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8章 毁花第1/2段
<p>那些人全都把注意力放在张凡的春花身上，他们互相交头接耳，小声说话，还用眼角睄着张凡。</p><p>他们互相交流之后，确认张凡与他们中间的任何人都没有关系，然后，他们感觉应该对这个愣头青有所表示了。</p><p>“喂，我说这位先生，”坐在张凡对面的一个方头老板说话了，他人长得很有特色，圆面方头，没有头发，整个脑壳像农村的大酱块子，说话的声音则带着一股说不上来的酱霉味，“第一次参加这种高级的大型竞标会吧？”</p><p>他的话里，明显带着瞧不起的意味，意思是说：以前你参加的都是低级的小型的竞标会吧？</p><p>“噢，是的，第一次。”张凡答道。</p><p>“既然是第一次，那么对于花卉行业的一些规矩，有了解吗？”方头见张凡回答得规规矩矩，声音也不带着冲劲，便以为张凡心虚，甚至害羞，在他们这些业内大佬面前怯场了，因此，他更加倨傲，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口气问道。</p><p>“不了解。”</p><p>“既然不了解，那今天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我可以先跟你讲一些。”</p><p>“讲吧。”</p><p>方头咳了一声，故意作出威严和循循善诱、诲人不倦的架势，声音的高低长短，拿捏得相当到位：“我们花卉业界讲究辈份、先进和后进，小辈晚辈和后进，你初来乍到，要多跟前辈学习，要知道，花道是我大华国几千年的传统，不是你一朝一夕养几盆花就深得其中奥妙的。懂吧？”</p><p>张凡摇了摇头，“不懂，越听越糊涂，对这种绕弯子的话，我从来不去烧脑子。”</p><p>听见张凡话里带刺儿，方头愣了一下，脸上略显尴尬，皱了皱眉，“我是说……”</p><p>他正要再说，忽然旁边一个瘦瘦的老者打断了方头的话：“方兄，你先打住，我来跟他解释。”</p><p>瘦老者用灰蒙蒙的眼光看着张凡，一脸的大折子像犁过的田垅，声音挣扎着充满了权威：“小先生，方兄的话是对你好，要知道，各行有各行的规矩，我们花卉界更是如此，你刚入门，没经过业内人士介绍，便贸然挤进这个行业，别怪别人容不下你！如果你不善于学习，不善于交朋友，那你后果堪忧啊！”</p><p>这老头子，直接威胁了。</p><p>张凡微笑一下，“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怎么做才算符合规矩？”</p><p>“这还要我说吗？”瘦老者提高了声音，但仍显得底气不足地道，“抱着学习的态度，不要一心想中标夺标。”</p><p>去！</p><p>养个花养个草，也会遇到死逼！</p><p>各行业都有行霸啊！</p><p>这伙人不就是花卉行业的花霸吗？</p><p>他们的意思是，要我放弃这次竞标，然后投靠在他们门下，凭他们的脸色给我一点份额？</p><p>“你的话让我很不解，怎么听着像是放屁！我不想中标不想夺标，我来这里干什么？”张凡冷笑一声。</p><p>“年轻人，不要出口成脏！难道我表达得不够清楚吗？学习，抱着学习的态度，如果你真有本事，真有好花好草，我们行业的前辈先进们，是不会埋没你的！但要有时间，有个过程。”瘦老者道。</p><p>另外几个人纷纷附和起来：</p><p>“就是吗，瘦叔说得对，要有个过程。”</p><p>“第一次来，能够当个分母，已经很荣幸了。”</p><p>“我们行业是很文明的，换个行业，你一脚踏进来，还不被当场揍扁？”</p><p>这伙人越说越激昂，语言中充满着对外来者的愤怒和鄙视，但同时还要装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宽容：没把你打出去，就是你的福了。</p><p>张凡环视着在场的人，最后仍然把目光落到瘦老者脸上，轻轻问道：“按瘦叔你的意思，我应该把花撤下来，不参加竞标？”</p><p>瘦老者嘿嘿轻笑两声，听起来相当阴险，道：“撤与不撤，我们不强迫你。但你要有自知之明，京城苗圃花卉界的大腕，今天都到场了，以后，你能不能在这个圈子里混得开，取决于你自己的态度。”</p><p>张凡点了点头，“既然大佬都来了，那么，我正式表明我的态度：参加竞标，而且要夺标。”</p><p>“什么什么？”</p><p>“哈哈哈……”</p><p>“他说要夺标？太不自量力了吧！”