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理智值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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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源自那晚被他们带回的东西。”</p>
<p>乔尔补充道，鹰钩鼻上那双眼睛再次浮现审视，想从陆离脸庞上看出什么。</p>
<p>“带回的什么？”陆离若有所思。</p>
<p>瓦伦坦正要说些什么，被乔尔抬手制止，语气带上严厉：“如果他不知道而你说出那个东西，就是害了他。”</p>
<p>这句话让陆离想到门：“为什么会这么说。”</p>
<p>“你不知道？”</p>
<p>陆离如实说道：“我成为驱魔人还不到半个月。”</p>
<p>这让乔尔微微皱起眉，事实上第一次看到陆离，他以为陆离会是某个实力不错的驱魔人：“你的引路人是谁。”</p>
<p>或许是指教导陆离的人。</p>
<p>陆离说出一个名字：“哈德斯，他帮助我很多。”</p>
<p>“哈德斯……这家伙啊。你肯定被他骗走了很多钱吧。”令人意外，乔尔知道哈德斯，甚至很了解这位脑子里都是钱的驱魔人。“那他有没有告诉过你，知道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p>
<p>陆离点点头：“他提醒我谨记，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p>
<p>好奇心旺盛的人往往活不长起码在他们这里是这样的。</p>
<p>“所以。”乔尔摊开手。“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因为我被派来守望镇就是协助他们解决这件事的。但你做好降低理智值的准备，知道更加详细的内容了吗？”</p>
<p>“理智值？”</p>
<p>陆离留意到这个特殊的词汇，听起来像是某个影响心理健康的阀值。</p>
<p>“你不知道？喔差点忘了，哈德斯那家伙还没资格接触到这种信息。”乔尔晃了晃头，棕色眸子盯着陆离说：“所以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p>
<p>陆离想要知道。</p>
<p>理智值似乎与门有某种程度的关联。了解理智值或许能让他侧面了解门的机制。</p>
<p>“如果我愿意帮助你们呢？”陆离开口道。</p>
<p>乔尔微微摇头，拒绝陆离的提议：“恕我直言，这件事你帮不到”</p>
<p>“我接触过理查德，并且如果不是他跑得很快，我已经解决了他。”陆离打断乔尔的话语，声线依旧平稳，没有一丝想知道真相的急切：“我觉得这是我的优势。”</p>
<p>乔尔与瓦伦坦对视一眼，前者摩挲着下巴，陷入思索之中。</p>
<p>“好吧，就像你说的，我们可以试试。”乔尔抬起头，同意了与陆离的约定。“我告诉你理智值，而你在稍后和我们去看看那些人，尽可能帮上忙。”</p>
<p>“这似乎不符规则。”瓦伦坦忽然出声，不想让陆离一名外来者参与其中。</p>
<p>乔尔嗤笑一声，后仰靠在椅背里：“他现在正在帮助你的属下，也在帮助你不从这个位置上掉下去，这时还在意狗屁规则吗？”</p>
<p>瓦伦坦脸色一阵变幻，最终浮现一抹暮气：“你说的是对的。”</p>
<p>“现在我要告诉我们的驱魔人先生什么是理智值了，瓦伦坦副警长，麻烦你暂时离开一下。”</p>
<p>瓦伦坦怔住：“连我也……”</p>
<p>乔尔摊开手掌：“如果理智值毫无危害，我们为什么不告诉所有人？”&l后和我们去看看那些人，尽可能帮上忙。”</p>
<p>“这似乎不符规则。”瓦伦坦忽然出声，不想让陆离一名外来者参与其中。</p>
<p>乔尔嗤笑一声，后仰靠在椅背里：“他现在正在帮助你的属下，也在帮助你不从这个位置上掉下去，这时还在意狗屁规则吗？”</p>
<p>瓦伦坦脸色一阵变幻，最终浮现一抹暮气：“你说的是对的。”</p>
<p>“现在我要告诉我们的驱魔人先生什么是理智值了，瓦伦坦副警长，麻烦你暂时离开一下。”</p>
<p>瓦伦坦怔住：“连我也……”</p>
<p>乔尔摊开手掌：“如果理智值毫无危害，我们为什么不告诉所有人？”</p>
<p>瓦伦坦没法反驳这句话，咬了咬牙离开座位，走出办公室。</p>
<p>办公室只剩下书桌前后的陆离和乔尔。</p>
<p>乔尔的视线从门口移开，落在陆离身上：“你确定你还想知道？”</p>
<p>“我看起来想要离开座位么？”陆离反问。</p>
<p>乔尔凝视陆离良久，缓缓道：“你这种人不会活得太久。”</p>
<p>不是恶毒的诅咒，而是阐述某种事实。</p>
<p>“比不知不觉去死要好。”</p>
<p>陆离回答这句话，同时也像印证这句话。</p>
<p>乔尔笑了一下，又很快敛去。他坐直身体，脸上浮现郑重之色：“听好，有些事我要先提醒你。当你知道理智值时，你将不可避免涉足这个世界的真实区域。虽然我们并不禁止理智值的传播，但每个知道理智值的人都会承担风险。所以如果你想让其他人知道你首先要确定其他人想知道，就像我对你做的一样。”</p>
<p>“明白。”</p>
<p>理智值，或者精神值。</p>
<p>它在很久之前就有流传，久到这个世界还没有组建守夜人，久到除魔人组织刚刚诞生第一代。</p>
<p>它在最初的意思是指人的精神状况当然现在也是如此。</p>
<p>潜水、呆在漆黑的房间、火灾现场、被惊吓、亲人去世，这些都会影响到一个人的精神状况，最早的理智值也是指的这些。</p>
<p>直到人们渐渐脱离愚昧，长桅帆船远航，向外探索，开始接触更远的世界，诡秘怪诞的真实世界。</p>
<p>不过那时候的世界还没现在这么危险，遭遇怪异的人只是少数，但无一例外，大多数遭遇怪异活着归来的人都呈现出一种癫狂。情况稍好的会性情大变，充满负面情绪。稍差一些的直接疯了。</p>
<p>这让当时的第一代除魔人组织展开研究。而最早提出真正理智值理论的是第一代除魔人：艾萨克爱因斯坦。</p>
<p>他认为每个人的理智值都不同，并且会被性格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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