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3章 发笑第1/2段
<p>食物的香气渐渐在小范围内弥漫开来，老管家的手艺一如既往地好，这仿佛给漆黑潮湿的蝙蝠洞中带来了一丝温暖。</p><p>小丑抓着头发，手肘撑在桌面上笑个不停，他仿佛又从蝙蝠侠那里听到了好笑的笑话。</p><p>“又来了，又来了，这种像是虚伪一样的正义，我掀开了你的伤口，杀了你的未婚妻，你还让我住进家里，请我吃饭，你真是太好了，替我谢谢玛莎生了你这样一个好儿子，哈哈哈哈”</p><p>蝙蝠侠依旧坐在黑暗中，脑袋微微偏着，用胳膊在椅子扶手上撑着脸颊：“”</p><p>“说真的，如果不是像我这么了解你，别人肯定会觉得你是世界第一号虚伪者，你的不杀主义，你的冷血无情，都像是装出来的一样。不过我知道，这就是你，活着有时候比死了更痛苦，而黑暗才是最终归宿，对吧？”</p><p>小丑一边说着，笑盈盈地拿起刀叉，把煎蛋刺破玩了玩，然后把整张脸伸到盘子上方，用舌头舔了舔半熟的蛋黄。</p><p>随后他摇摇头，歪了下嘴朝一旁吐了口唾沫。</p><p>老管家的菜做得很好，但就是没有蝙蝠的味道，他不爱吃。</p><p>蝙蝠侠对于他浪费食物的举动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没有看到，所以小丑露出个委屈的表情，在椅子上扭动了几下，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p><p>“蝙蝠，其实你是想要让我死的对不对？但不能让我死在你或者狂笑手里，你说我去找丧钟怎么样？”</p><p>“不行，如果你吃完饭了，就回自己的房间里去。”</p><p>小丑翻了个白眼：“休想，那个房间里连有线电视都没有，你花多少钱造的它？你的采购经纪人是不是偷了你的钱？”</p><p>“”</p><p>“算了，你其实不想让我安全，你也不想要自己安全，我懂，呵呵呵”小丑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朝老管家笑了笑，却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枪来指向了他。</p><p>蝙蝠侠跳了起来，想要为阿福挡住弹道，而小丑已经扣下了扳机。</p><p>“砰！”</p><p>枪响了，蝙蝠侠没有任何被击中的感觉，可他也不相信小丑在这么近的距离上会打空。</p><p>这时他看到小丑从椅子上摔落地面，胸前血流如注，伤口处冒着泡沫，发出破风箱一般的声音。</p><p>那把枪扣下扳机后会反向射出子弹。</p><p>“恶作剧枪，什么时候？”</p><p>蝙蝠侠冲过去抱起了小丑，阿卡姆守卫鲍勃离开城市的动静他通过兄弟眼看到了，猜到了他是越狱内应。</p><p>而小丑进蝙蝠洞的时候金属探测器也有了反应，所以蝙蝠侠猜到了小丑身上还有一把枪。</p><p>可是小丑应该没有时间改造守卫的枪械才对，如果他从大桥一路顺水漂到蝙蝠洞地下暗河里，他应该根本没有机会去改枪。</p><p>小丑的嘴里涌出了鲜血，他的心脏中枪，但自愈能力能让他拖延一会时间。</p><p>看到蝙蝠侠又是一脸费解的表情，他开心地笑了。</p><p>他当然知道蝙蝠侠在监控这座城市，要不然小丑怎么可能放鲍勃离开？不就是为了给蝙蝠侠看吗？</p><p>如果当时杀了鲍勃，又怎么误导蝙蝠侠？让他以为自己带着守卫的枪呢？</p><p>他的恶作剧枪在阿卡姆就入手了，一直放在怀里呢，之后问鲍勃要枪只是障眼法，如果蝙蝠侠或者蝙蝠家族去拦截鲍勃，也会得知他把警枪给了小丑。</p><p>就算没人去阻拦，蝙蝠侠的监控系统一定也会拍到半夜有人离开哥谭，他确定了鲍勃身份后就能推测出真相。</p><p>正义联盟一直在追寻真相，可是对于小丑来说无聊透顶。</p><p>因为这一切都是一个骗局。</p><p>当老鲍勃离开并且被蝙蝠侠看到，才算是真正完成了他的任务，呵呵呵只有这样，在小丑猛然掏出枪来对准阿尔弗雷德的时候，蝙蝠侠才会去给管家挡子弹，而不是上来夺他的武器。</p><p>于是自杀成功，蝙蝠侠又被骗了，这给小丑提供了双倍的快乐。