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黄金时代第1/2段
我一直对自己不是出自书香门第这件事感到耿耿于怀。就象他们对我一直不务正业这件事感到痛心疾首。
我的不务正业在童年时期就初显峥嵘,当别的孩子在暑假作业上煞费苦心的时候,我正在如火如荼地经营着我的画片和弹子事业。
而当他们如火如荼地经营着他们的爱情和理想的时候,我又开始为怎样在不同书店不着痕迹地蹭书而煞费苦心。
我曾疑心黑土地那样肥沃的场所曾养育过这样一群人,口干舌燥的赶路者,为剪报事业而孜孜不倦的奉献者,青春萌动而困惑无比的孩子,对艺术别有用心地的崇拜者。我不知疲倦地弃学来到这里,客串着各种我曾陈述的角色,直到它的倒闭。
我曾做过这样的反思,如果我只是专著地品尝着那里的免费咖啡和橘子汁,今天我就会毋庸置疑地成为一个优秀的品尝家,如果在剪报这个事业上一条道走到黑,至少我会成为一个设计师,哪怕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巴拿马裁缝。如果我不遗余力地致力于性学研究事业,那么我现在会在某个电台为我的康复医院做空前的宣传。如果我一直在艺术这条路上别有用心下去,那么现在拍卖场上价值连城的画,将不再出现毕加索的名字。
能够做出如此大胆的假设,完全是我一年后在安徽图书城蹭书时的灵光一现。
王小波的老师告诉他:“未来的世界是银子的。”
我拍着大腿纠正他老师的错误:“未来的世界是金子的。”
1999年,在这个具有划世纪意义的年代,我揣上我的黄金纠正踏入了我的黄金时代。尽管这狙击了来自我家庭的重重阻力,理由:我不想我将来的孩子,在对没有出生于书香门第而耿耿于怀这件事上重蹈我的覆辙。
当然,在无数的事实面前,我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是那样的不堪一击。也因此围剿了我处心积虑的一相情愿,这样的一相情愿关于一个欺骗了我很多年的童话,安徒生的童话是为了欺骗孩子,我的童话是为了掩盖爱情。
孩子会轻易地被善良蒙蔽,而爱情更容易蛊惑于至死不愈,我从来没有将我至死不愈的计划设计得象八年抗战那样伟大而漫长。四年的劳燕分飞已经足够我心力交瘁,谁又会把它念上两遍?
当不能比翼双飞的事实真实地摆在我的面前,我只好在一个装有蝴蝶标本的镜框里,写下这样的句子:
Oceans apart day after day
And I slowly go insane
I hear your voice on the line
But it doesn't stop the pain
If I see you next to never
How can we say forever
Wherever you go
Whatever you do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Whatever it takes
Or how my heart breaks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I took for granted, all the times
That I thought would last somehow
I hear the laughter, I taste the tears
But I can't get near you now
Oh, can't you see it baby
You've got me goin, crazy
Wherever you go
Whatever you do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Whatever it takes
Or how my heart breaks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I wonder how we can survive
&ems see it ba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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