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真正的明羽第2/4段
中忍不住地泛起丝丝温和的笑意来，目光下意识地落在了对方的脖颈上。</p>
<p>少女的脖颈白皙而修长，有着天鹅般优美动人的弧度，洁白无暇的肌肤泛着奶油似的光泽，令人忍不住地想象那该是一种何等的美味……</p>
<p>赶忙掐断自己心中的念想，明羽右手忽地一张，寒狱冰天已然凝现在了他的手中。</p>
<p>呲～</p>
<p>没有丝毫犹豫，明羽狠狠将太刀把自己的左手钉在了石桌上，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涌入脑海，打断了他内心那些不该有的想法。</p>
<p>凝眸看着明羽那被刀刃刺穿的手掌，温蒂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双拳兀然紧握。</p>
<p>在明羽的手掌下，猩红的液体在石桌上蔓延了开来，污浊了盛装糕点的瓷盘底部，却也无人去在意了。</p>
<p>“如果你不想帮奥托做事的话，我们可以把静谧宝石抢走的！”没有问明羽为什么要自残，温蒂只是这样提议道。</p>
<p>在明羽的视线扫过来的时候，敏锐的少女已经再次觉察到了那种打量食物的恶心目光。</p>
<p>被人当作食物看待，绝对是种糟糕的体验。可在少女的心中，却只有满满的怜惜。</p>
<p>直视着明羽的眼睛，温蒂蒙上了一层水雾的眸子里写满了坚定。仿佛只要明羽点个头，她就会帮着他把静谧宝石抢走，哪怕要为此叛出天命！</p>
<p>“温蒂，你觉得……神明是一种怎样的存在？”面对少女的建议，明羽只是哭笑着摇了摇头，用柔和的声音发问道。</p>
<p>听到明羽的问题，温蒂先是一愣，认真思考了半晌后才微微皱着眉头答道：“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奖善惩恶，博爱世人……”</p>
<p>在天命，哪怕本身没有信仰的人，耳濡目染之下也会多少了解一些宗教方面的事情，对于神明这种概念自是不会陌生。</p>
<p>更何况，温蒂的老师还是一位修女……咳咳，这位修女就算了吧。反正认识了这么久，明羽是从未见过这位暴力修女向神明祈祷过，一次也没有。</p>
<p>但即便如此，稍加思索的温蒂还是说出了数十个词语，用来赞美神明这种崇高的存在。</p>
<p>耐心地听少女说完，明羽脸上露出一抹嘲讽意味十足的笑容来，用满是轻蔑的口吻说道：“真要说起来的话，律者也算是与神明沾边，勉强也可以算作是神明的一种了。但是……”</p>
<p>说到这儿，明羽不由长长地叹息了一声。</p>
<p>无需明羽把后续的东西说出来，温蒂也能明白他所想要表达的意思，眸光顿时复杂了起来。</p>
<p>“所谓的神明，只是一种脑子里除了自身存续和壮大自己以外，什么也不会的怪物罢了。”抬头看向了高远的天穹，望着那令人心灵澄澈的蔚蓝天幕，明羽说出口的话语却如凛冬寒风一般冰冷，“没有爱，也没有感情……除了自己以外，祂们什么不爱，也什么都不需要。”</p>
<p>“所谓的神明，就是这种从头到尾都写满了自私的怪物而已。”嘴角勾起的弧度满是嘲讽，明羽为看似崇高美丽的神明做出了最低贱丑陋的评价。</p>
<p>“明羽！”看着眼前满脸冷笑的男子，温蒂忍不住地大喊道。</p>
<p>她知道，明羽看似在讥讽神明，但实际上只是在讽刺自己罢了。</p>
<p>这个总是冷静地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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