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质问训斥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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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眼神冰冷的方棠,周父连忙走了出来,拉了一把周母,对方棠陪着笑脸,“外面太阳大,你回房间去休息,一会我们代替你去医院看斌斌。”



  方棠沉默的转身离开了,看来还是要尽快搬去西街口的老宅,至少清净。



  看到方棠离开了,周母总算回过神来了,却不敢像以前那样指责。



  意能平之下,周母迁怒的瞪了一眼和事老的周父,压低声音的抱怨,“这是什么儿媳妇,还敢给我这个婆婆眼色看,她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如果不是阿勇娶了她,她还不知道嫁到哪个旮旯里受罪呢。”



  “好了,你少说几句。”周父有气无力的开口,谁让他们两个儿子都去世了,没有了依仗,谁都能踩一脚。



  周母气恼的抹着眼角酸涩的泪水,一想到要去医院面对泼辣跋扈的周二婶,周母彻底蔫了,“要去医院你去,我可不去。”



  听到这话的周父脸色也难看了几分,忧心忡忡的开口:“那就我去吧,终归是医院,公众场合,老二也在,弟妹她多少会收敛一点。”



  周母擦眼泪的动作一怔,被周二婶欺压了这么多年,她也知道这一次周斌摔断了腿,周二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去医院最多被指责几句,但自己如果留在家里,到时候徒萍回来了,只怕骂的更凶。



  “我跟你一起去。”周母连忙改了口,更加怨恨离开的方棠,她惹出来的祸事,却害得自己这个婆婆受罪。



  “现在不去,等斌斌手术结束之后再说。”周父可不想现在过去挨骂,手术结束了,人没事了,即使被骂也会轻一点。



  天辰花苑是长源闹市区的高档小区,环境幽雅,一面毗邻着街心公园,有山有湖,据说风水极好,所以天辰花苑的楼盘价格也高达七八万一个平米。



  天辰花苑东边的别墅。



  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咳嗽了两声,五官英俊却透露着病态的苍白,青年将眼镜拿了下来,揉了揉眉心,温和的声音响了起来,“现在什么情况?”



  站在办公桌前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乍一看很普通,皮肤略显得黝黑,丢到大街上都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



  “罗毅还在变卖产业,因为有一个月的期限,他并没有将收藏的古董文玩贱卖,他要履行对方棠的赔偿合约,不少人认为罗毅诚信,所以也没有压价,估计再有半个月就差不多了。”



  中年男人语速缓慢,声音嘶哑,再加上他脖子上的一道伤疤,看得出他以前受过伤,伤到了声带。



  青年勾着嘴角笑了起来,“你继续盯着,给史玉才一些便利,等罗毅出国之后再动手,做的干净一点,史玉才谨慎小心,别让他察觉到。”



  “六少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中年男人点头应下。



  史玉才打算让罗毅卷款出逃,谁能想到六少这边会提前出手,到时候史玉才只能吃下这个闷亏,而且就算他怀疑,第一怀疑对象也是方棠和封掣。



  “即使拿到这笔钱,我们还是亏了。”青年眉头皱了起来,原本的好心情转为了阴郁,原本是生金蛋的鸡,如今因为方棠的关系只能杀鸡取卵。



  低头看了一眼时间,青年开口道:“你先下去吧,好好查一下这段时间长源宋代古墓的事,我总感觉这事不简单。”



  从年后开始,庆州陆陆续续出现了不少宋代的老物件,青年知道这些所谓的大开门都是史玉才让人弄出来的高仿赝品,然后趁机大肆敛财。



  但俗话说的好无风不起浪,宋代古墓这股妖风是怎么刮起来的,是不是有什么人真的发现了古墓?市面上也有些宋代的小东西在卖,但不确定是从古墓里挖出来的,还是史玉才放出来的噱头。



  “我马上去查。”中年男人嘶哑着声音回了一句,恭敬的转身离开了。



  半个小时之后,门铃响了起来,保镖打开门,“周先生,里边请。”



  周界捧着盒子走了进来,看到站起身来的青年,连忙加快了脚步,“六少,冒昧打扰了。”



  “小界客气了,朋友之间何来打扰一说。”关六少温和的笑着,他五官和关五少有几分相似,却没有世家子弟的清高冷傲,“请坐。”



  周界将盒子放在茶几上,小心翼翼的打开,将里面的釉彩大碗拿了出来,“六少,这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釉彩大碗,可惜碗口这里碎了一块,碗口和碗底还有裂缝。”



  身为一个收藏家,关六少看到釉彩大碗后眼睛一亮,总是苍白的脸上露出惊喜。



  戴上白手套,关六少接过碗鉴赏起来,“乾隆时期的釉彩大瓶我也见过好几个,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釉彩的大碗。”



  看到关六少如此喜欢,周界眼底有着算计之色一闪而过,笑着卖弄专业知识,“釉彩大瓶从上到下用了十七种施釉方法,十层以上的纹饰,工艺绝对达到了陶瓷业的巅峰,但在我看来这个釉彩大碗才是最顶级的炫技。”



  足足鉴赏了半个多小时,关六少这才意犹未尽的将大碗放回了盒子里,“小界,不知道这个大碗的主人是谁,他愿意割爱吗?”



