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国宝争夺战第1/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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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靖和王宁身穿夜行衣,在茫茫夜幕的掩护下,来到桃源县衙东侧大街。两人先后纵身上房,蹿房越脊,在县衙后院东厢房脊后卧下身。几乎与此同时,福旺也从县衙西边小巷上了房。施展轻功,蹿至县衙后院西厢房脊后趴下,探头向上房窥视。东厢房上的徐靖和王宁,也探出头朝上房观察。上房烛光明亮,李正乐的身影,投射在了窗纸上。徐靖和王宁对视了眼,两人又将注意力,转向了上房对面的正恩房。福旺也转过脸来,朝正恩房看。正恩房一片漆黑,只有一个桃核般大小的光环,一闪一闪地、在窗纸上闪烁着。福旺注视了会儿,没发现什么异常,就又转回脸来,朝上房察看。徐靖和王宁,也将注意力转回到了上房。两人观察了会儿,不约而同站起来,准备向上房运动。福旺也站了起来,欲朝上房走。三人同时发现了对方,各自愣住。尴尬地相持了会儿,又都慢慢缩回身,回到各自原来位置趴下。密切注视着对方,并严阵以待。

  上房的窗扇开了,李正乐出现在了窗内。他心事重重地仰望着漫天的星斗,两手不自主地解开领下扣子,拿出了那把长命锁。手心托着,面对着美丽的星空,陷入了美好的回忆。玉英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回响“这把长命锁,能辟邪消灾。就让它陪伴公子,一生平安。”“公子到了县城,定要想方设法捎个信来,以免玉英心中挂念。”玉英的声音刚落,正乐仿佛又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放心吧,正乐会的。”想到这里,正乐深沉地叹了口气,心里在说:“玉英啊。不要怪罪正乐,正乐实在是脱不开身呀。等破了这一大案,正乐一定将你和你的家人,一块儿接到县城来,咱们再也不分开!”

  上房房顶上,吴良黑衣黑巾,从脊后探出头,朝对面的正恩房间看了看,然后越过房脊,悄然在房檐蹲下,探头侧耳冲下听了听,两腿倒挂在房檐上,轻轻垂下身,一个翻身钻入廊下。

  吴良的出现,惊动了东西两边厢房脊后的徐靖王宁和福旺。他们不约而同地绷紧了神经,全神贯注地朝着上房廊下注视。

  房间内,李正乐关了窗扇,离开窗子。房外廊下,吴良一个翻身,两腿倒挂在廊梁上,冲窗子垂下身。食指沾着唾沫,在窗纸上轻轻戳了个小洞。眼睛贴近窗纸小洞,向屋内窥视。看到屋内的李正乐,正在伏案写呈文。写完后,自我欣赏地看了遍,神情振奋地搁下笔。站起来,高兴地在屋内来来回回踱了会儿,越想越兴奋。忍不住走向壁橱,开了橱门。从里搬出宝匣,放于案上。打开金锁,搬去匣盖,现出玉雕。烛光照耀下,玉雕晶莹剔透、五彩缤飞。房外廊下的吴良神情振奋,眼睛迅速贴近窗纸小洞,目光专注、神情贪婪地朝屋内注望着。

  房间内的李正乐,兴奋地站在桌前。面对着玉雕,心里却在对玉英倾诉着“玉英,你知道么?等破了这一大案,咱们就能名利双收。不光高官厚禄、还拥有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咱们即将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最富有的人!”

  房外廊下的吴良瞧着瞧着,终于沉不住气了。他一个翻身轻轻落地,一手从背上拔下刀,悄悄向房门运动。

  东西两边厢房房顶上的徐靖王宁和福旺,也都紧张起来,他们争先恐后欲起身下房。突然,正恩房间的门开了。于是,三人又都迅速退了回去,在各自脊后位置趴好,密切地向上房注视着。这边廊下的吴良,壁虎到上树般地,攀回到廊底藏下身。屏住呼吸、静静地观察着。

