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此劫未过，天道预言第3/3段
魏休稍加思索后正色道：“反正我认为‘此劫’已经过了，而且你当时情绪过于激动，作不得数。”
一个誓言绑一个公主对他来说确实是天大的好事，但他毕竟不想这么做。
而且不管他是如何绕开这誓言的，只要有了一个例外，就说明这誓言约束力其实也有限的紧。与其挟恩图报惹人嫌烦，最后不知道如何收场。还不如当此事没有发生过，得到足够的好处后，全身而退。
司空如梦摇了摇头，坚定道：“誓言就是誓言。”
如此魏休也就不再推脱，他自己有分寸就行。而且司空如梦也是出于一片好心，毕竟若是皇室真的铁了心地追杀他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江湖散人，那他还真没有什么把握能够逃脱。
仙道手段太多了，就如李太监一样，说不得什么时候他身上就被留下了印记，就连整容都跑不掉。除非……
夺舍！
肉身一换，无相一转，这还能找得到他就有鬼了。就算话不能说死，那也得请那人先凌驾于此界大道之上！
“既然如此，那我可以知道真相了吧。”魏休看着司空如梦向司夜解释完后道。
司空如梦点点头，顿了片刻后沉声问道：“你相信命运么？”
这个问题魏休早已经思考了多次，所以他不假思索便道：“信！”但是他紧接着又补充道：“不过你说的那种命运我不信。”
“为什么？在你的理解中命运是怎样的？”司夜好奇问道，他刚才差点儿就想喊皇姐赶人了。
“当我的生命走到尽头，我所走过的一生就是命运！”
“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一生已经被注定了呢？而且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这些话你应该听说过。”
魏休摇头笑道：“你不觉得你刚才说的话自相矛盾么，既然一切都已经注定，那么风水、阴德这些又有什么用？难道说一个人是否改变风水、是否读书也在命运注定之中么？
若是的话，那说明它们实质上没有丝毫用处！若不是的话，又说明命运根本没有注定！
在我的理解中，命运是存在的，但是它不可能被任何一种有意识的存在所感知到。任何感知、望气、预言、时光回朔、梵天一梦乃至改变‘命运’，这都是在命运注定之中的啊！”
司夜沉默良久，幽幽道：“你这根本就是不相信命运。”
“不，我真的相信命运。”魏休解释道：“比方说我们每个人的命运其实都写在自己脑门上，现在桌子上就站了一个‘不存在的人’指着我脑门骂‘什么狗屁剧情’。但是因为他不存在，他无法对我的命运施加任何影响，所以我的命运是存在的，而且被他看到了。”
司夜恍然大悟道：“你说的命运岂不是那冥冥之中的天道么！不过……”他忽地又促狭笑道：“若是天道不再无私无为、无识无知了呢，那岂不……”
“那它就不是天道！”魏休正打算这么说，司空如梦却已经先一步打断司夜了。
魏休抬头看去，只见她神色颇为激动，心绪起伏非常，便暂不理会，只笑着对司夜道：“我所认为的命运乃是‘道’，不是天道或是大道，它就是‘道’。”
“存又不存，玄而又玄……受教了。”司夜思忖片刻后看着魏休认真道：“道友应该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此界天道诞生了意识？”
“不错，它还定下了一个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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