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洞房花烛(上)第1/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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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过仍以右手空袖搂在小龙女腰间,支撑着她身子,低声道:“姑姑,咱们去吧!”小龙女甜甜一笑,低声道:“这时候,我在你身边死里,心里……心里很快活。”忽又想起一事,说到:“郭大侠的姑娘伤你手臂,她不会好好待你的。那么以后谁来照顾你呢?”她想到这件事,心中好生难过,低低地道:“你孤苦伶仃的一个儿,你……没人陪伴……”

  杨过眼见她命在须臾,实是伤痛难禁,蓦地想起:“那日她在这终南山上,曾问我愿不愿要她做妻子,那时我愕然不答,以致日后生出这许多灾难困苦。眼前为时无多,务须让她明白我的心意。”大声说道:“什么师徒名分,什么名节清白,咱们通通当是放屁!通通滚他妈的蛋!死也罢,活也罢,咱俩谁也没命苦,谁也不会孤苦伶仃。从今而后,你不是我师父,不是我姑姑,是我媳妇!是我妻子!是我老婆!(“是我媳妇是我老婆”这八个字应该是金先生在最后一次修订时加进去的,加在了妻子的左右两边,不是很懂老先生当时的心境,但是颇觉得有意思。)”

  这是《神雕侠侣》第二十八回的前两段文字,回目就是“洞房花烛”,我把这个回目作为第6-7章的题目,第一是为了致敬仙去的金先生,还有就是少年吴勤牛的爱情启蒙读物,不是他偷了家里五块钱去买回来的琼瑶小说,而是这部《神雕侠侣》,而且当时他只读了第二十八回。这篇连载在《故事会》的《神雕侠侣》第28回,是少年吴勤牛爱情观从无到有的开山之作神来之笔。

  我们说少年吴勤牛的爱情观养成是缓慢而曲折的,先理论后实践,先感知后感受。爱和性是两条线,吴勤牛的性启蒙似乎还更早一些,只是他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无法名状;而对于爱情的感同身受,仿佛就是一夜之间,一些信息准确的传递给他的大脑,然后他就猛的知道了哦是这么回事,尽管他的爱情启蒙里充满了诸多的不确定搞不懂无法理解,但他确定以及肯定的是,爱情是个珍贵且美好的东西,值得他拥有。

  这两个章节,差不多就会结束吴勤牛的小学生涯,从体量上看,已经远远超过了老吴计划的十万字写明白他的四十年,我也没想到一下子就写了这么多,长篇小说的过瘾之处就在于你尽管写不嫌多,上学的时候老师会要求我们在规定字数范围之内说清楚一件事就是缩写,我的体会是缩写比扩写难太多了,引申到对人生的体会就是,做减法的人生比加法难多了,我们常常说取舍取舍,舍比取难一万倍,没有之一。吴勤牛的小学生涯潇潇洒洒的写了3万字,我目测《半百》50万字打不住。其实吴勤牛的小学时代还有很多小细节值得去说,这些细节藏在他的日记里神不知鬼不觉。老吴的日记是天马行空纵横交错的,他三十多岁时候写的日记写着写着就扯回到小时候了,我刚整理好线索说我就说这从1到10十件事,结果发现还有精彩的第20件事等着我,挣钱不易,心力交瘁。

  吴勤牛生活的地方是一个大厂矿的某个分厂,偏居一隅,从他家到总厂有十几公里的柏油马路和连绵不绝的输油管线,小时候吴勤牛沿着这些管线采摘金银花,拿回家晒干了能卖5毛钱一斤。从小学毕业那一年开始,总厂那边陆续盖了很多漂亮的居民楼,吴勤牛这一帮小孩也到了上中学的年纪,慢慢的大家就都往总厂搬,毕竟生活条件要好很多,学校近不用坐通勤车来回跑。到了90年代后期,原来吴勤牛父母单位里的那十栋家属楼就都搬空了,曾经吴勤牛带着同学们跟另一帮孩子对峙的那个小学早就不存在了,孩子们都去总厂的学校念书了。游泳池长满了杂草后来干脆就填平竖起了巨大的储油罐。成年后的吴勤牛有时候也会去父亲的单位,看到的满目疮痍令他十分难受,那是他童年生活的地方,现在连只鸡都看不见,偶尔开过去的渣土车扬起一地灰尘,轰然驶过后万籁俱静瞬间变成了聋子。他怔怔的站在自己曾经生活了十多年的家门前空地上,他正站着的这个地方,就是当年他跟李丽借头盔戴的地方;那个台阶下面,就是他被鞭炮炸得悲愤交加的地方;还有那座破败了的假山,就是他把胡蓉的信撕得粉碎然后哆哆嗦嗦扔掉的地方。

  是的,胡蓉,这个名字就是少年吴勤牛初次朦胧爱情的女主角。即便没有牵手初吻这些实实在在的举措,但依然是少年吴勤牛爱情的初次,让我们穿越回到1989年那个热闹的暑假,跟随少年吴勤牛的回忆再最后温习一遍这个曾经热闹非凡的家园。

  还是要先从神不绝的输油管线,小时候吴勤牛沿着这些管线采摘金银花,拿回家晒干了能卖5毛钱一斤。从小学毕业那一年开始,总厂那边陆续盖了很多漂亮的居民楼,吴勤牛这一帮小孩也到了上中学的年纪,慢慢的大家就都往总厂搬,毕竟生活条件要好很多,学校近不用坐通勤车来回跑。到了90年代后期,原来吴勤牛父母单位里的那十栋家属楼就都搬空了,曾经吴勤牛带着同学们跟另一帮孩子对峙的那个小学早就不存在了,孩子们都去总厂的学校念书了。游泳池长满了杂草后来干脆就填平竖起了巨大的储油罐。成年后的吴勤牛有时候也会去父亲的单位,看到的满目疮痍令他十分难受,那是他童年生活的地方,现在连只鸡都看不见,偶尔开过去的渣土车扬起一地灰尘,轰然驶过后万籁俱静瞬间变成了聋子。他怔怔的站在自己曾经生活了十多年的家门前空地上,他正站着的这个地方,就是当年他跟李丽借头盔戴的地方;那个台阶下面,就是他被鞭炮炸得悲愤交加的地方;还有那座破败了的假山,就是他把胡蓉的信撕得粉碎然后哆哆嗦嗦扔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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