  上房内,李正乐盖好匣盖,锁上金锁,将宝匣搬回壁橱。就在此时,房门被人从外敲响。正乐警觉地回头问:“谁呀?”房外传来正恩的声音“大人,是我。”正乐放下心来,回答说:“哦,是大哥呀?大哥,你等一下。”匆忙锁好橱门,过来开了房门。见正恩站在门口,一脸郁闷的样子,便问道:“大哥,这是怎么了?夜深了,为何还未休息?”正恩回答说:“睡不着哇。过来找大人聊聊,不知大人是否方便?”正乐抱怨一笑说:“大哥说得什么话?兄弟之间,有何方便不方便!大哥,快进来坐。”正恩进屋问:“大人。这么晚了,还在忙什么呢?”正乐指着桌边椅子:“大哥,咱们坐下谈。”正恩点头:“好。”便走到椅子坐下。正乐在正恩对面椅子坐了下来,从桌上拿起写好的呈文说:“这不,小弟刚刚将呈文写好,大哥请过目。”一边说着,将呈文递了过来。正恩欠身接过呈文,凑近蜡烛看。正乐如释重负似地长长叹了口气,一身轻松、喜形于色地说:“大哥若无异议,明日即可差人呈送知府衙门、专交刑部。案子,终于破了!”正恩将呈文大致看了一遍,眉头便拧成了疙瘩。他生气地将呈文往桌上一放说:“此案漏洞百出,未经核实,岂能如此轻率就为刘诚定罪?而且还是死罪!”正乐茫然一愣,不高兴地问:“大哥。人证物证俱在,而且刘诚也供认不讳。如此铁案,还有何不实之处!”正恩道:“大人。刘诚是在重刑之下招供,如此得来口供,岂能为据!”正乐气愤:“如此奸刁顽固之徒,不用大刑,他岂肯招认?再说了,他即未杀人,那人头何来?”正恩说:“即便如此,那么,在下有几处疑问,能否向大人求证?”正乐赌气地:“大哥,有何怀疑之处,就请随便问吧。”正恩问:“一、不知大人是否仔细审问过刘诚,他何时潜回家中。正门而入、还是翻墙而过?”正乐愣了下,无言以对。正恩又问:“二、刘诚用何凶器杀死其嫂?刀、还是剑;短刀、还是长刀;短剑、还是长剑。入室行凶之时,其嫂所处的方向、位置,以及她正在做何事情?据悉,刘大夫人练武之人,刘诚是用何种方法,一刀便可取其性命。”正乐尴尬,不知如何回答。他满脸发烫,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正恩再问:“三、人即一死,为何还要分尸割头?一刀分尸、还是数刀分尸?分尸割头之后,又如何携带出门?出门之后先藏哪里、后藏哪里?案发数日之久,并无人监视于他,为何偏偏今天早晨,才想起移证出门?而且还偏偏碰巧让施旺和王丽娘发现!从刘氏祠堂、到西山密林,足足五里之遥,他难道就未曾想过,路途之上!大哥,快进来坐。”正恩进屋问:“大人。这么晚了,还在忙什么呢?”正乐指着桌边椅子:“大哥,咱们坐下谈。”正恩点头:“好。”便走到椅子坐下。正乐在正恩对面椅子坐了下来,从桌上拿起写好的呈文说:“这不,小弟刚刚将呈文写好,大哥请过目。”一边说着,将呈文递了过来。正恩欠身接过呈文,凑近蜡烛看。正乐如释重负似地长长叹了口气,一身轻松、喜形于色地说:“大哥若无异议,明日即可差人呈送知府衙门、专交刑部。案子,终于破了!”正恩将呈文大致看了一遍,眉头便拧成了疙瘩。他生气地将呈文往桌上一放说:“此案漏洞百出,未经核实,岂能如此轻率就为刘诚定罪?而且还是死罪!”正乐茫然一愣,不高兴地问:“大哥。人证物证俱在,而且刘诚也供认不讳。如此铁案,还有何不实之处!”正恩道:“大人。刘诚是在重刑之下招供,如此得来口供,岂能为据!”正乐气愤:“如此奸刁顽固之徒,不用大刑,他岂肯招认?再说了,他即未杀人,那人头何来?”正恩说:“即便如此,那么,在下有几处疑问,能否向大人求证?”正乐赌气地:“大哥,有何怀疑之处,就请随便问吧。”正恩问:“一、不知大人是否仔细审问过刘诚,他何时潜回家中。正门而入、还是翻墙而过?”正乐愣了下,无言以对。正恩又问:“二、刘诚用何凶器杀死其嫂?刀、还是剑;短刀、还是长刀;短剑、还是长剑。入室行凶之时,其嫂所处的方向、位置,以及她正在做何事情?据悉,刘大夫人练武之人,刘诚是用何种方法,一刀便可取其性命。”正乐尴尬,不知如何回答。他满脸发烫,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正恩再问:“三、人即一死,为何还要分尸割头?一刀分尸、还是数刀分尸?分尸割头之后,又如何携带出门?出门之后先藏哪里、后藏哪里?案发数日之久,并无人监视于他,为何偏偏今天早晨,才想起移证出门?而且还偏偏碰巧让施旺和王丽娘发现!从刘氏祠堂、到西山密林,足足五里之遥,他难道就未曾想过,路途之上,会被人发现?”正乐被问得一愣一愣,无言对答。他说什么也没有想到,大哥会如此不留情面,竟然向他一连串地提出了那么多的疑问。他恼羞成怒,“霍”地站了起来,着急地低头在屋内转了个来回,掩窘地抬头反问道:“刘诚即未杀人,那颗人头、大哥又作何解释!”正恩深沉一叹:“是啊!在下反复琢磨了刘诚的口供,大人适才所问,恐怕就连刘诚自己,也回答不上来呀!”听了正恩的话,正乐有些懵了。气愤地问:“大哥此话怎讲?”正恩问:“大人是否让仵作仔细查验过那颗人头?”正乐一听更生气,丝毫不留情面地抱怨道:“大哥,你好糊涂哇!他刘诚即未杀人,那人头从何而来?这还用的着查验吗!”正恩反驳道:“未经查验,大人如何就能断定,那颗人头,便是刘大夫人之头?”正乐大吃一惊,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想了想,赌气地说:“那好吧。本县即可派人去请仵作,大哥可一同去查验那颗人头。”正恩摇头:“夜半深更,就因在下几句疑问,家中去请仵作,恐有不妥。”正乐问:“那,大哥意下如何?”正恩答:“这许多疑问,若不弄个清楚,恐怕今夜,在下与大人,都会彻夜难眠。不妨就由在下陪同大人,去尸房一验如何?”正乐发愣,犹豫地:“我?夜半深更,大哥要本县去尸房?”正恩猛地想起什么,急忙歉意地说道:“哦。在下忘了,大人从小怕鬼。要不这样,大人在此稍侯,在下去去就回。”正乐犹豫了下,不放心地说:“不,还是本县与大哥同去。”正恩高兴点头:“好。咱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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