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值得一做的事也值得做到过头第3/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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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原始设计，虽然对巨龙来说可能还太小，但对我来说就不是能够带着走的尺寸，所以必须压缩一下面积。单纯的变小很容易计算，但是效果自然也会跟着变小，所以只作为最后手段来考虑。
显而易见的解决方案倒是有一个，那就是堆叠。
这些法阵都是平面的，所以我可以把它们像纸一样折起来，然后叠在一起，这样把平面结构变成立体结构，面积就会缩小很多。不过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所以试验是必不可少的。
按照第一印象的话。先摆一层刻好法阵的材料，盖上一层隔绝魔力的材料，然后再盖上一层刻好法阵的材料，依次重复。再给隔绝材料打出孔，灌进导线，来保持上下层的定点连通。理想情况下，这会和平面法阵的效果相同。
但是显然魔力并不理想，或者至少不是我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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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角会改变魔力流，]我仔细观察着半透明的试验材料，[与其说像电流，不如说是液体。]修正涡流的办法倒是也有，但是需要更大的空间。
我把隔离片拿下来，然后再取出另外一片法阵板，把它垂直立在先前的那块板上，然后在它表面刻出调整用的法阵。没有经过仔细计算，不过我也没打算一次成功，只是试试看效果。
“所以这里的计算应该是...“帕拉的低语忽然停止了，“...你等等!“它把翅膀挥过我面前，“就等一小会!“然后转身跑出了门。
“内特!“咚咚的脚步声透过地面传递到我们身下，“尼尔法特罗斯!“它的嗓门可真够大的。
我捡起被震落地面的计算尺，向雷多投去一个疑问的眼神。小女孩摇摇头，耸耸肩，继续在笔记本上画了起来。
没过一会，两条龙就一路地震着出现在房间里。让我不禁担心起地板的耐久度。
“看看那个，“红龙对金龙说，然后又对我点点头，“抱歉，你请继续。“接着它也拿过一张纸。
那张纸对于巨龙来说实在是有点小了，不过我立即转回先前的工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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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充分的试验数据，剩下就只是计算。拐角的变换规律我不需要知道，只要把扭曲之后的魔力流重新调整一下。调整办法之前一直有在用，一个容器做缓冲，然后几个连续的开口产生稳定输出。
我可以把这个法阵压的尽量扁，来减少夹层的高度。但是又要在上下两层也加上一样的调整，导致正常面积略有增加。回路长度的改变也对法阵运行造成了影响，所以也要做相应的调整。
几次折叠方案的迭代之后，一个截面看起来像纸牌塔的半成品就做好了。接下来在中间填上熔化的魔力隔绝材料，凝固，抛光，加上秘银外壳，封好两头。完成品是一个跟我自己前臂差不多大小的圆筒形。
出于恶趣味，我在输出的一头做出凸起，输入的一头做出凹陷，然后在两端再多包上一圈圆箍。让它看起来更像是个电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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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够圆吧?“我得意的向它们炫耀，“没有车床也能做到这种程度喔?“用卷尺量着来捏可费劲了。
“你确定不抄一份'算式'吗?“帕拉用翅膀推了推内特，“光记住这个做法就满足了?“它面前，被一根魔力线操纵着的笔在纸上飞快的摆动。
“它问我圆不圆!“金龙突然反应过来，“圆不圆是重点吗!“看起来有点生气，“你知道这东西有多...“它忽然停住，愣了一会，“...说实话...挺圆的。“就像泄了气一般。
然后它就向我要纸和笔，我干脆把整个计算过程直接给了它。帕拉的笔速很快，字迹也很优雅，不过且得抄一阵子。
雷多从一开始就在跟着写，所以早早就合上笔记本，打起了哈欠。
我这才发现原来已经夜深了，于是把两条聊个不停的巨龙赶出房间。
睡觉之前，我突然想到，瑞格利它们没有回来。不过既然雷多说没有问题，那应该用不着担心吧。注: [计算尺] 计算尺(slide rule)，发明于大约1620–1630年，通常由三个互相锁定的有刻度的长条和一个滑动窗口（称为游标）组成。通过对照游标和刻度，基本的计算尺可以快速计算乘除法，而更加复杂的版本可以计算平方根，指数，对数，和三角函数。 在1970年之前使用广泛，之后被电子计算器所取代。 [竖大拇指] 在伊朗，伊拉克等很多中东国家里，几乎和西方国家常用的竖中指含义相同。 在潜水员常用手势中则表示“上浮“。 [是因为我能] “我做是因为我能，我能是因为我想，我想是因为你说我不行。“I do it because I can. I can because I want to. I want to because you said I couldn't.“ [值得一做] “值得一做的事都值得认真去做。“Anything worth doing is worth doing well.“ [堆叠] 即现代多层电路板和多层芯片的设计原理，可以大大增加电路密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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