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半个山上人第1/2段
寒夜里,冷寒的风刮的人脸颊都有一些生痛,吴缺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林宵所在的那个街区,悄然回到了城西,他娘留下的那座院子里。
自从两年前,他把林宵的耳朵咬掉以后,吴缺只是隔三差五,才会趁着夜色,偷偷地回到这处破败的庭院。
“民不和官斗。”
吴缺知道他只是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里的一个犹如蜉蝣一般的普通人,在那些豪门大家的面前,微不足道,所以他不想在他自己还未强大之前,给林宵任何可乘之机。
两年前,他本来打算远遁他乡的,只是被端公劝说以后,才继续留在了孤城。
刚开始的时候,吴缺确很忐忑,怕林家人四处索拿他,找他报仇。
可是当吴缺有一次趁着夜色,偷偷地跑回到了这处院子的时候,他发现一切都还是安然无恙,他觉得很奇怪,为何林家人没有把这座院子给损毁?
“难道他们是想麻痹我?”
“难道他们是想瓮中捉鳖?”
“不,是关门打狗!”
“我呸!反正他们没有安好心!”
所以那天晚上,吴缺在进了院子以后,就快步跑到屋里把床架给挪开了,露出了墙角的一个可容他钻过的猫耳洞来。
然后他又在屋里点燃了一个柴火堆来,很是明目张胆的样子,但是吴缺要的就是打草惊蛇。
因为他已经是做好了准备,只要林家人忍不住破门而入,碰到了他以前留下的那些报警机关,他就会第一时间从那个猫耳洞里逃出去,然后藏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洞里去。
可是吴缺全神戒备了一夜,也没有等来林家人的破门而入。
虽然吴缺不知道这后面的隐情,但从那以后,他回城西的次数才多了起来,当然他还是非常的小心的。
因为吴缺看过一些兵书,那些书上都讲过一个道理’兵不厌诈’,吴缺想那林家人应该也是如此谋划的。
“已经两年了,那林家竟没有一点风吹草动,很是诡异啊?”
“难道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想到这里,吴缺的心也是悬得更高了,因为这根本不是林宵那家人的处事方式。
吴缺一想到林仲虎那张阴鸷的脸,他就有些不寒而栗。
虽然他只是在八岁的时候,远远的看过林仲虎一眼,但就是那一眼,让吴缺认定林仲虎一定是一个喜欢挖人祖坟的无耻小人。
吴缺不知道林家在背后策划着什么,但是他却是打算就在这几日,他一定要离开孤城,现在没有了’苟不理’的照应,在这坐城他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
“还有两个月就是金瓶挚签,我在路途上大概要花半个月的时间,”
“嗯,金瓶挚签,难道?”
吴缺一想到两月后的金瓶挚签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两年前,林宵就讲过他自己是一个’才高八斗’的修仙之才,那到了金瓶挚签的时候,各大宗门和帝都的人都会毫不吝啬地,对林宵伸出橄榄枝来,争相让林宵成为他们的门内亲传弟子。”
“而我自己呢?只是一个可怜的无斗之人罢了,天生没有斗海,虽然这些年来,我刻苦磨练,吃得苦中苦,进入那武院,成为一个武夫是完全没有问题。”
“可是一个武夫要去和一个背靠宗门的修行天才相抗衡,无异于螳臂当车。”
“难道林家会在金瓶挚签的时候,为难我?”
“可是他们也应该知道我是无斗之人啊!”
吴缺一想到金瓶挚签可能遇到的问题,他也是感动十分的头痛。
“哎,这世道怎就如此不公呢?”
吴缺看着满目之下,已然破败不堪的庭院,就心生出几分唏嘘来。
“难道我的一辈子,就只能如此吗?”
吴缺的心里满是不屈,他走到了水井边,从怀里又把那个黑色瓶儿掏了出来,仔细的端详了片刻,然后他说道:
“两年了,你怎么就不在说话了呢?”
“也不知道明天,那端公会给我什么惊喜呢?”
&em入那武院,成为一个武夫是完全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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