</p><p>“哈哈，咳咳只有这样，你才能赢过狂笑之蝠，记住，是我成就了你”</p><p>小丑断断续续地说完一句话，脑袋一歪再也没有声息了。</p><p>而肉眼无法看到的一缕绿烟，像是有生命一样，从小丑的嘴里冒出，粘附到了距离最近的蝙蝠侠身上，从漆黑的制服表面融入了他的身体。</p><p>蝙蝠侠抱着小丑瘦弱的身体，血液的温热和河水的冰冷交杂在一起。</p><p>他却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开心过，各种情绪冲击着他的脑海，有如释重负的轻松，有无能为力的恐惧，有对于将发生的事情的抗拒。</p><p>但最主要的不是那些。</p>拍到半夜有人离开哥谭，他确定了鲍勃身份后就能推测出真相。</p><p>正义联盟一直在追寻真相，可是对于小丑来说无聊透顶。</p><p>因为这一切都是一个骗局。</p><p>当老鲍勃离开并且被蝙蝠侠看到，才算是真正完成了他的任务，呵呵呵只有这样，在小丑猛然掏出枪来对准阿尔弗雷德的时候，蝙蝠侠才会去给管家挡子弹，而不是上来夺他的武器。</p><p>于是自杀成功，蝙蝠侠又被骗了，这给小丑提供了双倍的快乐。</p><p>“哈哈，咳咳只有这样，你才能赢过狂笑之蝠，记住，是我成就了你”</p><p>小丑断断续续地说完一句话，脑袋一歪再也没有声息了。</p><p>而肉眼无法看到的一缕绿烟，像是有生命一样，从小丑的嘴里冒出，粘附到了距离最近的蝙蝠侠身上，从漆黑的制服表面融入了他的身体。</p><p>蝙蝠侠抱着小丑瘦弱的身体，血液的温热和河水的冰冷交杂在一起。</p><p>他却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开心过，各种情绪冲击着他的脑海，有如释重负的轻松，有无能为力的恐惧，有对于将发生的事情的抗拒。</p><p>但最主要的不是那些。</p><p>内心的愉悦让他的脸疯狂抽动着，就像是有东西想要从喉咙中冲出身体一样。他调用了所有的意志力去对抗这种感觉，可唯独快乐是无法抑制的。</p><p>记忆中亲人们的笑声响亮了起来，蝙蝠侠感觉到了完整，作为人的完整。</p><p>阿尔弗雷德快步走到了蝙蝠侠身后，抓住了他的肩膀急切地问道：“少爷，你为什么在笑？！”</p><p>城中的大雨依旧倾盆而下，仿佛能够直通天际的韦恩塔此时也不例外，那被冲刷得微微发白的建筑外表，看起来更像是一座纪念碑。</p><p>韦恩塔是主世界的蝙蝠侠在猫头鹰之夜期间修建的，其他世界的蝙蝠侠们有的拥有，有的则没有，取决于他们经理过多少黑暗。</p><p>此时在直通韦恩塔顶层的电梯外，一个盲人守卫正在值夜班。</p><p>他以前也不是瞎子，他只是在一次稻草人袭击韦恩集团中双眼被毒气熏瞎。</p><p>对于一个守卫来说，双目失明就等于是失业，但在韦恩集团不是这样，布鲁斯韦恩是全球知名的慈善家，他不会让一个因为工伤失明的忠实员工失业。</p><p>在韦恩塔修建完成后，布鲁斯把比尔调到了这里，这里环境比韦恩大厦时期更好。</p><p>现在他的工作只需要每天搬着椅子在电梯门口坐着，这实在是一份轻松的差事。</p><p>毕竟韦恩塔大门处有整整三十个身强力壮的年轻守卫，没有在特种部队服役过几年都没资格参与韦恩集团的面试。而在电梯上面，还有同样的三十个守卫，他们一天两班轮换，个个都武装到牙齿。</p><p>所以比尔每天只需要在晚上来电梯这里坐着，偶尔听听收音机什么的打发时间就行了。</p><p>他孤身一人也没有除了韦恩塔之外的去处，他的家人早死光了，现在韦恩集团就是他的家。</p><p>不过今天又是下雨又是洪水，更没有什么电台可以听，比尔就双手扶着导盲杖，坐在那里听着宽敞大厅里的动静。</p><p>双目失明之后，听力倒是大大增强了，这大概就是俗话中说的，上帝打开的那扇窗吧？</p><p>他听到了一串脚步声，听起来有些熟悉，却又有些陌生。</p><p>比尔颤颤巍巍地拄着杖站了起来，转动头部调整方向以便把声音听得更真切：“你好，你好？你是谁啊？其他警卫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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