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不可爱的小动物第2/2段
“八戒，你不在高老庄陪你媳妇儿，怎么跑到这荒僻之地来了？”
“八什么？谁是……那什么戒？”猪妖迷迷糊糊地转过头来，仔细一看，“嚯，四个……不对，八、十六……好多好多的人，俺老猪今日有口福啊。”
见他口中流涎，蠢蠢欲动，司空如梦眉头微蹙就是飞剑纵起。
剑光一闪，猪妖五肢俱废！
嘶……魏休双腿一紧，向司空如梦竖了一个大拇指。
“但这样岂不是污了飞剑，据说剑有剑灵，这样会不会耽误到孕养灵性？”
司空如梦思索片刻，“应该会有些妨碍。”她说着就要收剑，但是猪妖惨叫声太大，她直接又控制飞剑卡住了猪妖的下颚。毕竟还要拷问，她便没有割去舌头。
“我要是真孕养出来一个娇惯的剑灵，拿它取斩秽物都会不合心意的话，那还不如不要。”
“顺心而为，自是这个道理。”魏休一边认同，一边收起大部分荡魂幡威力，待猪妖神志稍有些清晰，自掌心分出一缕九幽魔火，好心地帮他五肢止血。
“啊——！！！”惨叫刚起，戛然而止，魏休以法力封住了他的气管。
魏休回头笑道：“看，科学的力量，哪里有使飞剑抵住上下颚的道理。”
司空如梦不服气道：“这是威慑力，你上次拷问那个猩猩时便是如此说的，有时候看不见的威慑力只会让人犯蠢，不如具现化出来，那样反而好交谈一些。”
“嗯……好像也对。”魏休笑着解开法力，司空如梦这边已经在猪妖獠牙上练习雕花了。这是魏休的法子，说是练习精准度。
剧痛折磨之下，猪妖智慧也是不低，连忙就要颤颤巍巍地开口求饶，但是魏休却向他摇了了摇头。
“我们约法三章，第一不要叫大王，听腻了；第二要乖乖配合；第三就是不要惨叫。”
猪妖连忙扇着耳朵，表示答应，不过他有些疑惑，第三点是什么意思，莫非还要……
九幽魔火袭来！
猪妖这次果然没有惨叫，但原因还是魏休用法力封了他的咽喉。
魏休痛心疾首道：“这猪妖竟然违约。”
司空如梦白了他一眼，“这痛苦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有他不是已经要说了么，怎么还来一次，又有什么门道？”
“这就叫饱和式折磨，彻底击破他的心理防线。他到底会不会说谎我不知道，但现在说谎的概率一定是比先前要底的。”
“那万一他被激起了逆反心理呢？”
魏休双手一摊，“你也说了是‘万一’，这种小概率事件怎么可能随时考量到，我们只要按照概率最大的来就是了。如此便是——王道！”
司空如梦若有所思，再看猪妖，他现在看着魏休的眼中满是恐惧，哪里还有半点异样心思。
“首先，说一下你们妖国建制，你在其中居于何职？”
猪妖连忙就要翻身叩首，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已经是根猪棍，这才作罢，连忙凄惨解释。
此间方圆万里名为白虎妖国，顾名思义，国主乃是一只异种白虎成精，据猪妖描述，应是一位结丹大妖，已然完全化形。其下狐相和狼、豹、熊三将也是临近结丹，但却迟迟未能破关。余者如猪妖这般的妖兵，换作人族境界不过刚刚练气，约有七八十名，老鼠兔子那般的小妖不计其数，但也顶不了什么用处。
魏休听罢有些疑惑，莫非是他以为错了？他问道：“为野兽开智很简单？”
猪妖也是不知详情，只是连忙答道：“听说是不简单的，但是俺们大……白虎妖，他有手段，总是将动物带进屋里，用不了多久，出来时就成俺们同类了。”
魏休听罢若有所思，又问了一些问题，再找老鼠兔子对质两句，给了猪妖一个痛快。
“这头肥猪身上人族血腥味道暂且不提，没有骟过，腥臊气息太重，却是不好吃的。”
“商定一下作战计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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