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战争艺术？】第1/4段
当在心中感叹完欧莉芙舞姿之华美之后，林子晨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究竟有多疲惫。
刚刚的力量绝大部分是从剑中涌出，顺着自己的手臂贯彻全身，林子晨完全是凭借那股力量强行撑住了两人的攻击。如果不是由于晨星在他脑内将各种情况进行了预判，他是说什么都无法赶在被洪场放倒之前挥出那关键性的一剑的。
与其说刚刚是林子晨一个人在战斗，倒不如说是一场公平的二对二的练习。要知道剑中寄宿的那个灵魂也是个战斗大师。
不管怎么说，林子晨已经很累了。
“噗通”一下倒在地上，林子晨很快就睡了过去。
…
醒来的时候，林子晨发现自己身上换上了一件新的衣服，而一旁的老判官正手握两只玻璃瓶，由掌心放出火焰，把瓶中的药液烧得噜噜作响。
“醒了？”老判官头也不回，依旧专注地配置着药水。
“嗯…”林子晨应了一声，无意间注意到身上的衣服和老判官所穿着的是同一种样式。
“判官的衣服。”老判官知道林子晨在想什么，随意地回答道，“材料很好，防火只是它诸多功能之一，而且是最不起眼的一项。”
这么说起来，身上这件白色的袍子真的没有什么重量，而且因为非常顺滑的缘故用手很难抓牢，简直就像液体一样，想必穿起来会十分麻烦…
“轻轻带着，衣服就会跟着你的手走，用力去抓就什么都抓不到。这是为了防止战斗时被敌人抓住局限行动而设计的。”老判官小心地把两瓶药剂混合在一起，从瓶口冒出了一股青烟。
林子晨点了点头，“谢谢。”
“不必。”老判官调配好了药水，递到林子晨的手上，“倒是老夫听见你今日的表现，更加不愿放手了。暂且不管你是否愿意协助我们，且听我把现今局势与你一说。”
林子晨答应了下来，老判官满意地点头，深吸一口气，开始陈述。
“之前在要塞的时候，初次进城的时候，你应该都见识过了。凋零骷髅已经让下界的天平开始倾斜。”
老判官眼中发出黯淡的光，继续说道。
“烈焰使者，岩浆怪和凋零骷髅作为下界最初的居民，起初怀着共同的愿景构建了这个世界。烈焰使者精通药物和法术，岩浆怪以强大的身体素质见长，而凋零骷髅则是打造兵器的大师。”
“可问题就在于，如果没有战争，兵器就没有用武之地，而凋零骷髅本性中就有着反叛的血…三个种族决裂。凋零骷髅被逐出要塞并且被勒令永远不得接近。”
“这成了他们的耻辱，战争的导火索。凋零骷髅为了报复兴建起许多城市，吸纳游民，以接受剥削为前提提供保护。他们的力量积攒得很迅速，加之‘神圣战争’时期烈焰使者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凋零骷髅很快跃居三种族之首。”
老判官说着叹了口气。
“为了对抗凋零骷髅，烈焰使者以要塞为基础，将其扩建成大型堡垒并且构成邦联，为了尽可能地增加己方的战力而与下界分布最多的僵尸猪人合作，这里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但后来由于意见的分歧以及各个种族的融合，下界的生物渐渐开始混居。”
“但是种族间的歧视并没有因此消失，凋零骷髅的复仇心也从未磨灭。正如你们所见，部分凋零骷髅组成了游击部队，对城市周边的要塞进行袭击，企图以此孤立城市。目前为止，战败被毁的要塞数目不会低于百座，甚至于一些城市都落入了凋零骷髅的掌控之中。”
“不得不说他们很有心计，一面说着‘烈焰使者的人力有限’一面自愿组建城卫队，说得好听一些是猫哭耗子，说得难听一点，真正打起来的时候他们把城门一开，里应外合，我们就算有翅膀都逃不出去。”
林子晨听罢以后沉默了一会，果然不论哪个世界都会有战争存在，和平只是易碎的玻璃花吗？
“策划者是？”林子晨问道，“凋零吗？”
老判官苦笑着表示默认。
“就和古娄古说的一样，我们是‘神圣战争时造成重大损失的罪魁祸首’。”老判官没有否认指挥失当对下界一方造成了巨大的损害，“但实际上这只是个借口，凋零骷髅为了复仇，凋零也为了复仇。”
“如果我们放跑了人类，那个怪物就不会被制造出来。”
老判官说。
“事到如今，我也什么都不想瞒着你了，要问就问吧，烈焰使者也不差这一刀。”
“最初之焰的事，能详细和我说说吗？”林子晨知道烈焰使者不可能会坐以待毙，如果他没想错的话，最初之焰将是他们的最后手段。
“一矢中的。”老判官点点头表示赞许，开始解释，“最初之焰是我们的先祖，具有不完全的形态，力量无法控制，一旦暴走无法制止就有可能毁掉一整片下界。他们的智慧和理性远不及现在的烈焰使者，但正是因为如此才能够使用最纯粹的力量，不会像我们这样顾虑太多。”
“先祖？”不论怎么说和自己的祖先生活在一起都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林子晨感到很惊奇。
“下界诞生之初，第七股岩浆自天穹降落时出现的元素生命，用绝对的力量塑造了下界的地形，经历两年衍生出烈焰使者，在第三年突然消失，再没有任何目击。”老判官说道，“但是随着祖辈流传的书籍渐渐被破译，我们得知了很多被破弃的古魔法的使用仪式，通过一种近乎野蛮的祭祀将这唯一的先祖从地下引出。”
被烈焰使者称作野蛮的祭祀，他们一般是不会触碰的，现在的形势如何严峻已经可见一斑。
不过…下界的地形都是由他们塑造的，当真是和核武器相当的破坏力啊…之前和奔儿一战没有被它瞬间烧成灰真是奇迹。
“祭祀过于残忍，而最初之焰生命维继的方式也非常古怪，因此我们并没有将这个秘密公布于世，就连其它城市的同族都不知道这件事。”老判官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但现在即使这个秘密被抖露也无所谓，我们已经走投无路了，必须接受。”
残忍？难道是以生质作为祭品吗？可是先祖对自己的后辈下手…林子晨暂时想象不出一个原始人抱着石斧砸碎一名四处逃窜的现代人的脑袋的场景。
“祭品是？”林子晨还是问了出来。
“生质的手足。”老判官答道。
“…”林子晨沉下脸，“第一次祭祀您有在场，并且生质人选的决定是强迫性质的是吗？”
老判官点点头，双手捂住那张苍老的面庞，潸然泪下。
“生质被当场抹除。这就是这个院子里只有两人的原因。也是我成为判官的原因。”
“和凋零骷髅说得一样，我们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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