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公孙晴七谏百花宫第2/2段
“是的，她死了，我也死了。你走吧。”
“你说什么？”
“你走吧。”
“我不走！”
“好。来人！将公孙晴关入大牢。”
“秦风，你算什么男人？不去守护你的子民，反在这里欺侮我一个弱女子。我们都看错你了，乐姐姐也看错你了，你就是个自私的家伙，虚伪至极！表面强大，实际上离开我们，离开乐姐姐，你什么都不是。你不配。你不配！”
“将公孙晴押入水牢，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探望。”
“我的确不配。”秦风看着公孙晴消失的方向，努力深吸一口气，喃喃道，“但我并非什么都不是。”
公孙晴的声音远去，百花宫清净下来。秦媱在花丛中穿过，羽衣拢身，香肩坦露，美如仙子，她看着公孙晴被押走，一言不发，眸光闪烁。
秦风为什么不肯交出兵符，不肯从颓废中走出呢？不知。但无疑地是，内忧外患，秦风亲手毁了他们的未来。作为女人的她，却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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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遥带来公孙晴的血书，上书：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爱碎便碎。”秦风浑浑噩噩地说。
“砰！”萧遥一拳将秦风打飞，击穿屋顶，摔在外面的阳光下。
“你不是想要永生吗？我就是永生者。我见过数百次王朝的更替，但你这么任性的皇帝，还是第一次看到。强者不是因为得到才强，而是因为（内心）强才能得到。你缺少属于强者的坚定。不管你选择了什么，既然你认为它正确，就拿出‘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勇气。
虎符，我拿走了。这一次我帮你，不会有下次。”
萧遥挑走秦风收在衣襟中的虎符，又一拳把他撂在更浓烈的阳光下、更葱郁的花丛中。秦风仰面望去，世界真的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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