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再审刘诚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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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衙上房内,早晨的阳光,照在了窗纸上。正恩和正乐还在吵,正乐面红过耳、正恩怒气冲冲,两人各不相让。最后,正乐自知理亏,软下来苦苦相求:“大哥。你就给小弟留一点儿面子行不?待此案结案之后,此物若献若留,小弟自有主张。就请大哥宽容小弟几日行不?”正恩身心俱疲地无奈一叹:“好吧。咱们今日那就先不谈此事。”正乐高兴撒娇道:“这才是乐儿的好大哥!”正恩突然话头一转:“不过,在下想要审问刘诚。”正乐大大方方地问:“何时?”正恩回答:“即可。”正乐愣了,费解地问:“为何!一夜辛苦,大哥不觉得累呀!”正恩答:“许多不解之事,急于想知,也就累意全无。”正乐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说:“好吧。既然大哥有此精神,小弟奉陪就是。”正恩高兴:“好。”站起来,冲外礼让地:“大人请!”正乐痛快地:“好,咱们走。”站起来拔腿欲走,突然愣住,望着桌上宝匣发愁。眼往屋内四下寻摸,目光落在书橱下层上。过去打开书橱下层的门,将宝匣搬进去,锁好橱门站起来,冲正恩礼让地:“大哥请!”两人出屋,正乐带上门。想了想,又从旁屋叫来春仔。吩咐他多叫几个值班衙差,守在上房门口。抬头发现正恩生气的样子,又尴尬地笑了笑,一边自我嘲弄地微笑着,陪正恩出了县衙。

  外面天已经大亮,一挑灯笼,却依旧挂在昏暗牢房走廊的木栏上。看守间的破桌上,也蹾着灯碗,灯芯上闪着蝇头大小的灯火。老李保趴在桌沿上打瞌睡,监号中,时不时地传出囚犯们睡梦中的呻吟声。

  正恩和正乐来到牢房外,两个值班的狱卒向正乐和正恩施礼问候:“大人、师爷。”正乐向狱卒们吩咐说:“把门打开,本县与师爷,要提审刘诚。”狱卒应声开了牢门,正乐和正恩走进牢房,来到看守间外,见李保还在呼呼酣睡,正乐使劲拍了下木栏。李保被惊醒,睁眼抬头吓一跳。连忙迎出来行大礼:“大人、师爷。”将正乐和正恩迎进看守间,李正乐在桌边椅子坐下,吩咐说:“去把刘诚带过来,本县和师爷有话要问。”李保应声从墙上取下一串钥匙,走出看守间,摘下走廊木栏上的灯笼,一手挑灯,顺着两边监号的廊道往里走,拐弯摸角,来到最里边的死囚间。李保挑灯往里照,看到刘诚重铐重镣、浑身伤痕累累,卷曲地躺在一堆烂草上。李保一边叫着:“刘诚、刘诚。”一边开了监号的门。见刘诚一动不动,又叫:“刘诚,提审。”看刘诚还是一动不动,李保慌了手脚。连忙跑过来蹲下,手指试下刘诚鼻息,才松了口气。一手按在刘诚肩膀上,晃了晃说:“刘诚,醒醒吧。大人和师爷来了,你可要好好想想,想好如何回答,也好少受点儿皮肉之苦。”刘诚木然睁开眼,一脸的沮丧和无奈。他咬牙慢慢爬起来,拖镣往外走。

