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94.157.9.6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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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席结束后,容王小心翼翼地扶持着阿宴上了马车,回府去了。

  坐在马车里,阿宴觉得姿势有些艰难,腿脚也难受。容王见此,便干脆蹲在那里,帮她揉捏着腿脚。

  此时天色已经晚了,马车平稳而缓慢地向前行走,外面有商铺门外挂着通红的灯笼,那灯笼将红色的光隐约撒入马车内。

  阿宴低头望着半蹲在那里,认真地帮自己捏腿的男人,却见他修长的睫毛垂着,白玉冠上的锦带随着他的动作微动。

  他帮自己捏腿的时候,很是细致周到,有力的双手总是能捏到恰到好处,驱赶走自己的酸软和疲惫。

  她忍不住摸了摸他的白玉冠,那冠上镶有明珠,衬得他越发俊美无匹。

  容王感觉到她的动作,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道:“我们的小郡主也快出来了吧。”

  阿宴摸摸肚子:“这几日倒是动得厉害,想着应该快了。”

  于是容王坐起来,又趴在她肚子上听了一番动静。

  一时用大手隔着肚皮抚摸着里面,不由挽起一个笑来:“以前子轩和子柯都敢踢我,如今这个倒是乖巧,一定是个郡主了。”

  谁知道话音刚落,里面的小家伙“砰砰砰”把肚皮踢得鼓了包,那包恰好鼓在容王手心。

  容王惊得不说话了,他默了半响,有些委屈又有些失望:“我不想再要一个小世子了。”

  阿宴也觉得怪了,这平时不是很乖巧的吗,怎么如今忽然踢起她父王来了?

  容王一边有些不甘心地摸着阿宴的肚子,一边坐在阿宴身边,让她靠着自己,这样她才能更舒服些。

  两个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阿宴想起抓周的事,便随口道:“今日皇上的意思,倒是很明显了呢。”

  这话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没人敢说出来罢了,毕竟没确定的事,谁也不敢乱说。

  容王却纳闷地道:“什么意思?”

  阿宴听着,无奈地看了容王一眼,想着若是以前,他自然是心知肚明,如今却是有些迟钝了。

  于是便只好道:“我瞧着今日个,皇上倒是有意让子轩继承大宝的,只是如今前孝贤皇后肚子里那个,到底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呢。”

  容王听着,却依然不在意的样子,眯着眼睛靠在引枕上,淡道:“咱们过咱们的日子,想这些做什么!”

  阿宴听着这话,不由抬头看过去,此时外面商铺的灯笼已经过去了,只有月光淡淡地洒进来。

  他如玉一般的脸庞沉静如水,眸子是半合上的,看不出什么神情。

  一时阿宴有种错觉,仿佛现在的容王,就是之前的那个容王,其实他并没有傻。

  她将脸靠在他颈窝上,低声道:“怎么能不想这些呢,这关系到咱们将来的日子啊!”

  如今容王权势太盛,仁德帝又对他如此宠爱纵容,这也幸好仁德帝没有子嗣,要不然将来容王怕是都要被新皇忌惮的。

  若是仁德帝想传位给自己的儿子,那么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容王听了,却是低哼道:“你不必操心这些,左右咱们想过什么样的日子就过什么样的日子,谁要是敢让我萧永湛过不好日子,我就让谁一辈子过不好日子!”

  这话说的,霸气又理所当然,却又像个绕口令。

  阿宴听到这个,也是笑了:“不过随口说说罢了,你别着急,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可是容王却因为这话,沉寂了许久的心思顿时冒了上来。

  晚上回去后,一直等到阿宴睡着了,他却依然无法入睡。

  他坐起来,拧着眉头,低头凝视着侧躺在那里的女人,眉眼柔和,笑意盈盈,乌发铺了满床,虽则大着肚子,可是那身体的弧线依然优美动人。

  他喜欢这个女人,喜欢了两辈子,如今能够相守,来之不易。

  窗外的月光照在他白玉一般的脸上,他脸上冷沉沉的没有任何表情。

  事到如今,他不信天不信地,只信自己。

  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反正谁要夺走他的女人,他会不择手段地来对付对方!

  容王阴着脸,坐在那里很久后,终于起身,来到了屋外。

  他招了招手,便有一个黑衣暗卫落在他面前。

  清冷而暗哑的声音响起,他蹙着眉,冷道:“先去跟着长随,小心些,不许被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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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德帝唯一的皇子甫一出生便夭折,因此仁德帝震怒接产之人,尽皆处斩,这个消息很快传遍了大昭朝野。

  于是众人越发清楚地明白,容王的两个小世子,果然有一个会是铁板钉钉的未来储君了。

  阿宴也感觉到了,于是这些日子越发行事低调内敛,便是偶尔这得了傻病的容王有不羁之举,也都被她劝住了。

  如今因她眼看着就要生了,而宫里的那位前孝贤皇后又是难产而死,容王便越发小心谨慎。守着她时便如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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