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二章 湖鱼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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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栖洞到了。除了带回食物,他们还带了些树枝回来。浸湿的树枝很难烧着,阿努便把它们放在靠近土堆的地方烤干,派了一个老妇猿看着。如此又捱了十多天。

  雨时下时停,山风将雨吹得在空中转,而后抛洒下来。稀林湖水面越来越高了,果子很难找到了。好在发现了一些石蛙,火上一烤,鲜美无比,然而量却不够,食物短缺……。

  终于,在一个下午,太阳出来了。天上似乎已将储存的雨水放尽。

  连续的睛天,连云彩也不见。还是有些冷。

  稀林湖水日渐退去,那两间石屋露出了,浸得绿迹斑斑。

  那些树则被泡得像得了病似的,萎糜不振。果子烂浆似的不大能够食用。蛙类也抓不大到了。地果挖出也是烂的。

  饥饿感萦绕着族群。此地也难以久留了。

  经观察,阿普族群已经翻过了山去。于是阿鲁派出哨探到山南坡去侦勘,发现那边山坡也有山洞,山下是个大平原,长满草,也有些孤立的大树。有些大大小小的各类动物,有些是食草族,有些是猛兽。

  阿鲁、阿努和阿菇均认为可以试移居南坡。在一个阳光普照的日子,阿鲁族群翻过山顶,没遇到什么困难。同样的缓坡,阳光比北坡多了些,他们颇感欢畅。

  谁知到了预定的山洞口时,竟听到里面传出连续的啪啪声,原来是另一族群在与洞内动物搏斗,彼族已捷足先登了。

  族群放弃此洞,移师第二目标洞口。里面静寂一片。阿努拿出阿菇寻得的石英片,在烈日下引燃了火把。大家拿着火把蜂涌入洞。其光其焰其烟均令洞内蝙蝠惊恐万分,纷纷夺洞而逃,尽数飞远去了。

  有些蝎类顽强不退,只得用树枝挥打,有猿人因此负伤,脚部流了血。

  胜利,非阿鲁族群莫属。

  这个洞相当大,且高,且深。

  仔细看时,洞深处有一较小洞口,大约能容一人行走,其深难测。因此整个来说这山洞是能探其高而莫测其深。此小洞口只能先用岩石堵上,他日再探。

  这洞另一个问题是其湿无比。地上到处潮叽叽的,洞壁洞顶也是湿嗒嗒。有一半的地上不仅潮,还有厚厚一层蝠蝙粪。族群成员个个努力,将蝙蝠粪清除干净,收集干草铺垫。

  那些草很快湿了,只好再清除出去,重新搬草铺垫,终于整出一块可宿之地。

  火堆烧得旺了,洞口有白色的蒸汽往外涌,好长时间,洞内才逐渐干燥温暖。

  族群得了憩息。当夜吃完了所有食物。

  大洞口太大,用了两个大岩石封堵,两块大岩石是用杠棒撬动移过来的。派上守卫后,族群安心歇息了一夜。

  第二日,族群便下山至平原上觅食。他们手执树根、石块等武器,专寻小动物。又到那些兀立的大树上,找寻一些果子。初涉草原,他们不敢走远。

地上不仅潮,还有厚厚一层蝠蝙粪。族群成员个个努力,将蝙蝠粪清除干净,收集干草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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