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十八户村李彦朋第2/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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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节没有手机,只是2004年以后乡下人逐渐有手机,人们并不知道李彦明对黄朋乾其父当天回来是怎样测出的。好些人愿意跟李半仙学徒,李半仙铁心不收徒,跪半天还是把人家撵走了。后来人们猜测李半仙不收徒的原因怕误收徒,那知识来源于老师,发展于自己顿悟与渐悟,任其自己生灭,来源于冥冥中还源于冥冥之中,能失传不误传,生怕把老师及自己名声毀坏了,后来村上人黄青原有事没事儿与其交流,到他那儿闲坐,学些毛皮,没学到真东西。再后来黄青原也在集镇上出地摊卜卦,收些费用能养活几口人吃饭,但修房盖屋,儿子娶媳妇得另外想办法,弄不住大钱。其实李彦朋出摊子测字时,并不肯要大钱,却能把人说得服服的,体验些昜经文化,当成一种精神享受。却有些当官的愿意花大钱,测算自己的下属对自己犯克不犯克,自己的女人对自己犯克不犯克,能耐再大也不用,媳妇再好也得换娶,李彦朋记住一点,从不给这类人测算。

  一次在清丰县北街上,被一群妇女围住,说声:“给觅巧测测啊!”李半仙说:“她?人家栽树她乘凉,人家生儿叫她娘。”众人轰笑,觅巧嫁的是二婚,没生养孩子。

  李彦朋认为:“人,字儿写得周正,人正派;字写的扭曲,人别扭,说歪理;字写得苍劲风骨,有理想有骨气,虽暂时埋汰,永不谈放弃或者最后成气候;若草书写得好,人风流文才高,命犯桃花。”

  温珂儿倒要看看李半仙是何许人也,这天随准婆母去往李彦朋家。观李彦朋家二滴水门楼,院子里栽些名贵花草,等一些卜算命运的人,自然有人管理,卜完一起另一起去屋里。温珂儿与准婆母等一阵,见李彦朋圆脸,耳聪目朗,镶一嘴黄灿灿的金牙套,不足一米六的个子。说等一个人,就按准婆母说的写下个“田”字,李彦朋想也不想,说一句:“回不来。”温珂儿大惊,马成功的娘大惊,一下子说:“李彦朋,是一宗子事儿!是一宗子事儿!我那时写‘田’字我儿子回得来,这珂儿写‘田’字我儿子就回不来?”其实李彦朋是十八户村西头一队,才知道其婆媳同是测的她家马成功。就说:“一个字测几回不灵验了,不一样写法不一样测法了,头一次那‘田’字角上有出口,这一次‘田’字没出口,以头一次测算的为准。”

  马成功的娘说:“李彦朋,你吓人一跳,我二小子肯定能回来!”

  李彦明说话留有余地:“回,需几年后能回来。”

  温珂儿苦笑一下说:“老爷爷,我写下个字儿,您老测测看,看能不能不一样?”就写下“吉祥”的“吉”字。李半仙说:“单从这‘吉’字测丶下边有‘口’,上边有‘士’,或许就是个武士,是不让动势或者说话的意思;而‘吉’字与‘鸡’或‘羁’是同音。‘鸡’字若分开读是‘又鸟’俩字、当然鸟会飞,‘又鸟’不会飞,就算‘又鸟’会飞也被人束缚了;另外从‘羁’字讲,是被人羁押了丶被人羁拌了。”

  温珂儿一直相信未来婆母的话,心一直是阳光的,现在被李彦朋批驳的面目全非,糊涂一片,也张嘴结舌,弄不清人生因果。心想:“咋一接触马成功总有事儿呢?马成功那文章,那言语,那身架骨儿,是自己依靠的那座山,能够依靠的那棵树。郭青有那么多的女孩子偎他,与马成功在画家郭青家是自己最大的污点,心里的诟病,自然死灰复燃,又潮起对马成功的爱恋,就去了杂志社,就来了这十八户村,引发了这种事儿。再者说,是怨自己侄儿了,若不是送侄儿打工去,就避免事情的发生了……”

  毋庸置疑的是,马成功是被人诬陷入狱了。

  当时,马成功送温珂儿侄儿侄媳妇打工,一种感觉去趟那么远的泸定县不容易,自然有拖延与史湘云结婚的想法。马成功或者有职业病,了解些当地风土人情,寻些写东西的素材,去红军抢渡大渡河记念馆;去县郊乡镇村游览,尝一下大山深处的风味食品。那乡村公路窄而崎岖,公交车颠簸得励害,车上一位叫扁担大婶的中年妇女,县郊莲花镇跳蚤弯村的,谈起了村上一小混混,立意娶那冼银匠家闺女冼蓉蓉,愤愤不平……马成功感觉是个素材,随那中年妇女扁担去了跳蚤弯村。

  扁担大婶说,那冼银匠早年去世,撇下老伴与闺女及个娇生惯养的儿子冼红海。混混之父虽然是入赘跳蚤弯村的上门女婿,倒也谦恭,夹着尾巴做人,儿子熊宽近30岁并不学好,常与那冼红海掷骰子赌钱,偷鸡摸狗,滋事生非……那冼蓉蓉上初中时与同学路征相好,俩人又有一起打工的经历……冼红海赌博输钱了,把姐姐许给了熊宽,冼蓉蓉与妈妈当然不愿意,熊宽多次到冼蓉蓉家究缠,闹吵……

  事情就那么蹊跷,当时温珂儿在泸定县寻找马成功,也去了莲花镇,且把寻人启事贴到了莲花镇街面上,并未打听寻至到跳蚤弯村。 本章节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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