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手术第1/2段
姜叶坐在出租车上，拿出自己的手机，然后从贴身的衣服口袋里又拿出一张电话卡换上后重新开机。
一连串的未接电话弹了出来。不用看号码，姜叶也知道肯定是徐秉川打过来的。
姜叶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点了一下，回拨回去。
“你小子敢阴我，你他妈的死定了！”隔着电话，姜叶似乎都能感觉到徐秉川的唾沫星子要喷到自己脸上了。
“阴你我有什么好处？不要忘了，当初是你主动找的我。”姜叶简单辩解了一句，也无所谓对方相不相信，反正也没有意义，“我想我们的合作到此应该结束了。”
“结束？你他妈的想得美......”
不等徐秉川说完，姜叶打断他：“不结束又能怎样？你还会相信我吗？你还敢相信我吗？”
徐秉川一阵沉默。
是啊，就算是姜叶继续给自己做内应，自己又怎么分辨真假？楚漓、陆菲，你们够狠！
姜叶不等徐秉川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取出手机卡，掰断，摇下车窗扔了出去。
“瞒不了多久的，下周一就去找楚漓坦白，然后辞职。公司要怎么处理自己，由它去吧。”其实刚刚从公司大门走出来的时候，姜叶就想明白了，到了这个地步，查到自己只是个时间问题。
微风从车窗的缝隙处吹进来，吹在姜叶的脸上，姜叶心中竟然有种久违的轻松感觉。
医院给姜叶的电话中，语焉不详，只是催促姜叶尽快过来。
姜叶赶到医院，主治医生把他叫到办公室，从一份文件袋中抽出两张X光片固定在墙上的LED看片灯箱上，指给姜叶看。
姜叶妈妈的病情已经急剧恶化，需要立即动手术，不动手术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但是手术成功的概率只有两成。
成功后，可以再多活半年；失败的话......
医生让姜叶要立即做决定，并暗示他，无论是否动手术，都要和妈妈见一面，需要安排的身后事要先安排好。
姜叶咬着牙在知情同意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医生安慰地拍了拍姜叶的肩膀，很贴心地借口出去安排手术事项，留下姜叶一人在办公室内稳定情绪。
姜叶坐在椅子上，多日来的疲惫、委屈、彷徨、愤怒，全都涌上了心头，再也控制不住豆大的泪珠奔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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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拿起手边的咖啡杯，喝了一口没有喝到，定睛一看已经见底了。
他站起身来做了几个伸展运动，重新泡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桌子上散乱的放着一些打印出来的资料。
小马前几天才从妮娜手上拿到徐秉川的拨号记录。相比于和妮娜讨价还价，怎么教会她使用间谍软件从手机上拷贝拨号记录反而是更大的挑战。好在小妮子最终完成了任务，趁着徐秉川洗澡的当口，用徐秉川的手机在小马给出的网址上下载了一款软件，看到数据上传完成后再卸载掉。
经过一番排查，小马成功地锁定了一个号码。的泪珠奔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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