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古父第1/2段
“僵魔白阋就是在这炉中炼出来的,太古凶兽“犼”精血被她吸收了三分之一。成就盖世魔头,世间难容,且她又好饮人血打牙祭,常此以往暴戾之气逐日倍增。天理难容,也就举世征伐于她。”古老头解说着。
“哼!我就觉得你这毒灌也该举世讨伐。”正在叶萩感叹白阋凶威时,不合时宜的话语从药卢外传了近来。
白露霜气鼓鼓的跟个母鸡护仔似的护着叶萩,看着来人道:“该讨的人是应该是你才对吧,长得个好皮囊却偏偏喜欢沿着无耻往下流。”
叶萩望眼瞧去,来者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人,锦衣华服,锦带携宝剑。高傲自许,鼻息冲天,若是褂下不坠二两肉还真要上天去。
“哼!你两一丘之貉,一个毒灌一个天生厄运之体,还真是蛇鼠一窝。”话语极讽刺意味。
“丁匣丁公子,按你这么一说,老夫也是那蛇鼠之一咯?”古老头语带不善的问着。
丁匣乃是南湖四季天的冬雪天首座丁不二之孙,修道天赋异禀,颇得丁不二器重。处于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养成了鼻孔朝天的性子。
“呵呵!古师叔哪里话呢,您自然跟他们不是蛇鼠一窝了。”丁匣自知说错话,只谄谄媚笑解释。
“哦!那老夫是哪一窝的蛇鼠吗?”古老头是笑非笑的斜眼看着丁匣。
丁匣嘴角直抽抽,他愣是愣了点,但也不傻。放眼整个南湖四季天里,有两人他爷爷丁不二都惹不起。一个是南湖之主闵正罚,一个就是眼前的丹道大师端木古拜了。
端木古拜不悦道:“丁匣,你可知我南湖律法门规?”
丁匣答:“自然晓得,打三岁起我便熟读我南湖门规律条,生为南湖中人不敢忘。”
“好!我且问你,门规律条第三十七条你可记得?”丁匣听了这话面色煞白,他自然是明白得不得了,熟得不能再熟。门规三十七天就是,严禁门中弟子不可相互挑衅,欺辱同门师兄弟。他爷爷丁不二本就是执掌南湖执法的,这是属于执法犯法了,罪加一等,被关禁闭个三五月是逃不掉了的。
兀儿他是想到了什么,面露微笑道:“小侄自然记得,可这毒灌子也并非我南湖中人吧?”
“哼!谁说他不是了?他是老夫新收的弟子。”端木古拜说道。
“古师叔您说笑可不是,整个南湖四季天中,谁人不知古师叔您曾经起誓此生不再收徒的?”
端木古拜面露尴尬一闪而过,转改口:“他是刚收的义子,你待何如?”
丁匣明白这老头是铁了心的要护这毒罐子了。便作揖赔礼道歉,只是不情不愿罢了,他也不再想留这多呆,便下道明来意。
“小侄今天所来是为我冬雪天六长老求药,还请师叔赐丹治求。”
古老头皱了眉疑惑看着丁匣,“那老不死的有作何妖去了?”丁匣不敢隐瞒道出时情来“六长前些日子进了蛮荒遗岭,欲寻山鱼赤蟒取鳞甲为小侄作件护身法宝,不料岭中障气毒雾弥漫,不甚中了岭内障气蜃毒。后又时运不济他是老夫新收的弟子。”端木古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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