  看到关六少上钩了,周界说起事情的始末,“是一个叫卫均一的青年,卫家祖传下来的,他原本想找瞿老修复,但六少你也知道,他一个普通人不说能不能见到瞿老,就算见到了,这个修复价格他也出不起。”



  修复的价格一般按照物件价值的百分之十收取,釉彩大碗虽然构不成国宝级的文物,但至少也要拿出一百万的修复费,普通人就算有钱,也舍不得能拿出来。



  “小界,我愿意按照修复之后的价格买下这个釉彩大碗。”关六少目光依旧停留在釉彩大碗上,总是温和的俊脸上却是坚定之色,看得出关六少是真喜欢。



  修复之前和修复之后的价格至少有百分之三十的浮动,关六少按修复后出价绝对是十足的诚意。



  “主要还有点麻烦。”周界这话一出,看到关六少诧异的抬起头,周界指着碗口道:“原本碗口并没有这条裂缝的,卫均一之前开车因为避让方棠,车子撞到了围墙,这才导致碗口多了一条裂缝,所以他打算起诉方棠,追究方棠的连带责任。”



  “方家二小姐,在拍卖会上鉴定出舍利子是赝品的那一个?”关六少似乎对方棠并不熟悉。



  不过拍卖行罗老板要赔付方棠四个亿,消息早就在圈子里传开了,关六少会一口说出方棠的名字也正常。



  “是,方棠有独家的修复技艺,能将大碗修复如初,不留下任何痕迹。”周界说到这里,看了一眼震惊的关六少,就知道这事绝对成了。



  周界笑着继续开口:“所以卫均一想让方棠修复这个大碗,他就不起诉方棠,到时候六少也可以将碗买下来。”



  关六少不由诧异的问道:“连瞿老和卢大师也不行?”



  “嗯,我们修复都会有痕迹,唯独方棠有独特的修复技法和黏合剂,半点痕迹都看不出来。”隐匿住眼底的嫉妒之色,周界给出肯定的答案。



  一个有修复痕迹的古董,和完全看不出任何痕迹的古董,不管是从收藏的价值还是价格来说都截然不同。



  关大少没有再开口,而是在脑海里思虑着这件事。



  周界坐在一旁喝着茶,也没有催,鱼儿已经上钩了。



  !分隔线!



  方棠并不打算去医院探望周斌,毕竟坠马这事起因还是周斌,他要不是让胡虎弄了装修暂停通知书,也就不存在后面赛马的事,说到底周斌坠马也是意外。



  “你就当陪我过去一趟。”安新颖笑着开口,直接拉着方棠去了医院旁边的花店,“我们安氏和周家有生意往来,昨天我也在场,就算是为了面子情,我也该来医院一趟。”



  身为世家名媛,安新颖可以高傲,但绝对不可以目下无尘,不懂人情世故。



  方棠却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她独责任。”



  “方家二小姐,在拍卖会上鉴定出舍利子是赝品的那一个?”关六少似乎对方棠并不熟悉。



  不过拍卖行罗老板要赔付方棠四个亿,消息早就在圈子里传开了,关六少会一口说出方棠的名字也正常。



  “是,方棠有独家的修复技艺,能将大碗修复如初,不留下任何痕迹。”周界说到这里,看了一眼震惊的关六少,就知道这事绝对成了。



  周界笑着继续开口:“所以卫均一想让方棠修复这个大碗,他就不起诉方棠,到时候六少也可以将碗买下来。”



  关六少不由诧异的问道:“连瞿老和卢大师也不行?”



  “嗯,我们修复都会有痕迹,唯独方棠有独特的修复技法和黏合剂,半点痕迹都看不出来。”隐匿住眼底的嫉妒之色,周界给出肯定的答案。



  一个有修复痕迹的古董,和完全看不出任何痕迹的古董,不管是从收藏的价值还是价格来说都截然不同。



  关大少没有再开口,而是在脑海里思虑着这件事。



  周界坐在一旁喝着茶,也没有催,鱼儿已经上钩了。



  !分隔线!



