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放火烧毁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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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母的巨大转变震惊了周家所有人,尤其是一大早,嫌厨房准备的早餐太差,周母直接掀了餐桌不说,还一巴掌打在了佣人的脸上。



  “你看到了吧,以前就是我们太善良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连佣人都敢爬到我们头上撒野!”回到院子里,周母洋洋得意的向着周父炫耀着。



  看着还老实巴交的周父,周母嫌弃的哼了一声,对着院子外故意提高了嗓音,“整个周家都是我们夫妻的,哼,谁不愿意伺候,直接卷铺盖滚,有钱我还怕请不到佣人吗?”



  看到四周的佣人一个一个害怕的低着头,不敢像以前那样嘲讽他们夫妻,周母腰杆子挺的笔直,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得意和畅快。



  “可是弟媳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畏惧的声音响了起来,周父一想到泼辣的周二婶,就感觉头皮一麻。



  他们以前也不是没有反抗过,但最后的结果就是被整治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怕徒萍干什么?有本事她杀了我,她要是敢杀人,她自己也得去坐牢!”梗着脖子喊了一嗓子,翻身做主的感觉如同毒瘾一样,让周母欲罢不能。



  摸了摸自己脖子上已经收疤的伤口,周母甚至想着和周二婶干一架,看看谁能压的得住谁,“以前我就不该让着徒萍,哼,我将她当弟媳妇,她徒萍却是个狼心狗肺的,以后我不给她脸,我看徒萍还能怎么样?”



  周父看着叉着腰叫嚷的周母,莫名的在她身上看到了周二婶的影子,一样的泼辣不讲理。



  周家是五进的老宅子,大房和二房都有独立的院落,吃饭也在自己的院子里,周二婶刚放下筷子,就看见佣人走了过来,又不敢进餐厅,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张望。



  “有什么事进来说!”周二婶冷着脸骂了一句。



  周二婶挨了徒母一顿抓挠,脸上是一道道结疤的血痕,再配上她泼辣跋扈的面相,看着格外狰狞。



  周二婶这两天火气大,佣人都是夹着尾巴做事,唯恐惹怒了周二婶被一顿训。



  王芽身体瑟缩了一下,这才快步走进了餐厅,佝偻着身体小心翼翼的开口:“二夫人,刚刚大房那边掀了餐桌,还动手了。”



  说这话的时候,王芽抬起头,露出红肿起来的脸,周母打的用力,王芽原本皮肤就白,五指印清晰的浮现在脸颊上。



  周二婶气狠了,蹭一下站起身来,“打狗还要看主人!大房这是要造反了!”



  王芽看挑起了周二婶的怒火,又低下头,继续火上加油,“大房那边还说周家是他们的产业,惹火了她,将我们都赶出周家,她有钱不怕找不到做事的佣人。”



  周家二房对周家的掌控分为两块:周二叔在公司那边掌控着公司,而周二婶则控制着内宅,家里的佣人和保镖都听周二婶的命令。



  周母现在敢说出这话,保不准过一段时间,周父就敢插手公司的生意。



  在周二婶的认知里,周家的巨额产业是二房的,是她儿子周斌的,大房两个儿子死绝了,产业和大房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我看看他们还怎么翻天!”周二婶眼神狠辣的骇人,看了一眼王芽,“你让蔡管家和马涛过来。”



  “是。”王芽一看周二婶这架势就知道她要动真格的了,一想到周母竟然给了自己一巴掌,王芽妖娆的脸上有着恨意一闪而过,就等着借周二婶的手收拾大房。



  片刻后,蔡管家和保镖队长马涛毕恭毕敬的站在客厅里,等着周二婶的指示。



  “马涛,你派人将大房的院子给我看牢了,一只苍蝇都不要飞出来,他们要寻死那也是自杀,死了也是活该!”周二婶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满是抓痕的脸狰狞而扭曲。



  马涛知道周二婶这是要软禁大房夫妻俩,不过他拿的是周二婶给的工资,自然不会有异议,



  “我这就去安排。”



  周二婶摆摆手,再次对着蔡管家开口:“将大房院子那边弄个信号屏蔽器,然后你去挑几个人进院子,吃喝拉撒都管着,但是不准和那两个老不死的多说一句话,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有了信号屏蔽器,周父和周母的电话就打不出去了,人也出不去,佣人都听从二房的命令,他们夫妻就等于被隔绝软禁了。



  这样周父周母就算真死了,法医进行尸检,是自杀和周二婶也没有任何的干系,保镖和佣人也不敢说出真相,死都是白死了。



  半个小时之后,周母坐在客厅里喝着茶,还在洋洋得意的和周父说着如何夺回周家的掌控权,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周二婶给软禁了。



  看到从门外走进来的周二婶和蔡管家,还有两个个佣人和两个保镖,周母立刻进入了战斗状态,又隐隐的有些兴奋和激动。



  周母哐当一声放下茶杯,话里带刺的挑衅:“你带这么多人干什么?是要杀人灭口吗?”



