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中毒第2/2段
“一开始的中毒症状是怎样的？”我问。
“刚刚开始的时候只是皮肤干燥，后来……”
“我来说吧，”医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最开始类似于皮肤过敏，后来的症状是剥脱性皮炎，我以为不过是季节问题。后来开始严重了，手指的根部有许多小的、角样或谷粒状角化隆起，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是砷中毒。”
“砷中毒？也就是砒霜咯？”
“基本上可以这样判定，砒霜是砷化物里比较容易获得的，不过更准确的结果还是等详细报告比较好。”
看来，凶手下毒的计量掌握得十分精准。砒霜是剧毒，0。05g就能引发中毒，可见凶手的心理素质和耐心。
“症状开始于什么时候？”我问医生。
“一个月以前。从那时候开始，我每天都会为范女士体检，可是她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差。我们都找不到那对姐妹到底是从什么渠道下毒的，警察来过了，没有任何发现。范女士最开始坚持每天自己买菜，买水以及那些生活必需品，但是现在看来她失败了。”
“你刚才说砒霜是砷化物里比较容易获得的，我想了解一下主要如何获得。”
对于砒霜这种平日里只在电视里看到的东西我还是很好奇的，假如真的是赵氏姐妹下的毒，那她俩还挺幽默的，因为在法国，人们把砒霜称为“继承粉末”，就是因为相传很多人用砒霜毒死有钱的亲人，以获得继承遗产的权利。
“途径太多了，虾子含有五价砷，当遇上大量的维生素C后，经过一些列复杂的反映后，就会转变成三价砷，这时候就有毒了。还有很多装修的涂料经过氧化也能得到三价砷，人工烧制雄黄或者用一些比较简单的化学实验来提炼。事实上，在工业发展的过程中产生的很多东西都有可能经过处理变成砒霜。”医生侃侃而谈。
“你会做吗？”我问道。
“我当然会。”说完后他反映过来，瞪大着眼睛质问我，“你问这话是是吗意思？怀疑我吗？”
“那当然不会是怀疑你，我在想，你说的这些方法，凭你对赵氏姐妹的了解，她们会不会操作？”
“这不在我考虑的范围，你来了，还带走了一张支票，所以这样的问题应该留给你去解答，对吗？”
看着他一脸的傲慢，虽然我很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有些无言以对。
我想可以先从赵明明哪里先打探一下情况，我觉得她应该更容易接触一些，或许是因为她对我吐舌头的举动吧，有一些像调皮的小孩子。这样的人一般没有什么攻击性，也容易接触。
或许她能成为一个突破口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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