花钱。
真的，妈，一定要记得照顾好自己。”
说完，命凡眼前的场景再一次发生变化，又一个梦境破碎了。
是的，还是梦境。
只不过这次的梦境与以往不同，只认识到自己是命凡，是醒不过来的。
因为现在的他，就是命凡，服，打开门，就看见一个面色有些苍白的妇人正收拾着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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