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0章 疯子的暗示看不懂第1/2段
<p>还不等秘书做什么反应，卢瑟那套着战甲的粗壮手臂就从她脑后伸出。</p><p>扯断安全链，抓住门外男人的脖子，将其反手丢进客厅里，一气呵成。</p><p>那花花绿绿的人影飞过空中撞在墙壁，天花板因此落下了簌簌的灰尘，卢瑟像是疯了一样扑过去，用巨大的金属拳头狂打对面的白脸，发出工地打桩机一样的声音。</p><p>“咚咚咚.....”</p><p>这是那颗绿毛脑袋和地面碰撞的声音，血液也很快流了一大滩。</p><p>“哈哈哈哈，喔嘻嘻嘻嘻，再来，再来！”</p><p>这是被打的那个人在发笑，他仿佛根本没有痛感一样，反而在暴打中感觉到了舒服，发出诡异的笑声。</p><p>“唉，我家J先生来之前就说卢瑟肯定还在生他的气，果不其然。”门外拖着两具尸体胳膊的女子耸耸肩，笑眯眯地跟秘书搭话：“对了，我能进来了吗？我需要借用一下你的浴室来销毁尸体。当然，如果你能帮我准备一杯巧克力奶昔，让我在分尸的时候喝着，那就再好不过了，嘻嘻。”</p><p>女人穿着半红半黑的拼色紧身衣，看起来就像是扑克牌里的丑角，她的脸色同样苍白，两只眼睛周围有着特殊的妆容，一只画着方片，另一只画着梅花。</p><p>嘴说着问询的话，但她已经拖着尸体从敞开的大门进来了，还贴心地把门重新关，轻轻拍拍门锁。</p><p>“那是......小丑？”茉茜不知道手里的枪该对准谁，是看好卢瑟那边，还是先控制住眼前的女人。</p><p>疯癫的女人正在探头探脑地寻找卫生间，听到秘书的自言自语后笑着回答：“嗯啊，他现在是不是特别迷人？但你不要打他主意哦，他是我的J先生，我的小南瓜。”</p><p>“可是新闻里说......”秘书拼命摇头，即便她一直生活在大都会，但是鼎鼎大名的小丑，人人都知道。</p><p>几个月前有网络消息说他死了，是蝙蝠侠干的。</p><p>“说他死了？呵呵，你的老板都能死而复生，我的老板怎么就不能呢？嘿咻！”画着小丑妆的女人嘴里发出了用力的声音，拖着两具尸体往卫生间走去：“别用枪指着我了，我们是一伙的，J先生说过‘亲爱的莱克斯会欢迎我们，尽管一开始他会表现得不开心，但很快就会被逗笑了’，就是这样。”</p><p>茉茜还不至于就这样被她说服，在接受了又一个死者其实没死的消息后，她很快冷静了下来，朝客厅里喊话：“老板，需要我做什么？”</p><p>正在爆锤小丑的卢瑟停下手里的动作，从骑跨的姿势站立起来，盯着地笑得满地打滚的怪人，活动了一下手腕：</p><p>“没有你的事，去看好设备。”</p><p>“莱克斯，让你的秘书开香槟吧，你的热情我完全感受不到，我想这是酒精不到位的缘故，哈！”</p><p>地的小丑坐了起来，像是没事人一样摇头晃脑，随后低头检查自己的照相机，看看有没有摔坏。</p><p>这可是当年他给芭芭拉拍果照的宝贝呢，还有这身衣服，也是当年穿的那身。</p><p>脸色阴沉的卢瑟眯起了眼睛，他可以通过火星人的能力来获取别人的记忆，感受他们的想法，但那有一个前提。</p><p>那就是对方必须是正常人，而不是疯子。</p><p>“你不是小丑，你究竟是谁？”卢瑟调整着手臂的光束炮，威胁之意不言自明。</p><p>“啊，经典的身份怀疑问题，现在轮到我证明我是我了吗？哈哈！”小丑的双手扒拉着一旁的沙发，显得有点勉强地坐了去，松松垮垮地一歪：“少来了，莱克斯，你知道你的直觉是对的，来，告诉我，我是谁？你看到我的第一眼认为我是谁？大声点。”