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7章 李素也有跟袁绍一样好谋无断的时候第2/3段
不听你的，重新回去自种口粮，不敢再把全部土地拿来种蔬菜了。</p><p>何况现在甄宓已经是李素的妾，她的名声不仅是自己的，还得提防连累夫家。</p><p>所以第二个办法，就是乖乖认栽，依约收购，多收购的蔬菜卖不掉，赔本罢了。相比之下，李素当然让人按照第二个办法处理，反正卖菜的生意每年都有几个亿净利润好赚，也不差今年偶尔赔几亿。</p><p>再说，多收购的蔬菜也未必就全赔了。</p><p>这个时代的人做腌菜的规模还不大，没有形成生意，都是普通百姓自己晒菜干、或者加点珍贵的盐干腌，而很少有酸菜、泡菜，更没有罐头。</p><p>汉末的陶土容器气密性也不好，没法腌酸菜咸菜，加烧了黄釉的原始瓷缸/瓮可能气密性好一点，学后世四川人那样瓮口扣个碗、瓮沿封上水隔绝空气，估计能腌腌泡菜。</p><p>实在不行，李素略加点拨，让甄家管相关生意的管事自己去组织研发腌泡菜呗，最多没得赚，但总不至于连收购剩余蔬菜的本钱都赔完。</p><p>历史上番茄酱的发明，不也是类似的事件逼出来的么。19世纪末的时候，某一年亨氏公司创始人的故乡宾州番茄大丰收，菜贱伤农，亨氏老板为了救乡亲们，就发明了番茄酱处理卖不完的番茄。</p><p>甄宓遇到这点小麻烦，只是换汤不换药而已。以李素的见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么会担心这些小问题。</p><p>甄宓听了夫君如此让人处理后，心倒是放下了些，她也不是亏不起这点钱，只是她心思重，容易脑补过度。</p><p>她忧虑地说：“夫君已经位极人臣，还让家人对百姓如此守信重诺，固然是好。妾只是怕赔钱事小，被人嚼舌头说如孟尝君市义，便不好了……</p><p>当年萧何助高祖平天下，尚且让家人仗势压价、贱买百姓田宅以自污。王翦出征而求田问舍于秦王。夫君守信是守信了，这方面却愈发涯岸自高。妾几乎陷夫君于两难。”</p><p>李素好气又好笑，摇头叹息：“你呀，就是想太多。读书读了点，却胶柱鼓瑟，生搬硬套。自以为是在为全家着想，有时候纯是庸人自扰。</p><p>陛下对我信任，岂是秦王对王翦、高祖对萧何可比。我生平之志，陛下也早有所知，既已重用，复何可疑？</p><p>我志在封圣，便是这丞相之位，也不过如腐鼠之于凤凰，随便当添头附赠的了。重要的不是丞相本身，而是这个位置能让我的主张伸于天下。”</p><p>李素随口引用的夜枭、腐鼠与凤凰，自然是说的庄子和惠子那个典故。甄宓学问虽不算好，这些基本功还是读过的，理解起来自然没有困难。</p><p>听了夫君这嚣张言语，甄宓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心怀颇畅，郁结渐解。</p><p>……</p><p>李素花了个把月的时间，一直到十二月中旬，每天只是稍稍料理公务，剩下的时间就早早下班，陪着妻妾女儿，照顾调养。</p><p>直到次女满月之后，早产儿的病恹恹状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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