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瓷马第2/2段
左摸摸，右看看的虚什，对一匹瓷马来了兴趣。
“小兄弟，明人不说暗话，现在存世的唐三彩实在少得可怜，唐三彩的马则更是弥足珍贵，我就直说了吧，这马是仿制品，不过却是清末的仿制品，流传到现在，收藏价值可也不低了”，地摊老板笑着说道。
“你倒还算实诚”，虚什点了点头。
“那是，行内的明眼人都知道，真正唐三彩的马，谁也不搁这儿卖啊，怎么着，小兄弟要不要把这个买回去当个摆件？”
“多少钱？”虚什问道。
地摊老板还是说了点慌的，据他脑中闪过的画面看，这马应该是建国后的仿品，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左右，距离现在倒是有几十个年头了。
“看小兄弟顺眼，一万五你就拿走，这马的仿制工艺的很高，绝对值这个价”。
“我只给七千，卖我就拿走了”，
虚什现在身上也仅有七千来块钱了，这还是算上了李畅孝敬的那两千。
“小兄弟，你这价杀的太狠了吧，这可卖不……卖你了！”见虚什放下马就要走，地摊老板突然话锋一转。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后，地摊老板数着钱笑道：“好嘞，买定离手，小兄弟还要再看看其他的么？”
“不了，没钱了，我得转手把它卖掉，换点钱”，虚什说道。
“那就祝小兄弟好运喽！”地摊老板笑眯眯。
虚什抱着唐三彩左右看了看，最终走进了一家较大的古董店铺里。
“老板，这个收么？”虚什对着那个在看账本的老掌柜问道。
老掌柜只抬头瞥了一眼，便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一边玩去，别在我这儿捣蛋”。
“唐三彩啊，只卖你一百万，这都不要？”虚什故作惊讶状。
“你逗我玩呢？这东西老王摆了三年，最低两千块都没人要，明摆着的仿品，除了愣头青，没人要”，老掌柜脸上有些许嘲弄之色。
“仿制的那么明显啊？看来是废了”，虚什呢喃着，却瞥见了那个卖他这个唐三彩的地摊老板。
那个地摊老板不知何时跟来了，此时正在门口捂着嘴笑呢。
“小伙子，多长点心吧，你拿着这么明显的玩意，还指着谁能打回眼呢？想赚钱也不是你这么个赚法，拿回家自己当摆件吧”，老掌柜也笑了，“想坑人，你也得先练练自己的眼界才行”。
“哎，钱白花了，我所有的积蓄啊”，虚什看似失望，直接撒开了手。
“哗啦”一声，唐三彩的瓷马摔在了地上，碎片贱了好远。
“你这小子，懂不懂事！摔也别在我店里啊，你得给我收拾干净了，要不然……”老掌柜的话说到一半，突然轻咦一声，放下了手中的账本，走了过来。
虚什也好似发现了什么的样子，低着头。
他的脚下，一堆仿制唐三彩碎片里，竟然有很多木屑，木屑之中有着什么东西露出了一个角。
虚什低身，划拉了两下，拿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瓷马。
这个小瓷马的外形，和刚刚虚什摔碎的那个一模一样，只不过其上那股古朴的韵味，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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