  没有理会叫嚣的周母,周二婶坐了下来,佣人赶忙给周二婶倒了一杯茶,保镖则是一左一右的站在周二婶身后。



  之前被徒母给抓伤了,周二婶已经吸取了教训,将保镖带在身边以策安全。



  优哉游哉的喝了两口茶,夏日的燥热似乎消散了,周二婶对着蔡管家点了点头,“把视频接通给大哥大嫂看看,阿文也死好几年了,当爹妈的不管,我这个当婶子的总要给侄子修修坟。”



  管家走上前来,打开了携带的笔记本电脑,画面另一边正是周家的祖坟,几个人拿着铁锹站在墓碑边。



  旁边还有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老道,手里拿着一个古里古怪的六边形木盘,正在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



  “你要干什么?”周母一下子慌乱起来,比起次子周勇,聪明孝顺的长子一直是她心头的骄傲。



  周文十来岁的时候就就展露出惊人的天赋,聪明好学、文雅有礼,当年周老爷子还活着,周文深受老爷子的疼爱,将周斌都比到尘埃里去了。



  周文也真的孝顺,不动声色的算计了周二婶几次,导致她忌惮这个侄子,不敢再明目张胆的欺辱周父周母。



  可以说周文就是给周父周母遮风挡雨的屏障,是他们夫妻生活里最温暖的一道光,照亮了他们被欺辱的黑暗人参。



  只可惜周文死的早,否则二房怎么敢这么猖狂。



  周父也紧张起来,长子是他们的骄傲,也是他们深埋在心底的痛苦。



  周二婶咯咯的笑了起来,欣赏够了两夫妻惶恐不安的模样,这才开口道:“听说大嫂早上很威风,连桌子都掀了,我就学着大嫂,派人将周文的坟墓给掀开来。”



  “徒萍!”当看到视频里的人用铁锹开始铲土,周母声音猛地尖利起来,愤怒的看着老神在在的周二婶,若不是忌惮她身边的两个保镖,周母只怕已经扑过来赵她拼命了。



  似乎嫌两人还不够生气,周二婶慢悠悠的继续道:“这个是擅长做法事的老道,大哥大嫂这么舍不得阿文这孩子,我这个当婶婶的就帮个忙,让阿文的魂魄留在人间,当个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这样就可以天天陪着你们夫妻了。”



  “至于葬在一旁的晓琳,虽然说她是阿文的夫妻,可是嫁到我们周家来,也没有给阿文生个孩子,这样的媳妇有什么用?”



  周二婶表情恶毒到了极点,一字一字的开口:“我就让人将晓琳的骨灰给弄出来,然后找了个打了一辈子的老光棍,把晓琳的骨灰和他合葬,当一对**妻,让老光棍也有老婆伺候着,想来阿文心善,也会同意的。”



  周父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了,脸涨的通红。



  周二婶不但要扒了周文的坟,让他当个永世不得超生的孤魂野鬼不说,还要将他的妻子和一个老光棍合葬,连死人都不放过,用最恶毒的办法去侮辱周文夫妻俩。



  周母愤怒到极点,一双眼死死的盯着洋洋得意的周二婶,身体气的直发抖,她最疼爱的长子连死都不得安宁,要受这样的侮辱。



  “大哥大嫂,就是给周父周母遮风挡雨的屏障,是他们夫妻生活里最温暖的一道光,照亮了他们被欺辱的黑暗人参。



  只可惜周文死的早,否则二房怎么敢这么猖狂。



  周父也紧张起来,长子是他们的骄傲,也是他们深埋在心底的痛苦。



  周二婶咯咯的笑了起来,欣赏够了两夫妻惶恐不安的模样,这才开口道:“听说大嫂早上很威风,连桌子都掀了,我就学着大嫂,派人将周文的坟墓给掀开来。”



  “徒萍!”当看到视频里的人用铁锹开始铲土,周母声音猛地尖利起来,愤怒的看着老神在在的周二婶,若不是忌惮她身边的两个保镖,周母只怕已经扑过来赵她拼命了。



  似乎嫌两人还不够生气,周二婶慢悠悠的继续道:“这个是擅长做法事的老道,大哥大嫂这么舍不得阿文这孩子,我这个当婶婶的就帮个忙,让阿文的魂魄留在人间,当个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这样就可以天天陪着你们夫妻了。”



  “至于葬在一旁的晓琳,虽然说她是阿文的夫妻,可是嫁到我们周家来,也没有给阿文生个孩子,这样的媳妇有什么用?”



