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路途遇险第1/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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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吴良在寺院后院练功,一把禅杖前铲后叉、左挡右打,使得呼呼生风。

  悟真在前院打扫院径,他精神愉快、手脚麻利。忽然听到山门被人从外敲响,便停下手上活儿,一边答应着:“哎,来了。”一边手提扫帚,飞快地向大门跑去。

  门开了,李正恩一手托着长烟袋吸着烟、和手摇折扇的李正乐,并肩站在山门外。两人各牵一匹马,正恩马上还挂了两只小礼盒。悟真施礼问:“阿弥陀佛!二位施主,拜佛还是讨碗水喝?”正恩诙谐地笑着问:“二者兼顾如何?”悟真噎了下,尴尬一笑往里让:“二位施主请!”

  顺着刚刚扫净的院径,正恩和正乐牵马跟在悟真身后往里走。正乐边走边冲悟真问:“以前,为何未曾见过这位小师傅?”悟真回答说:“小僧刚来不久,还是第一次与施主谋面。”正乐欣然点头:“哦。”接着又问:“大师近来可好?”悟真答:“师傅正在后院练功,少时即可与二位施主相见。”又问:“二位施主与我师傅相识?”正乐点头一笑回答说:“啊。不光相识,还是至交。”

  说话间,三人来到后院。正恩望着正在练功的吴良,忍不住拍手叫了声:“好!”吴良闻声收起势,高兴地大步迎过来。:“阿弥陀佛!”正恩伸出拇指:“大师好身手哇!”吴良一边擦着脸上的汗说:“贫僧闲来无事,偶尔活动一下筋骨。在施主面前,实在是班门弄斧。见笑、见笑了。”正恩由衷地赞叹道:“在下岂敢!大师的这一路禅杖,使得可算的上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佩服、佩服!”正乐感慨的说:“是啊。要不上次大师一出手,那两个强盗,便吓得屁滚尿流、狼狈而逃!”吴良谦然摆手一笑说:“那是李大人吉人天相,并非贫僧之功。”李正乐还想说什么,吴良笑容可掬往里让:“二位施主,请客房用茶!”悟真上前,从正恩正乐手上接过马缰。正恩从马上解下一只小礼盒,一手提着,与正乐跟随吴良往客房走。正乐边走边说:“初任事多,今日得空出来走走,顺路来看望一下大师。不想大师收了徒弟,真是可喜可贺!”吴良满意而答:“哦。此僮原在城南白云寺出家,因师傅圆寂、殿宇倒塌,断了香火,无法生存。贫僧见其可怜,便带回寺中。正好与贫僧做个伴儿!”正恩称赞道:“此僮机灵乖巧,甚是可爱。只要大师费心调教,日后必大有造化!”吴良应付地:“施主所言极是。只是贫僧无德无能,恐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哇!”正恩一边与吴良攀谈、一边仔细地向吴良审量。