</p><p>他还抬起了一只手放在耳边，作出了侧耳倾听的样子，脸带着期待的笑容。</p><p>其实卢瑟已经证明过了，这是如假包换的真货，以往在哥谭有很多冒牌小丑，但那些家伙都没有酒神因子，挨刚才那么一顿拳头，早就该被活活打死了。</p><p>卢瑟战衣虽然没有特别的名头，但每一件其实都是用来反超人的，即便刚才他控制了出力，也足以把一个普通人的脑袋里震成浆糊。</p><p>“可是根据我的可靠消息，你的尸体还在蝙蝠洞里。”卢瑟并没有顺着了眼睛，他可以通过火星人的能力来获取别人的记忆，感受他们的想法，但那有一个前提。</p><p>那就是对方必须是正常人，而不是疯子。</p><p>“你不是小丑，你究竟是谁？”卢瑟调整着手臂的光束炮，威胁之意不言自明。</p><p>“啊，经典的身份怀疑问题，现在轮到我证明我是我了吗？哈哈！”小丑的双手扒拉着一旁的沙发，显得有点勉强地坐了去，松松垮垮地一歪：“少来了，莱克斯，你知道你的直觉是对的，来，告诉我，我是谁？你看到我的第一眼认为我是谁？大声点。”</p><p>他还抬起了一只手放在耳边，作出了侧耳倾听的样子，脸带着期待的笑容。</p><p>其实卢瑟已经证明过了，这是如假包换的真货，以往在哥谭有很多冒牌小丑，但那些家伙都没有酒神因子，挨刚才那么一顿拳头，早就该被活活打死了。</p><p>卢瑟战衣虽然没有特别的名头，但每一件其实都是用来反超人的，即便刚才他控制了出力，也足以把一个普通人的脑袋里震成浆糊。</p><p>“可是根据我的可靠消息，你的尸体还在蝙蝠洞里。”卢瑟并没有顺着疯子的意思，直接跳过了身份问题：“同时，我也知道蝙蝠侠出了点问题。”</p><p>“唉，我不是给你说过嘛，你的思想太僵化了，一如既往的卢瑟思维。”小丑叹了口气，显得有些不高兴地撅起了嘴，随即却大笑起来：“嘎嘎嘎嘎，你需要搞清楚一个问题，莱克斯，这个大世界就是个美丽大舞台，我们人人都是小丑......”</p><p>光头的男人盯着他看了很久，沉默了好一会。</p><p>随后，他走向了客厅角落，脱下了厚重的负宇宙战衣，重新走回客厅中央，弯腰去拿茶几的水壶洗手：</p><p>“我现在没有杀你的理由只是因为你次没有杀我，这并不代表着我要听你的疯狂逻辑，以及无意义的变态哲学。”</p><p>“我知道，我知道。”小丑笑着站起来张开双臂，热情地和卢瑟拥抱，他喜不自胜地扭动着：“但我实在没想到，我给了你那么明显的提示，你还是输了，真可怜，呜呜。”</p><p>卢瑟停顿了一下，他在回忆，随后摇了摇头：“我不觉得你提醒了我什么，在你走后我启用了伊沃博士，复活了布莱尼亚克......”</p><p>“吧啦吧啦，无聊。”</p><p>小丑翻了个白眼，重新跳回沙发躺下，搓了搓自己褶皱的衬衣，把相机放在眼前，通过镜头看着卢瑟：</p><p>“总是你觉得，你觉得，你当总裁的日子太久了，以至于忘了我们的表演其实不看重身份，你比我的可爱蝙蝠差远了。这样吧，我现在就换个方式问问你，在当时我把毁灭军团外加一堆乌合之众逗笑，在我把你吊在会议室圆桌空的时候，你心目中的妈妈女神在哪里？珀佩图阿她在哪里？来，快告诉我答案，我等不及要看你抽自己耳光了。”</p><p>“！！！”卢瑟瞬间皱起了眉头。</p><p>当时他掌握着毁灭门把手，而珀佩图阿被困总合体内，但从她日后的表现来看，明明是可以通过门把手赋予他更强的力量，去击败小丑的。</p><p>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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