  李保押刘诚回到看守间,按刘诚在桌前跪下。正乐道:“刘诚。师爷有话要问你,你可要如实回答,不得有半点隐瞒!”刘诚答:“是,大老爷。”正恩一边撑开荷包装着烟、一边问:“刘诚呀。你是何时发现的那颗人头?”刘诚回答说:“回老爷。就是在小民被抓的那天早晨,天刚放亮。”正恩又问:“在何地方?”刘诚回答:“就在小民家祠堂的栅栏门下。”正恩生气一叹:“果然不出我之所料!”随即陷入了深思。正乐奇怪地看正恩,叫:“大哥、大哥?”正恩深思中被唤醒。连忙又冲着刘诚问:“为何不及时报官,而是私下掩埋?”刘诚理亏地低下头,尴尬说道:“小民打开包袱,一见是颗人头,便慌了手脚。一怕吓着老婆孩子、又怕……,”正恩急问:“又怕什么?”刘诚紧张地:“又怕、又怕官府纠缠不清。就……”正恩叹了口气,欠身在碗灯上点着烟。一边抽烟一边问:“为何不就近找个地方掩埋,而是不顾路途遥远,携带西山密林。难道就不怕,路途之上被人发现?”刘诚沮丧地回答说:“当时,小民不知是何物,好奇之下,打开了包袱。一见是颗人头,就吓懵了,哪里还顾得上细想?因正好要去西山砍柴,就顺便带去埋了。谁知,还没等回到家中,就被守候在门外的官差抓了。”正恩接着问:“你曾与何人结下过如此深仇大恨?”刘诚痛苦地摇了摇头:“没有。小民从没与人结过冤仇。”正恩再问:“无冤无仇,为何有人会用人头陷害于你?”刘诚又摇头:“这……,老爷。小民实在不知。”正恩提醒问:“你仔细想一想,会不会是还有其他原因?”刘诚难堪地:“老爷。小民实在是想不起来呀!”正恩再次提醒问:“你祖上,可有高官、巨商、或是名人?”刘诚为难地再次摇了摇头说:“没有。老爷,真的没有!”正乐愤怒:“即无高官、又无巨商,偌大家业,从何而来!”刘诚老实地回答说:“小民的曾祖父,生前曾任过两任济州同知;小民的祖父,生前任过一任归德知县;小民父亲生前,也在本县任过一任教諭。因品级低微,小民不敢妄言高官。至于家业,不过是年复一年、代复一代,积累罢了。”正乐被气噎“果然不出我之所料!”随即陷入了深思。正乐奇怪地看正恩,叫:“大哥、大哥?”正恩深思中被唤醒。连忙又冲着刘诚问:“为何不及时报官,而是私下掩埋?”刘诚理亏地低下头,尴尬说道:“小民打开包袱,一见是颗人头,便慌了手脚。一怕吓着老婆孩子、又怕……,”正恩急问:“又怕什么?”刘诚紧张地:“又怕、又怕官府纠缠不清。就……”正恩叹了口气,欠身在碗灯上点着烟。一边抽烟一边问:“为何不就近找个地方掩埋,而是不顾路途遥远,携带西山密林。难道就不怕,路途之上被人发现?”刘诚沮丧地回答说:“当时,小民不知是何物,好奇之下,打开了包袱。一见是颗人头,就吓懵了,哪里还顾得上细想?因正好要去西山砍柴,就顺便带去埋了。谁知,还没等回到家中,就被守候在门外的官差抓了。”正恩接着问:“你曾与何人结下过如此深仇大恨?”刘诚痛苦地摇了摇头:“没有。小民从没与人结过冤仇。”正恩再问:“无冤无仇,为何有人会用人头陷害于你?”刘诚又摇头:“这……,老爷。小民实在不知。”正恩提醒问:“你仔细想一想,会不会是还有其他原因?”刘诚难堪地:“老爷。小民实在是想不起来呀!”正恩再次提醒问:“你祖上,可有高官、巨商、或是名人?”刘诚为难地再次摇了摇头说:“没有。老爷,真的没有!”正乐愤怒:“即无高官、又无巨商,偌大家业,从何而来!”刘诚老实地回答说:“小民的曾祖父,生前曾任过两任济州同知;小民的祖父,生前任过一任归德知县;小民父亲生前,也在本县任过一任教諭。因品级低微,小民不敢妄言高官。至于家业,不过是年复一年、代复一代,积累罢了。”正乐被气噎了下,刚要发作。正恩又抢先一步问:“既是书香门第,为何不求功名,自暴自弃,心甘山野为民?”正乐见无法打断正恩问话,便忍下一口气,无聊地继续听下去。刘诚小心回答:“回老爷。小民幼时,也读过几年书,因天生愚钝,屡试不中,也就只好作罢,安心务农。”正恩问:“你兄弟姐妹几人?”刘诚答:“小民无姐无妹,只有一个兄长叫刘忠。一个月前,死了。”正恩接着问:“令兄刘忠,一生都做何事情?”刘诚回答:“小民的家兄,幼时曾与小民一同读书。因性情顽劣,常气先生弃馆而去。父亲屡教无果,只好另择武师,意在促其健身养德。不想家兄十五岁那年,偷了家中银子,伙同他人去洛阳嫖妓。后又调戏同族姐妹,被父亲责打出门。谁知,他愈加放荡不羁。在外结识了一些不三不四之人,打家劫舍、强抢民女,直至犯下重案,被官府所通缉。父亲怕受其连累,万般无奈之下,才请来德高望重乡邻、和家族长辈。立下字据,与其断绝父子关系,并将其逐出家门。”正恩又问:“他即已被逐出家门,为何又突然归来?”刘诚无奈摇头:“这……,小民实在不知。”正恩再问:“你可知,那颗人头,是何人之头?”刘诚又摇头:“小民不知。”愣住想了想,小心地问道:“老爷不是说,是我家大嫂嫂,赵萍儿之头么?”正乐“啪”地一拍桌子:“一派胡言!”刘诚哆嗦了下,两眼直瞪瞪地望着正乐,不知如何是好。正恩略有所思,试探地问:“你与吴良、巴连、费通三人,是何时认识的?”刘诚茫然发呆,费解地说道:“老爷。您所问三人,小民一个也不认识呀!”正乐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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