</p><p>“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大概是种过几年大白菜，就以为自己懂花卉，简直太不知道脸红了！”</p><p>“年轻人，要知道，种地跟养花不一样！”</p><p>瘦老者显然是这些人中的主心骨，他想了一下，“年轻人，既然你想夺标，想必今天带来的标本不错？何不打开，让大家见识见识？”</p><p>张凡微微一乐，冲春花点了一下头。</p><p>春花站起身，袅袅婷婷地走过去，轻轻掀开了7号和8号的纸罩子。</p><p>全场顿时安静下来。</p><p>这些养花专家，全被镇住了：</p>目光落到瘦老者脸上，轻轻问道：“按瘦叔你的意思，我应该把花撤下来，不参加竞标？”</p><p>瘦老者嘿嘿轻笑两声，听起来相当阴险，道：“撤与不撤，我们不强迫你。但你要有自知之明，京城苗圃花卉界的大腕，今天都到场了，以后，你能不能在这个圈子里混得开，取决于你自己的态度。”</p><p>张凡点了点头，“既然大佬都来了，那么，我正式表明我的态度：参加竞标，而且要夺标。”</p><p>“什么什么？”</p><p>“哈哈哈……”</p><p>“他说要夺标？太不自量力了吧！”</p><p>“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大概是种过几年大白菜，就以为自己懂花卉，简直太不知道脸红了！”</p><p>“年轻人，要知道，种地跟养花不一样！”</p><p>瘦老者显然是这些人中的主心骨，他想了一下，“年轻人，既然你想夺标，想必今天带来的标本不错？何不打开，让大家见识见识？”</p><p>张凡微微一乐，冲春花点了一下头。</p><p>春花站起身，袅袅婷婷地走过去，轻轻掀开了7号和8号的纸罩子。</p><p>全场顿时安静下来。</p><p>这些养花专家，全被镇住了：</p><p>这两盆花，一盆月季，一盆牡丹，鲜艳红嫩，水灵灵充满灵气，一看就让人迷上它。</p><p>这些人养了多年的花，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鲜艳的花。</p><p>一般来说，春天雨后的早晨，花儿最鲜艳。但现在多天无雨，而且花儿在纸罩子罩着，原本就影响它的鲜艳程度……但这两盆花却没受任何影响。</p><p>再说，它的花冠，花枝，花叶，花茎，无不中规中矩，可以说枝繁叶茂，该长开的都长开了，像是一个十八岁成熟的少女……</p><p>过了片刻的安静之后，这些人互相交换眼色：他们心里都有一个想法，今天，7号8号可能夺标啊！</p><p>然而，如果被一个年轻小子夺了标，要我们这些花霸做什么！</p><p>方头有些恼羞成怒，站起来，大声指责：“年轻人，你不要开玩笑好不？今天的竞标大会，是园林花卉局批量购买！批量购买明白吗？就是要几百盆几千盆几万盆地定购，你有那么多花吗？”</p><p>“哼，”瘦老者从鼻子里冒出一声极其瞧不起，“拿一两盆温室养的花来竞标，而没有大批真实的花源，年轻人，你这是在欺诈！”</p><p>“老不死的，你说我欺诈？你举报我去呀！”张凡微笑着，有板有眼地说着，并不动气。</p><p>方头看了看手表，离九点半正式开始竞标大会还差十分钟，看来，评审专家马上就会到来。</p><p>方头看了看瘦老者，又看了看其它几个人。</p><p>大家的眼光里都透出卑鄙来！</p><p>瘦老头慢慢冲方头点了点头。</p><p>方头心中已然有数，从座位上站起来。“既然这位年轻人已经把花亮出来了，而且还这么有自信，我看，大家都把自己的花亮出来，互相比较一下，预料一下今天谁能胜出。”</p><p>“对，亮出来，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p><p>“方头，你先亮出来给大家打个样儿，也叫这位不知趣的知难而退！”</p><p>“好！”</p><p>众人一片响应。</p><p>方头昂然一笑，大步走到展台前。</p><p>伸出手，假装去摘自己花盆的纸罩子，却暗中把肘子一拐！</p><p>“当当”两声，7号8号两盆花，被拐掉了，重重地摔在地上。</p><p>顿时，花叶、花朵被折压，花盆侧翻在地上，花土撒了出来！</p><p>接着，方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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