  周二婶表情恶毒到了极点,一字一字的开口:“我就让人将晓琳的骨灰给弄出来,然后找了个打了一辈子的老光棍,把晓琳的骨灰和他合葬,当一对**妻,让老光棍也有老婆伺候着,想来阿文心善,也会同意的。”



  周父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了,脸涨的通红。



  周二婶不但要扒了周文的坟,让他当个永世不得超生的孤魂野鬼不说,还要将他的妻子和一个老光棍合葬,连死人都不放过,用最恶毒的办法去侮辱周文夫妻俩。



  周母愤怒到极点,一双眼死死的盯着洋洋得意的周二婶,身体气的直发抖,她最疼爱的长子连死都不得安宁,要受这样的侮辱。



  “大哥大嫂,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们同意让方棠解除婚约离开周家,我自然不会不会这么做,我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周二婶佯装无奈的叹息一声。



  张志行被抓了,人证物证齐全,周二婶的把柄也在方棠手里攥着,方家一直觊觎周家的巨额产业,周二婶可以肯定,只要方棠把东西交给方丰益,自己就完了。



  周父看着愤怒的周母,叹息一声的劝道:“我们就算了吧。”



  周父也很享受当家作主的感觉,可即使他们被徒萍欺压着,至少也是衣食无忧,何必弄成这样,让阿文死都不能安心。



  再说他们都快六十岁了,也没有多少年可以活了,没儿子没孙子,就算拥有金山银山又怎么样?



  看着周父妥协了,周二婶满意的点了点头,人都是贱骨头!一开始就同意多好,偏要作死,就算他们是孙猴子,也翻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不,我不同意,除非我死!”尖利刺耳的声音猛地响起,周母这话一出,震惊了在场所有人,谁能想到老实巴交的周母竟然还不松口。



  周二婶蹭一下站起身来,冷眼怒视着周母,“你再说一遍?”



  “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同意的!”周母一字一字的开口,表情诡异的扭曲在一起,阴森森的冷笑起来,“徒萍,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方棠活着是阿勇的人,死了也是阿勇的鬼!”



  “好,好,好!”周二婶被气的胸口疼,一手指着周母,疯狂的吼了起来,“给我挖,将周文的坟给我挖了!”



  电脑另一头,听到了周二婶的命令,几个人开始一铁锹一铁锹的铲土,但即使如此,周母依旧死咬着嘴唇,没有说出一个字。



  周父呆愣愣的看着电脑屏幕,猛地抓住周母的胳膊,哀求的开口:“算了吧,算了吧,你难道要让阿文死不瞑目?”



  一把甩开周父的手,周母绷着脸,挺直了腰杆,“阿文已经死了,墓碑里不过是一把骨灰而已,什么死不瞑目都是骗人的鬼话,我不会放过方棠,你徒萍就等着坐牢吧!”



  周母硬气了,她之前也好奇周二婶为什么帮着方棠,所以用一个翡翠镯子贿赂了佣人。



  周母这才知道周二婶和徒母打架的真正原因,也知道方棠手里抓着周二婶的把柄,只要自己不松口,方棠离不开周家,周二婶也要被抓。



  “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他们出院子一步!”气急败坏的丢下话,周二婶发疯一般的往门外走了去,她根本没想到周母竟然能这么硬气,连周文的坟都不管了。



  管家等人跟在周二婶身后离开了,客厅里,周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抹了抹眼泪。



  “阿文如果还活着,他也会支持我的,阿文最孝顺,他怎么舍得看我这个妈受欺负,阿文不会怪我的。”



  周父叹息一声,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当然,现在说什么也太迟了。



  “不,我要打电话找人,我有钱,我要找人将徒萍她爹的坟也给挖了!”周母突然站起身来,再次恢复了战斗姿态,恶毒的表情和周二婶如出一辙。



  可拿出手机后,周母却发现手机竟然是没有信号的状态,“怎么没信号?你手机呢?拿给我打电话,我手机肯定坏了。”



  可周父的手机同样如此,甚至连无线网也没有了。



  周父忽然明白过来,责怪的看了一眼摆弄手机的周母,“手机没有坏,一定是徒萍做的,她这是要软禁我们。”



  “可刚刚笔记本电脑还能用?”周母恼怒的回了一句,却也明白周二婶是离开之后让人断了这边的信号。



  周母丢下手机拔腿往门外走了去,却被院子门口的保镖阻挡下来,即使她再次以死相逼,用水果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保镖也不为所动。



  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客厅,周母呆愣了片刻,发疯一般将客厅里的东西都给砸了。



  周父坐在一旁直叹气,怨恨的看着发疯的周母,要不是她一意孤行,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周母并不是真不怕死,如今,被软禁了,有再多的钱也没用了。



  而整个周家都在周二婶的掌控之下,最重要的是他们夫妻深居简出,即使一年两年的不露面,也没有会觉得奇怪,更不会来周家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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