  方棠并不打算去医院探望周斌,毕竟坠马这事起因还是周斌,他要不是让胡虎弄了装修暂停通知书,也就不存在后面赛马的事,说到底周斌坠马也是意外。



  “你就当陪我过去一趟。”安新颖笑着开口,直接拉着方棠去了医院旁边的花店,“我们安氏和周家有生意往来,昨天我也在场,就算是为了面子情,我也该来医院一趟。”



  身为世家名媛,安新颖可以高傲,但绝对不可以目下无尘,不懂人情世故。



  方棠却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她独来独往惯了,也不想和周二婶打交道,嫌麻烦。



  “包一束百合。”安新颖对着花店店员说了一句。



  转身看着表情冷淡,连面子情都不在乎方棠,安新颖笑着解释,“周斌母亲是什么样的人我也知道,不过有我在,她不会发难的,再说知道我们关系好,以后她也会有所顾虑。”



  方棠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最多一个星期自己就搬出周家了,她和周家井水不犯河水。



  看方棠并不打算改变,安新颖目光多了几分复杂,或许这是自己和方棠最大的不同。



  方棠不在乎人情世故,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修复上,所以才会这么纯粹。



  安新颖再喜欢鉴定,她依旧是安氏集团的千金,享受了家族的荣耀,她同样要肩负家族的责任,甚至包括她的婚姻。



  医院,病房。



  看到鼻青脸肿,右腿还打了石膏被吊起来的儿子,即使过了一夜,周二婶心里的怒气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在憋了一晚上之后到达了顶峰。



  “等到早上才来,大哥大嫂是不是很失望,你们希望斌斌和你们儿子短命的儿子一样!可是我家斌斌有福星保佑,他虽然坠了马,可休养几个月就没事了!”



  周二婶尖利的声音响了起来,表情狰狞而恶毒,明知道周文和周勇的死是周父周母的痛处,却故意将伤疤揭开,狠狠的撒上一把盐。



  周父周母低着头,表情懦懦的,即使心里再生气,他们也不敢反驳盛怒的周二婶,只有挨骂的份。



  “不说话就行了?”周二婶咄咄逼人的看向两人。一想到周斌这一身伤,周二婶怒火上涌。



  又是劈头盖脸一顿痛骂,周二婶这才说到了正事上,“斌斌都是被你们儿媳妇害的,大哥大嫂打算怎么赔偿!”



  周父和周母身体瞬间紧绷了几分,握在手里的股份是他们最后的依仗,给一点就少一点,等以后没有了股份,一定会被二房扫地出门。



  “怎么?我家斌斌伤成这样,你们竟然还敢一毛不拔!”周二婶声音猛地拔尖,冷冷的看着装死的两人,脸上有着狠毒之色一闪而过,“既然如此,那我就去告方棠恶意伤害,说不定斌斌的马会发狂就是方棠做的手脚!”



  到时候方棠没有了名声,同样会连累到周勇声誉,这也是周父周母的软肋,因为周勇的牺牲,周二婶有所顾虑,才不敢太过分。



  周母抬起头,不安的攥紧着双手,声音懦弱的响了起来,“这事怪方棠,也该让她赔偿斌斌。”



  方棠不差钱,看她一日三餐吃的就知道,方棠用刘潜杀鸡儆猴之后,周家佣人谁也不敢对方棠不敬。



  所以真的论起来,方棠在周家的生活比起周父周母舒坦多了,也是因为这一点,周母才会心里不平衡。



  凭什么一个儿媳妇比自己这个婆婆过的好,而且方棠明明有本事压住泼辣跋扈的周二婶,让自己的公婆也过的舒坦一点,偏偏方棠不作为,自私自利的只顾自己享受。



  若是这样也就罢了,她害得周斌坠马,但最后却让他们二老来承担周二婶的怒火,周母越想越不甘心。



  “别扯那些有的没的,方棠是我要追究,但是你们身为斌斌的大伯大伯母,难道就一点表示都没有吗?”周二婶盛气凌人的打断了周母的话,还想甩锅,没那么容易。



  以前没理都要搅和出三分理,现在抓着周斌坠马的事,周二婶绝对要让周父周母狠狠的大出血。



  沉默的周二叔此时拉了周母一把,打了个圆场,“好了,你昨晚上守了斌斌一夜,先回家洗个澡休息一下。。”



  周二婶警告的瞪了一眼周父周母,也的确累得很,而且她也知道有周二叔在,二房肯定不会吃亏,这才拿着包包离开了。



  周父周母这才心有余悸的松了一口气,只可惜躲得过今天,躲不了明天!



  周二婶走了不到五分钟,病房的门被敲响了。



  只见一个妖妖艳艳的女人走了进来,看起来也有四十三四岁了,声音却亲昵的发嗲,“继纵,妈和大嫂在停车场碰到小妹了,所以我就先进来看看斌斌。”



  女人说话时却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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