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复古大师第1/3段
<p>李柃尝试罡煞化形的深层变化，各种各样的事物在萦绕周身的烟雾之中具现来。</p><p>这本质上和云遁所用的变化原理相通，但李柃所用香魄是未知之物，拥有着融入神魂，操控自如的特性，远比预计之中还要更加得心应手。</p><p>片刻功夫，童子法相的手臂上就出现了刀枪剑戟和一面铜镜，其中主武器是双手持握的尖刃长戟。</p><p>一团云雾变化霞光，脚踏七彩祥云，更有金云化作披风，飘扬十余丈。</p><p>“神通本领没有，净搞胡里花俏……”</p><p>“但还真别说，有点儿唬人的架势了，只是能靠嘴说千万别动手，一动手就得露馅。”</p><p>李柃笑叹自评，谁叫自己天赋异禀，低阶境界就拥有一些大修士的特质呢？</p><p>不过他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毕竟从开始修炼至今，满打满算，还不足两个月。</p><p>我还只是个孩子啊。</p><p>做完这些，李柃念头一动，记忆下如今的这副形象，然后法相消失，恢复到虚无灵体的形态。</p><p>他先回了家里，在含香阁的一个房间中，找到事先准备好的几口大缸，准备做个白天不好进行的实验。</p><p>这些大缸已经被他叫人事先封死，木盖的边缘涂抹的是一种建筑所用的胶泥，制造出密闭空间。</p><p>他的灵体猛的往里一钻，在大缸里面看到的，是事先早已点燃，已经闷烧成灰的信灵香灰烬。</p><p>神识感应之中，烟气缈渺，充盈缸内，还能用闻香的天赋嗅到浓烈的气味凝而不散。</p><p>但是香魄并不得见，似是因为时间过去太久，已经彻底消失。</p><p>“是穿透水缸散溢出去了，还是凭空不见？”</p><p>李柃思考着这个问题。</p><p>如果是前者，可以通过实验不断尝试能够封存和禁锢它们的环境，人为制造一个堪比洞天福地的修炼条件。</p><p>但如果是后者，就行不通。</p><p>紧接着，李柃又钻进另外几口大缸看了一下。</p><p>这些大缸都早已做好了标记，分别是在午、未、申、酉、戌、亥多个时辰点燃，之前特意在河边忙碌了一阵才回来，如今正好是子时。</p><p>通过这种方法，他终于确认，那些香魄会随着时间推移不断向外散溢，然后渐至虚无。</p><p>也即是说，它既会穿透水缸，也会凭空不见。</p><p>“之前的思路，似乎行不通。”</p><p>“不过香乘一书原序有载，诗、礼所称燔柴事天，萧焫供祭，蒸享苾芬，升香椒馨，达神明通幽隐，其来久远矣。”</p><p>“这似乎昭示着，香可通幽，超越物质层面的屏障不足为奇。”</p><p>“而且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物质看似有形，但本质还是空，拦不住也是正常的。”</p><p>“但这种凭空消失的机理就有些莫名了，那些信灵香香魄究竟是变质了，从我感知中消失，还是进入另外一个时空维度？”</p><p>“这又是截然不同的意义啊！”</p><p>李柃深深明白，如果是变质，不可利用，那么一切休提。</p><p>但如果是后者，那意味着……</p><p>可以开创香火之道，因众生烧香点烛，多多益善！</p><p>前提是找到进入那个时空维度，得以汲取那些香魄的门路。</p><p>李柃钻进最后一口大缸，用事先准备好的火芽枝点燃已经在里面放好，但却尚未动用的信灵香，亲自守着它进行再次验证。</p><p>花了足足一个时辰的功夫，见证完整的焚香，扩散，消失过程，和之前结果作对比。</p><p>李柃并没有把这些见诸于文字，而是在自己脑海深处记忆下来，准备将来再做其他尝试。</p><p>“这些小实验已经做到头了，接下来，要玩就玩大的。”</p><p>“古人曾言，神仙升举形滞难脱，临行须焚名香百余觔以佐之，这或许是隐晦言死，但根据字面意思直白翻译就是神仙飞升身躯沉重，临行前需焚烧名香百余斤，借助烟气托举……”</p><p>“还真他娘的会玩啊，一口气烧掉百余斤香料？”</p><p>李柃如今所想到的，是古代神怪志异当中的一些和，那意味着……</p><p>可以开创香火之道，因众生烧香点烛，多多益善！</p><p>前提是找到进入那个时空维度，得以汲取那些香魄的门路。</p><p>李柃钻进最后一口大缸，用事先准备好的火芽枝点燃已经在里面放好，但却尚未动用的信灵香，亲自守着它进行再次验证。</p><p>花了足足一个时辰的功夫，见证完整的焚香，扩散，消失过程，和之前结果作对比。</p><p>李柃并没有把这些见诸于文字，而是在自己脑海深处记忆下来，准备将来再做其他尝试。</p><p>“这些小实验已经做到头了，接下来，要玩就玩大的。”</p><p>“古人曾言，神仙升举形滞难脱，临行须焚名香百余觔以佐之，这或许是隐晦言死，但根据字面意思直白翻译就是神仙飞升身躯沉重，临行前需焚烧名香百余斤，借助烟气托举……”</p><p>“还真他娘的会玩啊，一口气烧掉百余斤香料？”</p><p>李柃如今所想到的，是古代神怪志异当中的一些和香道有关的传说。</p><p>“不过隋炀帝时期，除夕夜在宫殿各院都堆上篝火，把沉香木和各种香料当柴烧，火焰高达数丈，香气数十里可闻。”</p><p>“这一个晚上就能烧掉二百多车沉香木，二百多石香料，实属奢侈。”</p><p>“我什么时候也巧立名目开个焚香盛会，烧它几百车沉香木试试看？”</p><p>李柃憧憬着，灵材暂时烧不起，凡材倒是可以尝试。</p><p>……</p><p>“焚香盛会？那是什么？”</p><p>第二天，李柃在家中品茶看书，顺便和妻子提及此事。</p><p>九公主好奇之极，向他打探详情。</p><p>李柃道：“燔柴烧香原本一体，古之先民不知提取香料，多以焚烧艾蒿椒桂之属取代，所以香文化实际上是从原始部落时代焚烧草木的做法发源而来，这在上古巫觋盛行，众生愚氓之时就已经有所体现。”</p><p>两个世界自有共同之处，凡民百姓利用香料的方式的确大同小异。</p><p>“这就不得不提及香料驱虫，辟邪，甚至治疗的功效了。”</p><p>“有巢之前，先民居于洞穴，可抵御风霜雨雪和野兽。”</p><p>“但是洞穴里面大多潮湿阴暗，又有可能藏着蛇虫鼠蚁，该怎么办？”</p><p>九公主想起信灵香的功效，不由道：“焚香？”</p><p>李柃道：“不错，就是焚香，准确来说，是用烟气去熏。”</p><p>香乘一书曾经记载信灵香的来源。</p><p>据传汉明帝时，真人燕济居三公山石窑中，苦毒蛇猛兽邪魔干犯，遂下山改居华阴县庵中。</p><p>栖息三年，忽有三道者投庵借宿，夜中谈及三公山石窑之好，奈有邪魔侵内。</p><p>一人道：“我有奇香，能救世人苦难，焚之道得自然玄妙，可升天界。”</p><p>真人得香，复入山中，坐烧此香毒，蛇猛兽悉皆遯默。</p><p>忽一日，道者散发背琴，虚空而来，将此香方写于石壁，乘风而去。</p><p>这里讲述的是一个神怪志异的故事，忽略故事背后道人散发背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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