  三人一边说着话,走进了客房。吴良指着正面椅子礼让地:“二位施主请上座用茶。”正乐道:“大师功德无量,上座才是。”吴良坚持地:“二位施主乃是本寺贵客,理应上座。贫僧在此陪伴,才是正理。”正乐作揖说:“既然大师如此坚持,本县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说完,又冲正恩礼让地:“大哥,请!”正恩:“大人请。”两人走向正面椅子,一边一个落座。吴良在正恩正乐对面位子坐下。正乐站起来,打开桌上礼盒,指着礼盒内的一摞银票说:“此乃一千两银票,大师请收。”吴良匆忙站起来,受宠若惊地说:“如此厚礼,贫僧如何敢收?”正乐坐下解释说:“大师不要误会。此乃全县城乡,各商家富户所捐。专款用于,修复寺院、敬奉神明,大师不可不收。”吴良心中暗喜,装出一副感激不尽的样子说:“如此说来,贫僧收下便是。贫僧谢过李大人暨全县诸位施主。阿弥陀佛!”就在吴良和正乐说话的时候,正恩乘机仔细审量着眼前这位法慧大师,并在心中与画像上的吴良反复对比着。由于精神过于集中,面部表情渐渐地陷入了木然呆愣的状况。悟真端茶进屋,他身旁桌上,他竟毫无察觉。直到吴良端碗让茶:“二位施主请用茶。”正恩才被惊醒。连忙掩窘地端起碗,冲吴良礼貌一笑说:“谢大师!”呷一口品品,称赞道:“好茶!”看到正恩表情,吴良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却故作镇静地说:“此乃正经西湖龙井。朋友所赠,茶中极品。”正乐也品了口儿,点头赞道:“嗯。好茶,果然好茶!”正恩一边喝着茶,故作随便地问:“敢问大师祖籍何处、俗家尊姓大名?”自察觉到正恩表情异常之时起,吴良就料定正恩必有此一问。便从容回答:“贫僧不知祖籍何处、父母是谁,更不知俗家名姓。自记事之日起,就跟随师傅,在山东青州,卧马寺出家。”说完后又故作像是想起什么似地一愣,反问道:“不知施主为何问起贫僧这些?”正恩歉意一笑搪塞说:“哦,大师不要误会。在下只是见大师离开青州时日不多,乡音倒是改变不少。以为大师祖籍于此,才冒昧一问。还望大师勿要见怪。”吴良大度一笑说:“无妨。也许是贫僧自幼跟随师傅,云游四方,为便于交流,所到之处,入乡随俗所致。不过,施主乍一问起,也却实难为贫僧了。幼时曾听师傅提起过,贫僧约一月有余,就被遗弃于山门以外。是师傅将贫僧收留养大、调教至今。”

  就在正恩和正乐在石马寺,与假和尚吴良交谈之时,玉英和父亲正在祠堂前的菜地里,为小菜苗浇肥水。玉英心事重重地一边干活、一边朝着坡下大道上望。刘诚直起腰,不放心地往祠堂前看。看到苗一兰发结上戴了许多纸剪的彩色蝴蝶,手中举着一根长枝条儿,枝条儿上拴着一只大纸蝶。一边喊着:“飞呀、飞呀,我的女儿飞起来了!……”一边在祠堂前的山坡上转圈儿奔跑着。刘诚心疼却又无奈,慢慢弯腰提起水桶,刚要往菜畦中浇。却突然看到女儿,焦虑地望着坡下远处大道发呆。他立即意识到了什么,便放下水桶直起腰,仰脸看下太阳。见天已近午,就冲着女儿轻声叫:“孩子。”玉英没听见,依旧发呆地朝着坡下远处的大道上望。刘诚放大了点儿声音:“孩子?”玉英打一楞,脸羞红了。低头问:“爹?”刘诚指了指太阳说:“孩子。该做午饭了,爹饿了。”玉英恍然大悟,匆忙点头:“噢。爹,女儿这就去做。”刘诚:“去吧去吧。”玉英放下水桶粪勺,转身往祠堂走。刘诚略有所思,又冲女儿叫:“孩子。”玉英止步回身问:“爹?”刘诚说:“孩子。爹想明日早起,陪你去趟县城。”玉英故意问:“爹。去县城何事?”刘诚答:“都快二十天了,李公子一点儿消息没有。你们分手之时,他伤未痊愈。爹不放心,想去县城看看他。”玉英脸又红了。却故作宽心地犹豫说:“爹。要不再等几天吧?县城见了面,女儿不知该说些什么。”:“贫僧不知祖籍何处、父母是谁,更不知俗家名姓。自记事之日起,就跟随师傅,在山东青州,卧马寺出家。”说完后又故作像是想起什么似地一愣,反问道:“不知施主为何问起贫僧这些?”正恩歉意一笑搪塞说:“哦,大师不要误会。在下只是见大师离开青州时日不多,乡音倒是改变不少。以为大师祖籍于此,才冒昧一问。还望大师勿要见怪。”吴良大度一笑说:“无妨。也许是贫僧自幼跟随师傅,云游四方,为便于交流,所到之处,入乡随俗所致。不过,施主乍一问起,也却实难为贫僧了。幼时曾听师傅提起过,贫僧约一月有余,就被遗弃于山门以外。是师傅将贫僧收留养大、调教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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