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0章 长偏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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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子舟!”



  “赵舒城!”



  “你们两个竟然……你们给本宫站住!”



  萧泽眼睛通红,不顾身份地大喊大叫,但无论他怎么喊,那二人都没回头,骑快马向皇宫而去。



  萧泽亲眼看着那二人没了踪影,心里恨死,又只能亲眼看着他的人被萧枕和凌画的人围杀,偏偏,都特意避开他,让他毫发无伤地站在原地。



  萧泽无法,只能祈祷刺凌画的那一剑正中心脏的位置,且被他拖了这么久,凌画必死无疑。



  没了阻拦后,琉璃将车驾的又快又稳,很快就出了城门,匆匆前往栖云山。



  凌画有些昏沉,被萧枕抱在怀里又吐了一口血,鲜血染红了萧枕的衣襟,但还是有理智,不忘对萧枕说:“宴轻……让人给宴轻传话,就说是琉璃受了伤,我……我急着赶去栖云山救她……别让他……担心我……”



  萧枕心中又急又怒,想着都这时候了,她竟然还想着宴轻,不让宴轻担心,但凌画这个样子,他岂能不答应她?只能对车外吩咐,“听到了没?派个人去传个话!”



  琉璃自然听到了,抹了一把眼眶,对身后跟随的一名暗卫吩咐,“小姐的话听到了?快去告诉小侯爷!别露出破绽。”



  暗卫应是,立即掉头折回了城里。



  凌画满意萧枕配合,又开口说:“别……别担心,曾大夫曾经说,我心脏长偏了……”



  “你别说话了。”萧枕打断她,掏出帕子给她擦嘴角的血。



  凌画住了嘴。



  “也不许睡过去,我陪你说话,你别说,听我说话。”萧枕真怕她睡过去,这么多年,听说过她无数次受伤,但都没有这一次亲眼所见来的让他惊心动魄,看到她心口插着剑的那一刻,心脏都骤停了。



  凌画艰难地点了下头,没见到曾大夫之前,她也不会让自己睡过去的。



  宴轻今儿本来不想出去玩,但凌云扬这几日休沐,哪怕入了朝,他依旧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便拉着秦桓、崔言书一起,出府去玩了。



  中午,几个人在烟云坊用的午饭。



  吃过饭后,凌云扬提议说西街马市据说来了一匹外域的好马,于是,几个人一起去了西街。



  萧泽拦住凌画的马车动手时,几个人正在西街马市。



  所以,当暗卫在西街马市找到几人,对宴轻传话时,已距离凌画出事儿过去了小半个时辰。



  宴轻一听,便皱起了眉,“你说琉璃重伤?多重的伤?”



  “刀剑刺中了心口,已去栖云山找曾大夫了。”



  崔言书立即问,“可有性命之忧?”



  暗卫也不好说,只道:“有曾大夫在,应、应该是无碍的。”



  崔言书还想问,宴轻忽然对卖主说,“这一匹马我要了,去端敬候府结账。”



  他说着,解了马缰绳,也不等卖主说话,便翻身上马,纵马离开了西市。



  云落想到了什么,也牵了一匹马,翻身上马,“这马也买了!”,扔下一句话,立即追随宴轻而去。



  崔言书也觉出不对劲来,伸手去牵马。



  卖主终于反应了过来,伸手拦住,“喂喂喂,几位公子,你们……”



  凌云扬立即对暗卫问,“你说实话,到底是琉璃伤重,还是我七妹伤重?”



  暗卫也没想到自己哪里出了错露出了破绽,大约是他的表情没管理好,毕竟是主子受伤,与琉璃受重伤,还是有区别的。



  宴小侯爷和云落公子都走了,他再瞒着似乎也没用了,低声道:“是主子。”



  凌云扬面色也变了,当即对卖主说,“你这几匹马都要了,去凌家结账。”,他说完,解了马缰绳也要走。




  崔言书也觉出不对劲来,伸手去牵马。



  卖主终于反应了过来,伸手拦住,“喂喂喂,几位公子,你们……”



  凌云扬立即对暗卫问,“你说实话,到底是琉璃伤重,还是我七妹伤重?”



  暗卫也没想到自己哪里出了错露出了破绽,大约是他的表情没管理好,毕竟是主子受伤,与琉璃受重伤,还是有区别的。



  宴小侯爷和云落公子都走了,他再瞒着似乎也没用了,低声道:“是主子。”



  凌云扬面色也变了,当即对卖主说,“你这几匹马都要了,去凌家结账。”,他说完,解了马缰绳也要走。



  卖主连忙拦住,大叫:“公子,您得给信物啊,否则小的怎么相信您?”



  凌云扬扔出一块玉佩,“拿着这个。”



  卖主连忙接了,看了一眼,遂不再拦着。



  于是,崔言书、秦桓也一人骑了一匹马,三人落后宴轻和云落一步,也纵马出了西市,前往栖云山。



  而此时,萧枕已带着凌画到了栖云山脚下,山下的积雪很厚,车马难行,萧枕抱着凌画下了马车,一路抱着凌画快马上了栖云山。



  他们一行人刚到山门,消息便传到了曾大夫的耳朵里。



  曾大夫惊了惊,连忙放下了手里正在研究的草药,匆匆去了凌画在栖云山的住处,他到时,萧枕也正抱着凌画走到门口。曾大夫看到凌画心口的剑,吸了一口气,“怎么会在京城让人伤成这个样子?”



  凌画有多久没受伤了?曾大夫算计着有半年之久了,没想到,这大过年的,伤成这样。



  萧枕抿着唇,没回答曾大夫的话,快步迈进门槛,进了里屋,将凌画放平在床上,才回身盯住曾大夫,“她说你曾经说过,她的心脏长偏了一寸,可有此事?”



  曾大夫快步跟进屋,来到床前查看凌画的伤势,看了一眼剑刺中的位置,皱着眉,口中不满地说,“老夫是说过,但不能就因为心脏长偏了那么一寸,就往心上扎剑吧?”



  萧枕直接问,“可有大碍?”



  “丢不了小命,但这么重的伤,得养着,得亏她心脏长偏了一寸,否则啊,这回准去阎王爷那里报道。”曾大夫挥手赶人,“把我的药童喊来,你们都出去。”



  萧枕沉声道:“我就在这里。”



  “老夫要解她的衣服,你在这里合适吗?”曾大夫白了萧枕一眼,催促,“快出去,你放心,有老夫在,她死不了!”



  萧枕看了一眼凌画,他留在这里的确不合适,转身利落地走了出去。



  曾大夫的药童提着药箱匆匆赶来,待屋子里的人都出去后,吩咐人准备药酒清水棉布等物后,便紧紧地关上了房门。



  萧枕站在门外,手攥紧,片刻后,转身对琉璃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琉璃恨的不行,将经过说了一遍,恨恨道:“太子疯了!”



  萧枕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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