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真切痛苦如此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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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晏相公的事,可以暂缓。羽姑娘得闲向之前在晏府的姐妹打听一下近况,做到心中有数。方便时咱们再请小晏相公入局。以现在消息来看,晏府肯定有吃里扒外的货色,否则按着晏府的家底,不至于几次三番求助于何老。”

  羽清璇点头应是。稍一分析便清楚雷掌柜所料无差。

  雷掌柜沉吟片刻,拿试探的口气再问君不见。

  “宗主。雷某有话放在心里久了,有些谋算。宗主可愿意一听么?”

  “掌柜的见外了,但说无妨。”

  “何老故去有些时日了,他身后那帮福建乡党估计也早就确认了消息。宗主你既然应下这个担子,就要早做筹备,不能仍像以前一般,什么事情都让我们去管,只一个心思做您的逍遥道士。”

  “不会不管的。这不有你们嘛。”君不见笑道。

  “宗主你别又再敷衍!非是我要为难你。金矮子已经找了我几次。老道长在时,他金矮子便是刺头,这的确不假,与你也没什么交情,还有误会。可他也有一帮手下要养活,每一家都有老少孤寡指望着他过日子。信他也好,不信也罢,总要给个准话,这么拖着,金矮子再是想用力,也使劲不上。何况一旦人心散了,就一切不好说了。”

  雷掌柜语气不善,隐隐有责怪之意。显然也是事关重大,有些恼火。

  “雷先生,非是敷衍逃脱,实在是事情太过棘手。真是想了很久,依然没个定计。”

  君不见苦着脸道。“家师自七年前入蜀云游,再无消息。我也是一年之后,被金执事找到,说是按之前约定,如果事有不测,得其剑法真传便是掌令使者。他们都是五湖四海的江湖豪杰,我一个少年道士哪里敢发号施令,一切事务都由金执事暂代处理。所幸小道略懂医术,偶尔帮各位江湖朋友治个小病,相处尚可。”

  “还有这等事么,这是大好基础呀。”雷掌柜赞道。

  “不行的,只是面子交情罢了。他们有自己的规矩,我也有我的底线,大家谈不拢的。”

  “谈不拢也有谈不拢的办法。宗主还是要找金矮子开诚布公的聊一聊。起码不要每次都避而不谈。”

  “好吧,下次我找金执事聊一聊。还有么?”

  “还有。据我所知,何老身后的福建帮,全是惯熟走海的老伙计。这些,何老临走前和你交代了罢?”

  “交代什么?之前何老就和说了一些老伙计的性格爱好,还有一些隐秘事。我在外云游没在道观,赶到时何老已在弥留之际,说了很多,都是陈年旧事,没再说其他。”君不见答道。

  “这样么。”雷掌柜来回踱了几步,“想来其中仍有隐情,且不去管他,我先说说这数月下来,我的一点看法和猜测。”

  “好。”

  “何老是老江湖,做的是走海生意。是不是?”

  “是。”

  “何公子是不是吃喝嫖赌,样样皆通,在福州也是有名的浪荡儿,败家子。”

  “是。”

  “按何公子那个玩法,何老再有身家,也早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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