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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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又打在一起,这番交手殷宇达手中多了兵器,信心大增,连连发动攻势,涂焕然心中暗惊这殷宇达不愧为一教之主,棒法上相当有功夫,竟逼得自己一时递不进招去,但徒焕然一生历战无数,临敌经验十分丰富,当下护紧门户,采取守式,徐图后进。殷宇达见徒焕然只有招架之功,没有换手之力,心中暗暗得意,自当对方已轻弩之末,手上更是加紧招式,夺命丧门棒武得是密不透风。突然,涂焕然脚下一拌蒜,殷宇达心中大喜,以为徒焕然体力不支,他怎可放过这一良机,于是抡起追命丧门棒,砸向涂焕然的脑门,可哪知涂焕然是故意卖他个破绽,他顺势往地上一倒,使出沾衣十八跌,躲过殷宇达这一棒,而后反手一掌击向他命门,殷宇达大惊失色,暗怪自己大意,没想到老叫花能给自己来这招。可如今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用空着的一只手,和涂焕然对上一掌。只听一声巨响,涂焕然被掌力震得在地上连滚十余圈,一屁股坐在地上,只感到眼冒金星,他调了调气息,觉得自己并没大碍。而殷宇达却被刚才那一掌震得后退出七八步,便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嗓子眼发紧,一口鲜血喷出,自知已受了内伤,心想:“着了老叫花的道儿。这老叫花内功好生了得,他自知在招式上未必能胜我,便设计与我硬拼内力,如今自己身受内伤,可别说是杀宣无为,如何全身而退,都尤未可知。”

  两位教徒搀扶住殷宇达。涂焕然见他吐了血,知他受了内伤。涂焕然地上跳了起来,放声大笑道:“姓殷的,你恶贯满盈,想不到也有今天,如何能让尔等走脱,还不拿命来。”说罢,飞身向殷宇达扑了过来。

  殷宇达暗叫不好,心想:“自己受了伤,而那些门徒弟子,哪有一个能是这老叫花的对手,看来自己今天是要折在这里。”于是只得闭上眼睛,等待一死。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际,众人只听一声惨叫,却不是发自殷宇达,反倒是徒焕然发出的声音。

  殷宇达睁开双眼,见徒焕然手捂着右臂,脸色煞白,胡须乱颤。

  而他右手指尖在不住地滴血,显然是受了伤。他又见砖地上插着一把散发着凶寒之气的钢爪,心中大喜过望,便喊叫道:“师父,您老人家何时到的,徒儿给您老请安了。”

  原来刚才涂焕然冲向殷宇达之时,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来一柄钢爪,涂焕然只听得耳边风声凛凛,便知有兵器向自己射来,于是赶紧散身躲避。可这飞爪来势迅猛,涂焕然竟躲闪不及,被钢爪爪中右臂,胳膊上一块儿肉被生生扯了下来。

  众人见形势竟在转瞬间逆转,心中不由得一惊。此时原本已如丧家之犬的殷宇达,却精神焕发,大叫道:“师父,您老人家来了啊!”。众人心知这司徒业竟然真的到了,一时人心慌慌。李斯年站在人群之中,看着这些人争斗,却别有一番感悟。他观这些人临敌拆招,与自己的功夫相对照,甚有心得。他想:“自己原先不能领悟的招式,若用在眼前这个情形中,岂不是正好化解对方的招数”。于是越看越起劲,越看越入迷,竟忘眼前竟是一场你死我活的凶杀恶斗。

  这时,只见一黑影快如闪电,落在殷宇达身旁。来者是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身着黑色长衫,生得相貌丑陋,脸上的五官极为扭曲,没有胡须,脖颈之上长着一块大肉瘤,就像是多生出个脑袋来。此人正是断魂幽冥鬼见愁司徒业。

  殷宇达推开门徒,踉跄着想要跪倒给司徒业行礼,司徒业摆了摆手,用阴沉的语调说道:“徒儿,你受了伤,不便行礼,且退在一旁,看为师怎么料理他们。”

  殷宇达听命,退在后面给司徒业略阵。

  司徒业微眯着双眼,傲视着宣无为一伙人,最后将视线落在徒焕然身上道:“是你伤了我的徒儿吗?”

  涂焕然昂首道:“不错,正是老夫。”

  “你本事不错,竟能伤我徒儿,报得名来?”司徒业问。

  “老夫姓涂,名焕然。”

  “这名字没什么印象,老夫已二十年不在江湖上行走了,认不得你这号人物。”

  “既然已久隐江湖,干嘛还要再出江湖,掀起腥风血雨。”

  司徒业冷笑道:“老夫想要怎样就要怎样,二十年前没人能拦我,二十年后照样也是。”他伸指指向李斯年一伙,问道:“哪个是宣无为,你出来在我面前自杀,我便留个全尸,否则便将你挫骨扬灰。”

  “呸,司徒业你他妈少在这大放厥词,真以为你天下无敌了吗?先过我这关再说。”徒焕然强忍臂痛,武动双拳击向司徒业。司徒业心想这姓徒的似乎内功了得,我便硬接他一掌,好挫挫他的锐气。于是暗较内力,汇于周身要害大穴处,徒焕然见他不躲也不闪,便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司徒业胸口上。徒焕然只觉得手臂发麻,胸口隐隐做痛,刚才那一下行礼,且退在一旁,看为师怎么料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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