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老人第1/2段
孤儿院位置算不上偏，但临近郊区的街道，一到晚上还是挺冷清的，汽车缓缓地停在了十字路口。
小赵手指敲击着方向盘，保持和读秒器同样的频率。人行道上信号灯“嘟！嘟”的声音反而更突显了此时的静谧。
他看了眼反光镜，小男孩在两边车窗来来回回，像个第一次来到城市的孩子，好奇心远远大过了本应出现的害怕！
隔三差五的路灯，断断续续的绿化，大小不一的池塘，成片的稻田，还有远处的万家灯火。
认真算的话，这应该是周牧第一次晚上出孤儿院！刚刚在街头画画的时候，姐姐以事后带他们四处逛逛为由，用组织纪律把自己强烈的好奇心死死按在画板前！
出事后，回孤儿院的路上他又被挤在了中间，早已按耐不住的好奇心此时才得到了释放！
突然……
一阵夹杂着各种机动车轰鸣，还有脚步跑动的声音从周边传了过来。伴随着杂乱摇晃的光线撕破了整个世界。
还有车顶四周，不知多少架无人机旋翼的破空声，周牧似乎被视觉主导了思想，就只是傻傻地望着窗外的一切。第一想到的也只是，这是在拍大片吗？
这个“bug”还根本没把自己与这一切建立起某种关联。他还不足够了解这个世界，没有一点身为一个未来人的觉悟。
直到，直到眼前变得白茫茫一片，还有视线被剥夺前，听到各种枪械发出的声音传进了耳朵。
“不许动，下车！”
视线还未适应，伴随着车门被拉开，民警小赵的一声‘靠嗷…’，周牧带着刚刚才自我定位的普通人身份，就也被电晕了！
醒来时已经是三个多小时之后，发现自己单独坐在了一个房间里。
精钢墙壁。面积约三十平方。高近五米，一个出入口，两个通风口，四明两暗一共六个摄像头，剩下的大概能区分成八套独立运行的设备，除了猜测其中有一套是影音成像，其它的不确定具体功能。
这，就坐牢了吗？因为酒楼的事？
‘呜！嘟嘟嘟。’应声开启的，是那套猜测的影音成像设备。周牧有种回到了未来的错觉，面前的老人笑容很和善。真实到能让人忘了那只是个虚拟的成像。
“第一个问题，你是人吗？”
周牧辅脑飞速运转，直至‘轰’地一响，双眼怒睁！他开始后悔，当初就不应该束手就擒的。对方这么问，显然已经知道了自己一个天大的秘密。
“放心，我们没有恶意。”
“……”
其它设备无声地运行着，采集的数据不断地传入另一间屋子里。
房间当中有一处空地，坐着一位老人，和个虚拟成像的小男孩！
“心率136，血压升高……”这些自不需要老人理会，都有相应人员处理。
温老耐心地等待着，直到音响里传来了一声‘是’。
“那你是未来人吗？”
“是”
“你来自……”
“停！”周牧打断了面前老人的话，“您问了两个了，妈妈说过，虽然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公平，但能争取的还是要尽量争取。所以我也想问一下，您是谁？又是怎么知道我的秘密的？”
老人笑了，不同于之前的那种。
“哈哈哈哈，还是个不肯吃亏的主，你这好像也是两个问题吧。对了，你饿不饿，要不，陪我一起吃点东西！”
“……”
采集数据的那个屋子里，老人一站起身，就有几个人围了上来。
“首长，这样太危险……”
老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扫了一眼众人，把目光落在了几人身后，某个正把手上评估汇总完的年轻女军官。
女军官向老人点了点头，然后朝两旁那些仍打算emsp;“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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